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皇朝国都。
落魄的城池,毫无一皇朝的国度风范,繁华不如风雨楼统治的山南道,天地灵气浓郁不如天涯剑阁统治的天南道,修士之多不如千佛寺统治的拢右道。
天元皇朝自成立以来,一直都是以傀儡的身份,在国都养老,有人皇之名,无人皇之实。
天元人皇作为天元皇朝十八道府的主宰者,却连自己的国都,这一亩三分地都没有话语权。
三大势力以人皇一脉,博得百年资源,而人皇一脉则是依靠三大势力,艰难的维持血脉的延续。
最近一段时间,天元皇朝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慕容世家奇迹般的崛起,迅速拉起来一支万人部队,天涯剑阁、风雨楼、千佛寺......等一众势力宗门,彻底从天元皇朝的土地上消失,有的只是那一道白衣少年,俯视苍生。
而今天,落魄的天元皇朝国都却是人山人海,整个国都的宗门修士以及人皇一脉,尽皆出城数十里,迎接慕容辰的到来。
天元皇朝国都百里外,慕容辰躺在金睛白虎背上,前面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日夜游神,六大洞天修士上前开道,整个天元皇朝洞天修士,只此六人!
以河伯、商章、郁垒、神荼、张福德为首的几十名金丹修士,围绕在慕容辰的四周,身后一万名禁卫军,身着甲胄,手持长枪,腰间配着法器长剑。
大军横过,沿途城池百姓修士,尽皆双膝跪地,额头贴着地面,身体微微抖动。
慕容辰的威名,随着一万大军血洗天元皇朝十六道,成为了十六道修士背上的一座大山。
慢慢的,前方数万道身影逐渐显现,正是一众前来恭候慕容辰大驾的天元皇朝国都修士。
“我等恭迎慕容族长!”
数万修士高喝一声,尽皆双膝跪地,不敢抬眼看慕容辰,甚至他们都不知道谁是慕容辰。
天元人皇微笑着也微微低头行礼。
此时的慕容辰望着人皇的身影,连连冷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堂堂一国主宰,却落得如此下场,可悲、可叹。
慕容辰从虎背走下,慢慢的来到了人皇面前,伸出手轻轻的扶了一下人皇的肩膀。
“轰!”
在慕容辰双手放在人皇的肩膀一刹那,人皇直接跪倒在地,身体哆嗦着:“族长,饶命,族长,饶命......”
额头不停地碰着地面,这一幕吓得人皇身后的一众修士,汗毛炸起,冷汗直流。
慕容辰神色淡然,低头望着匍匐在他脚下的人皇,摇了摇头:“你是君,我是你的子民,你怕什么?”
“从来都是民跪王,哪有王跪民!”
“嗯!”
“站起来,站起来!”
慕容辰望着可悲的人皇,他并不想对这傀儡做什么,可这也太丢人现眼了。
这在慕容辰看来,作为一国之主,只要不死,君主的威严不能失,哪怕血溅三尺,也要守护一国威严。
“族长......族长,孤错了,孤错了......”人皇哆嗦着站了起来,腰微微弯。
慕容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江山,我要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原本人皇还以为这面前的白衣少年,并不贪恋他的位子,原来是自己的妄想,这面前的少年,露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却向他下了最锋利的刀子。
天元皇朝立国万年,哪怕在自己的国度没有话语权,只是别人的掌上玩物,可说到底,皇位一直在自己手里,可面前的少年,比三大宗门还要狠。
“放肆,人皇一脉,承继万年,岂能拱手让于他人!”一名将军直接站了起来,煞气腾腾,目露凶光,怒视慕容辰。
“轰!”
只见一道光芒闪烁,原本站立的将军,直接被牛头一戟轰杀,整个身体直接爆炸开来,崩的附近跪在地上的人,满身鲜血。
“能不能用点子智慧!”
慕容辰无奈的摇了摇头,牛头抓耳挠腮,憨厚的笑了笑。
人皇双目失神,望着身边的白衣少年,心中暴怒天道,为何不善待他人皇一脉。
“月长天,愿向慕容族长,献上天元国之大宝,愿慕容组长,能善待这国都百姓。”人皇月长天,摘下来头顶人皇冠冕,解下了腰间人皇剑,向着慕容辰行了一个大礼,献上了天元皇朝的传国皇玺。
慕容辰一把将传国皇玺拿在了手中,手稍稍一用力,直接将天元皇朝的传国皇玺捏爆。
月长天望着这一幕,苦笑连连,原来他才是那个小丑,他视如生命的传国皇玺,在人家手里,分文不值。
一时间满头黑发尽皆虚白,身体逐渐衰老,酿酿苍苍的朝着天际的尽头走去。
“人皇!”
此时跪在地上的数百人直接朝着月长天的方向呼喊,声音刚落,便是数道刀芒,将他们的人头砍下,马面舔着血色大环刀上的血迹。
“你,慕容辰,你窃皇朝大宝,你不得好死!”数百道身着朝袍的官员站起身来,朝着慕容辰大骂道。
吓得跪在地上的修士,身体越加的颤抖,这些不怕死的,月长天自己都甘愿退位了,你们在这装什么忠臣,早他妈干嘛去了。
“杀,灭九族,一个不留!”
慕容辰眯着双眼,望着一个个站立起来,骂他的官员,轻声吩咐道。
只见数道身影从其身后飚射而出,冲进了人群,一时间血染苍天,无论老幼,只要是跟那些站起身来骂他的人有一丁点血缘关系的,都被斩杀一空。
“噌!”
五千名禁卫军,踏着长剑向着国都杀去,清算这些官员的宗族。
“噌!”
慕容辰拔出一把长剑:“我不管你是何人,官居几品,家族势力宗门多大,自即日起,就地解散,凡我慕容世家统领的疆域,不允许有一个宗族门派存在。”
“违令者,斩!”
“刺啦!”
一道鲜血迸射开来,一名跪在慕容辰脚下的一名修士,双目充满了疑惑,自己跪在这里,不敢抬头,额头一直贴着地面,也不曾发出一言,他为什么杀我,那道就因为我离他太近了吗?
ps:要建国了,起什么国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