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造访很快就结束,只是张伯涛没想到的是,来的时候两个人好好地,回去的时候怎么就成了一个人了。
他回头看着正在关闭大门的魔法学校,很想问问三妙到底怎么把马克西姆校长给忽悠了,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为了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教授了呢?
就因为芙蓉身上的媚娃血统?
他回想着昨晚三妙的话语:“媚娃真是神奇的生物,这简直就是我们合欢派天生的弟子,尤其是芙蓉,不入合欢派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幽姬已经开创了圣教一脉,那么我合欢派也不能落后。”
可他总觉得,三妙不仅仅是为了传下合欢派一脉,更像是不堪鞭挞,要双休。
张伯涛叹口气,喃喃道:“所以,女人在床上的话可信吗?”
他此时正以熊形行走在挪威北方,这里有着欧洲三大魔法学校中的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
原谅张伯涛前世看电影没太仔细,他还以为这所学校是在俄罗斯,毕竟电影中呈现出来的学生和服装也太像了点,还是马克西姆祸水东引时,将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地址告诉他的呢。
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是一座只录取纯正血统学生的魔法学校,对黑魔法的态度较为宽容,甚至是推崇。著名黑巫师·盖勒特·黑魔王一代目·格林德沃曾就读于该校。伊戈尔·卡卡洛夫是现任校长,曾经作为食死徒为伏地魔·黑魔王二代目服务,但他通过向魔法部供出同伙的方式逃脱了在阿兹卡班的监禁。
这就是张伯涛所知道的所有信息。
踏在北欧的冰原上,看着眼前银装素裹的世界,他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这该死的德姆斯特朗到底在哪?马克西姆只是告诉自己一个大致的方位,可自己现在是在哪?难不成迷路了?
这时,一艘船从远处的冰河里缓缓的行驶了过来,张伯涛忍不住皱起眉头,他并没有在这艘船上感应到活人的气息,反而有一股阴冷的气息盘踞在那里。
不论怎么说,在这一片冰天雪地之中,突然出现的三桅帆船也太过灵异了点,毕竟这里只是被冰原包围的一处内河而已,何况这种船只,在麻瓜界不应该早就被淘汰了吗?
“这就是异世界的幽灵船吗?难不成上面还有海盗船长?”张伯涛看着远方的三桅帆船,露出了一丝笑意,不管怎么说,这还挺有意思的,总比自己一个人瞎转要强。
远处的幽灵船晃晃悠悠的靠到岸边,在撞到冰原之后停在了那里,接着,一群幽灵冲天而起,呼啸着向张伯涛的方向袭来。不少骷髅举着刀枪,嘎嘎怪叫着从陆地跑来。
“哦,看呐,是一头黑熊。”
“它身上一定有很多好吃的肉。”
“不,不,不,人肉最好吃,相信我。”
七八个幽灵围着张伯涛上下飞舞,近距离看去,眼前的幽灵和霍格沃兹的幽灵很不同,霍格沃兹的幽灵更多的像是人死亡之后产生的,而眼前的更像是某种妖精产物。
他们身高大约在一米二三,大大的脑袋,散乱的头发,泛着蓝光的半透明身子,有着细密的尖牙,手里大多拿着钢叉,像话痨一样不停的叽叽喳喳。
张伯涛笑道:“有意思,你们知道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在哪吗?”
“哦,它竟然会说话。”
“还一点都不怕我们,难道是一头傻熊?”
“可是它知道德姆斯特朗学校,应该是魔法生物吧?”
“要带它回学校吗?”
“不行,那群巫师可不喜欢外人进去。”
如果声音也是武器的一种的话,那么除了狮吼功以外,最厉害的应该就是这种吵闹的声音了,让人听上去就是一阵心烦。
“够了!带我去德姆斯特朗,否则你们就会向那些愚蠢骨头架子一样。”
看到这些幽灵那么烦人,张伯涛不耐烦的吼了一句,弑神枪已经飞快的在远方绕了一圈,那些还在路上的骷髅就彻底变成了骨头渣子。
“它竟然敢动手!”
“这是对我们的挑衅。”
“杀了它!”
幽灵们看到骷髅被打碎,就像是自家的老婆被杀一样,瞬间愤怒的向张伯涛冲来。
不等张伯涛动手,呼啸而来的弑神枪就像是受到了羞辱一样,自然的在空中飞舞了半圈,大半冲的太快的小幽灵都被瞬间刺穿,而后消失成一缕青烟。
张伯涛也好,弑神枪也罢,最不怕的就是阴暗类生物。
剩下没死的小幽灵被弑神枪的威力吓了一跳,瞬间飞到高空,再也不敢落下,甚至连喋喋不休的嘴巴都停了下来,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麻瓜世界的冷兵器会突然变得那么可怕。
“很好,看样子你们可以好好说话了,嗯~就你吧,你下来。”张伯涛指着前方一个头发上有根发卡,应该是一个女性幽灵说道。
对方颤颤巍巍的降低了高度,看着围绕张伯涛飞舞的弑神枪充满了惧意,生怕长枪会突然暴起,将她杀死。
“尊…尊敬的黑…黑熊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张伯涛看着眼前像是孩子一样的幽灵,并丝毫没有同情,听它们说话就知道,这群幽灵甚至还吃过人肉,简直不可饶恕!要知道,自己可是都还没吃过呢!
“你们知道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在哪吗?”
“知…知道。”
“带我去。”
“好,好的,大人,请上船,我们带您过去。”
张伯涛看了眼满是惧意的幽灵,冷哼一声道:“船上没有什么魔法陷阱吧?”
小妖精幽灵吓了一跳,手中的钢叉瞬间落地,双手舞成一连串虚影,急道:“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最好没有,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真的没有,大人您请。”
张伯涛慢慢的上船,看着满是破洞的幽灵船满脸嫌弃,真不知道这样的船是怎么在海上行驶的,看着船上仅剩的一些开船的骷髅,张伯涛彻底放下心,收回了附着在体表的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