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剑气被扫荡一空,洞天修士一声轻诧:“看剑!”法器长剑挽起道道剑花,修士眼中光束爆射,面色瞬间赤红,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一剑划出长空,在虚空中嗡嗡作响,犹如婴儿啼哭,身上三大洞天泛着丝丝红芒,不断地加持飚射而出的剑气,如闪电般,急速刺来,寒气瞬间扑面而来。
马面手提着血色大环刀,冷笑连连,不退反进,一步踏出,血色大环刀如开天辟地般,划开气体波浪,瞬间斩出三刀。
“噗!”的一声,宛如一道闪电划过,霸烈的血色大环刀直接撕碎了凌厉剑气。
整个人速度极快,好似血红的流星般,瞬间撕开虚空中的气体,直接贴近了仗剑的修士。
“咔!”
一声骨头脆裂的声音,紧接着修士疯狂的嚎叫起来,一柄血色大环刀,直接卡在了修士的右肩处,这一刀无声无息,连一直紧张跟马面对打的修士都没看清怎么回事。
一道道鲜血,从身体划出,巨大的压力,直接将修士震得跪在了地面。
“哼!”
马面转身,那股透着邪魅的笑容,看的修士心里发毛,提着血色大环刀的手腕动了一下,一股血液喷射而出,修士双目惊恐,身体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师兄!”
与黑无常激战的洞天修士,悲情的喝到,心中却是一阵的后怕,眼前的修士着实诡异,身体轻飘飘的如幽灵般,尤其是头顶高高的帽子,更是瘆人。
“呵呵,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黑无常面色冰冷,手中哭丧棒在手中不停地摇晃,便看到那哭丧棒上,不仅燃烧着鬼火,其中布满了丝丝闪电,不停地闪烁。
“大言不惭!”修士怒急,自天涯剑阁创立以来,还没受过如此重创,而且面前的势力,也是非常强横,自己抓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的剑阁,什么时候得罪了那金睛白虎上的白衣少年。
他仗剑便要冲向黑无常,谁知那哭丧棒如此之快,当头一棒,直接打在了修士头顶。
“啊!”
“啊!”
只见那修士抱着头在地上来回滚动,却不见一丝丝鲜血,甚至那修士的头皮都完好无损。
修士此刻神魂犹如破碎般,剧烈的疼痛远比皮肉之苦,黑无常也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只黑色长鞭,朝着躺在地上的修士,不停地抽击。
一道虚影好似神魄,超出修士肉体五寸,面色狰狞,整个虚影鲜血淋淋,皮开肉绽,而肉体却完好无损,这一幕,外人丝毫看不到,只有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这些鬼族才能洞悉。
这一幕,在所有人看来,只是黑无常一鞭子一鞭子不停地抽打,而躺在地上的修士,除了痛苦嚎叫,再无其他。
慢慢的修士双手开始撕裂自己的头皮,里面的鲜红肉体开始破皮而出,刺激的神魂疼痛,让他难以忍受,这一幕极其的残忍,修士刚刚露出了头,就停止了嚎叫和扭曲。
而此时最后一名天涯剑阁的洞天修士,察觉到了那黑无常手中的哭丧棒诡异,不由得紧张的看着自己对面拿着哭丧棒的白无常,那长长的舌头,更是刺激他的神经。
修士眼睛陡然暴睁,此事已经到了无法挽留的地步,天涯剑阁四大洞天,此时独有他一人苟活,望着此时已经完成战斗的牛头马面、黑无常,丝毫无出手之意。
要死也得拉一个人垫背!
仗剑的右手猛地一旋,顿时层层蓝色光芒,覆盖整个剑身,身后无数剑气幻化而出,只见那修士朝前一指,一道道剑气以极快的速度,旋转起来撕开充斥在二人之间的天地灵气,朝着白无常贯穿而来。
剑气横空,在这一刻才有了点剑修的样子,密密麻麻的剑气,如万剑齐发,锁定了白无常。
“桀桀桀!”
白无常望着这一幕,森白的面庞,没有丝毫的慌张,身体如鬼魅般,在虚空拉出了数十道残影,他右手紧紧的握着哭丧棒,一棒朝天一击,刹那间鬼火满天,尽数将横击而来的剑气,化为飞灰。
“杀!”
修士双目赤红,右手握着长剑,直接朝着白无常的心脏刺来,在抵达白无常五丈前,右手手腕轻轻抖动,那道长剑直接划出四道残影,分别锁定了白无常最为关键的要害。
四道残影都为真!
这一切犹如电光火石,看似是长剑快速舞动产生了残影,其实那只是修士做出的假象,那四道长剑,都是真剑,只要对手稍不注意,只能身消化道。
白无常小腿发力,瞬间将二人距离拉开,一手直接伸长了数十丈,一把将四把长剑握于手中,身体又快速的拉近二人距离。
“刷!”
一棒袭来,瞬间打在了修士的面门,直接打在了体内的神魂,只见那修士身体猛地一颤,右手松开了剑柄,整个人如炮弹般,直直的向地面射去。
而此时的白无常,丝毫没有停手,左手成爪,一时间宛如鹰爪,整个人化作了一道匹练,快速地接近了坠落的修士身体,一爪直接探进了修士的胸膛。
“刺啦!”
一颗通红跳动的心脏,直接被白无常扣在了左手。
“你......”
天涯剑阁最后一名洞天修士,双目惊骇,逐渐失去了生机,肉身的天地灵气,散射开来,失去灵力韵养的尸体,在接触地面的刹那,直接崩裂开来,犹如血雾般。
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完成自己的任务后,转身来到大军前,望着天涯剑阁的一众弟子。
随着天涯剑阁的擎天柱般的四名洞天修士陨落,一众天涯剑阁弟子,面如死灰,神情紧张的望着那悠然自得斜靠在虎背上的白衣少年。
“嗡~~”
四道金色淡光,融进了慕容辰的身体。
【叮!幸运暴击增加0.2%!】
【叮!幸运暴击增加0.2%!】
【叮!幸运暴击增加0.2%!】
......
慕容辰抬了抬眼,缓缓的走下了金睛白虎的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