陈玄等人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忙了一整天众人也都略显疲惫了,当然最累的依旧是陈玄,他一直都在最前面,吸引着最多的仇恨,也灭了最多的敌人。
不过今天倒是收获颇丰,不仅阻止了江家的计划,而且还把江家放出来的大杀器陈涛给收了回来。
他们出去的时候时雨等人也立刻迎了上来,“师父你们没事吧?真是太危险了,先前听到你们的声音就觉得好恐怖,后来时雨叔叔更是直接搬出了视频给我们看,那叫一个惊心动魄,看的我们激动的不行。”
“可不是么,激动的他恨不得跟你们一起冲进去,然后对敌人大开杀戒。这小子,整天就知道想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哈哈哈。”
听到七号的吐槽,赵子昂顿时闭上了嘴,委屈巴巴地看向了陈玄,不过很快他就注意到了陈玄身旁出现的陌生人,当即疑惑地看向了他。
不仅是赵子昂,时雨等人同样看向了陈涛,由于后期的画面太过血腥,所以时雨干脆收起了监控视频,所以众人也没太看清楚那个野兽一样可怕的男人的庐山真面目。
“哦,差点忘了给大家介绍,这是陈涛,以后就是我们的一员了。”
陈玄的介绍模式跟他的说话方式一样走的是简约路线,别人还没听懂他就直接没了下文,给人一种半吊着的感觉。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都对这个陈涛很感兴趣,七号八号更是对一号等人使了个眼色,结婚换回了一号知道警告道眼神,示意他们不要多问,更不要说一些跟任务无关的事情。
猎狼的战士们本来就默契十足,根本不需要动嘴就能默契地明白对方的意思。
一号在暗示他们不要过问,就意味着这个陈涛来历不凡,回头一号会找时间和机会暗自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们。
“嘿嘿,想不到你们人还真不少,依我看你们应该不是江城本地人吧?”
不得不承认这个陈涛当真敏锐,看上去似乎被关了起来很多年不问世事,实则洞察力和观察力依旧在线,只要离开那个笼子,他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凶猛杀手,而且洞察力惊人的可怕。
“这不是废话嘛?我们说话的口音分明很明显对吧。”
赵子昂一语惊醒梦中人,什么观察力敏锐,通通都是屁话,关键在于他们说话的语气,确实跟本地人有巨大差别。
陈玄并未回答这个话题,而是看了眼时间道:“先回去吧,今天的计划执行的还算顺利,最起码已经成功破坏了江家的计划。”
这才是重中之重,只有破坏了江家的计划,才能让东海拥有喘息的余地。
众人兴高采烈地回了住处,陈涛跟随着陈玄去了后者的房间。
“说说看,你以后打算如何?”
“这是我能做主的吗?当然是跟着你喽,毕竟我还不想死。”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更聪明。”
陈玄缓缓站起身,走到了窗边,他的确这么想的。
陈涛就是个没办法正常融入进人类社会的,如果真放任他就这么离开,必定会给这个社会带来极大的威胁。
正因为如此,陈玄必定会提前把陈涛给解决,想要解决如此大的隐患,寻常办法肯定没什么用,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给了结了。
“你会不会后悔跟我出来?毕竟对我而言你是最好的选择。我不想再回到那暗无天日的笼子里,去做个供人取乐和戏耍的猴子了。”
陈涛缓缓地解释道,他的眼里心里都在渴望着自由。只可惜以前的他根本不具备那种资格,也没有机会。
人人都把他当成是没有人性,没有感情的野兽,也许在那些人眼里,他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意驱使的疯狗,是赚钱的工具。
可是他到底是个活生生的人,有着正常的喜怒哀乐,也明白自己的处境。
“后悔?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这两个字。我既然敢带你出来,就证明我有信心控制住你。但是你也必须改改你的毛病,以后必须要重新回归正常人的世界,学会跟人好好相处,而不是像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听上去似乎该挺难,不过我会努力去学会怎么融入正常人的世界。”
“那就好。”
随后陈玄安排陈涛住在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好在这里的别墅地方大,地理位置好,不用担心会被人给发现。
没过多久,又有人敲响了他的门,是时雨和一号。
“你们不睡觉来这儿干什么?”
陈玄扫了二人一眼,随口问道。
“我们都找你有事,恰好在门口遇上了,就一起过来了。不过我们的事差不多,一是想要询问一下你对陈涛这个人的打算,另一方面就是问问你接下来的计划。”
“计划么,没什么计划,走一步看一步。”
陈玄淡漠道,“出了今天这件事之后,贾家必定会因此而暴怒,从而针对江家,那么我们的计划也就完成一半了。不过因为这件事,也会将我的身份给暴露出去,江家暂时应该查不到我头上,贾家也不会真那么蠢泄露了我的消息。”
两人同时点头,贾家那位太子的确很受重视,负责保护他的人都是绝顶高手,真出了什么事,只怕贾家会发疯。
“估计他明天就会找上我,谈谈合作计划。而且仅有贾家,也独木难支,未必抵抗的住江家的冲击。”
“我明白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打算将姚家也拉入这次的战火之中?”
“不错!同为江城的势力,姚家如果坐山观虎斗,很难保证不会因此而一家独大,对我们同样没有益处。”
时雨无比赞同,姚家绝对不能置身事外。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时雨率先离开了,而一号则多留了一会儿。
“陈先生,那个陈涛的危险性太大,我其实比较担心。”
身为猎狼特战队的人,一号等人心里始终都有着责任的桎梏,所以他无论何时都会很在意身上肩负着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