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书瑶听完自己这个儿媳将这些话说完后,也是深吸了一口气。
要自己概况,这隆科多就是个天生反骨的人。
没有责任感和奉献精神不说,也没有宅心仁厚的概念。
说到底,不管做什么事心里只有他自己。
这样的人很少会为其他人考虑,甚至于不会考虑。
这样的人有一种高傲的优越感,认为自己是最优秀的,视他人为刍狗。
即使他人帮了他,他也不会领情的,会当成理所应当。
这样的人,多是见利忘义之辈,寻常人也只是他眼中的工具。
在这样一个家族为念的时代,他是个能豁得出去的,便注定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会为他让位。
瞧着皇额娘也不由得皱眉,佟佳歆瑜心里也有点儿没有着落。
话说,自己也觉得三伯太肆意了,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瞧着歆瑜着急的模样,书瑶于是道:”本宫想见见你那三伯母,你出去让平喜拿着本宫的宫牌去召见她吧!“
平喜拿着书瑶的宫牌去了佟家,佟家此刻却在上演着不太真实的内容。
隆科多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嫡妻赫舍里氏淑律: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是要绝对服从我的,如今你在做什么?
赫舍里氏,你是名门淑女,自然不该向四儿一般顽劣的,不是吗?”
赫舍里氏淑律跪在地上,形容糟糕,却依旧挺直了脊梁,护着自己的儿子:
“三爷,妾身又有哪里错了呢?”
李四儿闻言嘲讽的一笑:“你都将三爷的阿哥教的这般的不孝顺,居然敢顶撞三爷了,还说你没错?”
赫舍里氏淑律依旧跪的直直的,不理李四儿,只向隆科多解释:
“岳兴阿不过是为了护着妾,妾是他额娘,这才是孝。”
隆科多看着眼前跪着的人,再瞧那个狠狠瞪着自己的儿子。
眼神冷凝,一脚过去,便将那赫舍里氏淑律踢得向后倒下,半天起不来。
李四儿瞧见这幕,眼神里都是欢喜,看着隆科多,骄纵的发出自己的诉求:
“三爷,让人将岳兴阿拉开,我的这一巴掌之恩还没还呢!”
李四儿的这般狠辣让隆科多眉间有了愉悦,将手里的鞭子递到了她手里。
语气生动,眸子里是关心,心却没有波动的道:
“仔细伤了手,那样爷会心疼的,用鞭子吧!”
借着李四儿这般的女子,自己才能做真正的自己。
若是闹到不可收拾了,一切也都是她迷惑了自己的,自己又有何错呢?
自己不过是痴情的人罢了!哪里会有错!
赫舍里氏淑律看向隆科多,“三爷,马上就是颁金节了,妾是要进宫的!”
隆科多老神在在的道:“无事,到时候领着四儿就是了!”
这样严正刚直的人,自己真是好奇,她究竟能撑到哪一步?
李四儿闻言,有些不敢相信,立马拉住了隆科多的袖子:
“果真?我可是信了!”
隆科多扫视了赫舍里氏淑律一眼,她越发苍白的脸上犹带着不可置信,他心满意足的对李四儿道:
“自然,爷当然不会骗我们的四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