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一片温柔的红霞染红了东边的天空,慕容辰惺忪着双眼,打开了房门,温暖的初阳,洒在身上,在白色长衫的衬托下,更显得仙气十足,犹如神祇临世!
【叮!签到已刷新!】
“主上!”
张福德、郁垒、神荼、商章四人早早恭候在门外,双手抱拳,只见四人手指上都带着一个墨绿色的储物戒。
“早!”
慕容辰打着哈哈,招呼了四人一声,便朝着慕容世家的主事堂走去。
“族长早!”
“族长早!”
一个个早早起身打扫卫生的宗族子弟,见到慕容辰,发自内心的尊敬,从慕容辰一降生,就是他们追逐的榜样,模样长的帅气,修炼天赋更是出奇的优秀。
一个月前觉醒道体,这昭示着,只要慕容辰能安全成长,那便是一位仙人。
仙人!
慕容世家自有历史记载,数个纪元来,从没走出过一位仙人,最顶级的两位道体先祖,在突破凡人极致,成为一世尊者后,遭到了九天十地众多势力的打压。
两名尊者惨遭喋血!
“早!”
“早!”
慕容辰双手放在腰上,一脸老成的,向着众人打招呼。
“好好干,明年给你们涨工资!”
涨工资??
一众年轻子弟闻言后,摸着后脑勺,不知是何意思,而慕容辰悠哉悠哉的迈着步伐,走进了主事堂。
慕容辰抬眼望去,只见慕容战一脸笑眯眯的盯着手上的储物戒,慕容复在一旁好奇的观望着。
......
“咳咳!”
慕容辰轻声的咳嗽了两声。
“辰儿!”
慕容复闻言,抬头一脸幸福的朝着慕容辰说道,自从慕容辰当上族长之后,慕容世家可谓是里里外外焕然一新,大把的资源源源不断,成车成车的从灵脉拉着灵源石,下发给宗族子弟。
慕容战抬眼望了一眼慕容辰,转头继续打磨着手上的储物戒,那储物戒经过一个晚上的打磨,锃光瓦亮的。
“那个!”
慕容辰瞥了一眼慕容战,一脸的苦笑道:“我今天准备前往灵剑山,我走后,这家族里里外外就劳烦老族长辛劳!”
慕容复看了一眼慕容辰身后四名金丹修士,放心的拍了拍慕容辰的肩膀,转身盯着慕容战手中的储物戒。
“我、、、这、、、”
慕容辰挠了挠头,转身踏出主事殿:“哎,我真是苦命啊!”
张福德、郁垒、神荼、商章四人不由得摇了摇头,谁让你诓骗他们说那储物戒中有一神人老爷爷的。
中午时分,张福德驾着一辆马车载着,神荼、商章驾着遁光护卫在马车两旁,郁垒骑着金睛白虎在前开路。
放逐域州极大,足有亿万里之广,宗门林立,皇朝足足有几十多个,还有更强大的帝朝,这每一个国度,动不动都上亿里,普通修士猴年马月,累死也走不了一个帝朝。
灵剑门坐落于戎州,紧挨着渝州,路途倒是很近,凭借几人的速度,几天便能抵达,若是跨越天元皇朝,那得动用传送道台,只要灵源石足够,能跨多远,就能传送多远。
“签到吧!”
坐在马车内的慕容辰轻声说道,今天的签到早早就刷新了,一直等他安定下来,才开始了签到。
【叮!幸运暴击已使用!】
【叮!幸运暴击已刷新!】
【叮!暴击成功!】
......
百分之零的暴击也成功了,无语!
【叮!恭喜宿主成功召唤三级绝学——如来神掌!】
【叮!是否灌输!】
“灌输!”
慕容辰望着一本印有如来神掌四个大字的,啧啧,武林世界的绝学。
【叮!灌输成功!】
【叮!如来神掌以彻底融入宿主体内!】
“骚年,可曾听闻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
一道蓬头垢面的男子,忽然在慕容辰脑海中闪现,微笑着说道。
、、、
、、、
三天时间眨眼而过,张福德驾着马车来到了戎州。
戎州,剑南道八大州府之一,整个戎州地面全是山地,千峰万嶂,重重叠叠,耸入云端,宛如万幅壮锦,从天外飘来,尤其是戎州中部的山峰,个个山峰陡峭,像是一柄柄绝世宝剑,横贯在戎州之上。
灵剑山坐落于拓剑锋,传闻几万年前,灵剑山的开派祖师来到剑南道戎州,一时间被这片山地所征服,他逗留此地一十二载,突然有一天,他睁开了双眸,一剑将一座山峰削去了半边,并将此山命名为拓剑锋,从此开创灵剑山。
慕容辰五人站在拓剑锋山脚下,一柄宽约三丈的巨剑,伫立于通往灵剑山门的路旁,灵剑山三个大字跃然于剑身之上。
“哪里来的乡巴佬,给本公子让开!”
一道声音,极为的刺耳,传进了慕容辰的双耳,慕容辰抬眼望去,只见一面容俊俏,但有一丝丝的阴柔男子骑在一匹马上,身着红袍。
“你谁啊?”
慕容辰挠了挠耳朵,示意张福德四人不要出手,他想要看看这个娘炮怎么作。
“西域郭胜!”
郭胜?
“你私自跑出来,张让同意了吗?”
慕容辰神色淡然,双眼之中尽是蔑视。
“放肆,本公子师从毕岚,从没听说过张让是谁!”
郭胜极为的恼怒,他师从金丹修士,自己一身修为达至筑基九层,在整个西域道,那也是赫赫有名,何曾受过这等轻视。
“噌!”
一把法器长剑瞬间出鞘,剑身泛着丝丝桃红,略显一抹妩媚:“找死!”
郭胜气的双手打哆嗦,一剑袭来,剑如奔雷!
“嘿嘿!”
慕容辰从腰间取下了打蛇棍,这可是能硬悍灵宝的武器,虽然没有什么等级,犹如凡器。
郭胜扫视了三尺打蛇棍,轻笑道:“乡巴佬,拿着一个烧火棍,也敢来灵剑山!”
慕容辰神色淡然,手中打蛇棍如毒蛇般在虚空晃荡开来,一棍势力大沉,直接将法器长剑崩碎开来。
“噗!”
郭胜直接一口鲜血喷洒而出,瘫软在地,双目惊骇:“小小一凡器,怎么可能?”
“骚年,你的法器怎么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