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说求……笙歌没有再说什么,浑身僵硬的让封御年抱着。房间静谧无声。一切似乎岁月静好。但封御年的眉心却越拧越紧。每一次呼吸,他浑身都会跟着疼。因为没有上药,那种痛感还在不断加剧,越来越疼了。可笙歌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就像是蜜糖一样甜,让他舍不得撒手。他上半身是趴在笙歌腿上的,笙歌也敏锐的感觉到他的呼吸很沉重。这状态,不太对劲。“你背上的灼伤都第五天了,应该没刚开始那么疼吧?你怎么好像很难受?”
封御年没说话。笙歌疑窦丛生,将手伸向他的后衣领,手腕又被封御年揪住。“我没事,何况是上过药的,你要是拆绷带,我又得重新上药了。”
说得也对,可是……“可你怎么很疼的样子?你今天出门又受伤了?”
回应她的是长时间的沉默。笙歌暴躁的揉乱他的短发,轻声斥:“谁教你不回主人的话?是不是今天秘查处的人对你动手了?你起来,衣服脱了我看看。”
又要脱?封御年有点无奈,正要回答,鹿十一敲了敲门。“小姐,宁家的保镖来了。”
“宁家的保镖到我这来干嘛?”
难道宁家这么快就知道宁承旭是从她这儿失踪的事了?鹿十一:“是宁家的那位小千金惹事了,宁家保镖找不到旭爷,方城只有您在,所以他们希望您能过去帮帮忙,小姐去吗?”
笙歌没说话。宁静萱这小丫头从小跟她很要好,宁家跟鹿家一向交情很深,这会宁家保镖都找上门了,宁承旭被关着拷问,不去将宁静萱提回来照看两天,说不过去。但是封御年这里……她低头看向怀里的某人,某人像是感觉到她的注视,自觉松开她的腰,重新趴回床上。“我再睡会,等你回来时,我会做好晚饭的。”
他都这样说了,笙歌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休息吧,但是等我回来,还是要看伤的,听见没?”
封御年嗯了声。笙歌在他床头坐了一会,见他气息逐渐平稳,表情也很平静,才带着鹿十一鹿十二和宁家保镖一起出了门。随着汽车轰鸣声逐渐消失,封御年才将鹿十九叫了进来。“封先生,怎么了?”
封御年咬牙吸气,缓了几次痛楚,才说,“医药箱…在一楼客厅的储物柜里,帮我……处理下伤。”
“哦哦,好!”
鹿十九立刻去办,风风火火的冲下楼,很快又提着医药箱上来。“封先生,你哪儿受伤了?”
“衣服…脱……”他额上冷汗,声音虚到骨子里。鹿十九不敢耽搁,赶紧上前帮他脱西装。然而,西装刚褪下,鹿十九就被他后背的白衬衫上大片斑驳的血迹震惊了。“卧、槽!你,你怎么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