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老衲想和施主打一个赌,不知施主可否答应?”
杨康没有想到一灯居然会提要求,开口问道:“不知道大师想以何事为赌。”
“如果老衲赢了施主一招半式,施主从此遁入空门。跟老衲学佛修法,如何?”一灯说完看着他,等他的回答。
不过这可让杨康犯难了,答应他肯定不能答应。但是不答应这武力值自己又拿不到,这该如何是好。
但是他又不能直接上,因为眼前没有系统文字。没有系统文字,代表对战没有开始。那就是没有奖励,也就没有出手的必要了。
再说了如果输了就要跟他学法,就算拿到武力值也没用啊。
看来只能放弃了,心有不甘但是也没有办法。
“既然如此,天色已晚。晚辈就不多叨扰了,明天我便会离开,再次谢过大师的救命之恩。”杨康下了罗汉床,对着一灯施礼。
一灯微微点头,杨康转身出去了。
小沙弥点着油灯在外面等他,见他出来。给他递来油灯,为他指路。
就在此时,屋子里面有声音传了出来。
“如果有朝一日杨施主兵锋南下,还望施主记住老衲今天说的话。”
说完整个院子陷入了寂静,屋子里面的灯也熄灭了。
……
回到屋子,黄蓉并没有睡。只是在炉子旁边烤火,见他进来,帮他拿凳子。二人一起坐在炉子前烤火。
“一灯大师找你说什么了?”
“或许是他看出了我的身份吧!”杨康想了想,只有这样才符合逻辑。
“康哥!”黄蓉叫道。
“嗯?”杨康看了她一眼。
“要不然我们回桃花岛隐居吧,带上穆姐姐。从此与世隔绝,不问世事。”
杨康想了想,最终摇摇头。
如果是刚开始他还能抽得了身,但是现在步子已经迈开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黄蓉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面带忧虑道:“在上京,我听闻宫中对你的举措颇有不满,你可要心里有数啊!”
“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这一点他明白,所以才要收服高丽的旧人。这样才能培植成自己的势力,到最后大不了恢复宋人的身份。直捣黄龙,消灭完颜族人。
不过这一切都得等完颜洪烈挂了才知道,现在有他在背后顶着。暂时不用担心那么多,只是不知道高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康哥,我伤也好了。我们明天就启程回去吧,也不知道穆姐姐怎么样了?”黄蓉心中牵挂穆念慈,想早点回去找她。
“慈妹既然和洪七公在一起,她的安全我们大可不必担心。”杨康知道他在江湖上素有侠名,穆念慈跟着他肯定没事。
黄蓉又想起了自己和穆念慈三人在一起的场景,脸上经不住一红。
……
“铛……”
钟声绕梁,晨钟暮鼓。
一夜无话,天亮时。二人被寺庙的钟声唤醒,穿戴整齐。
在房间里面用过小沙弥送来的早餐之后,收拾行囊准备出发。
白麟早已经在外面等候,马车也已经备好。
院子里面,渔樵耕读四人在此等候。
见他们出来,齐齐抱拳道:“师傅特意命我们在此相送,请几位慢走。”
杨康冲四人一抱拳,道:“前几日多有得罪,还望四位多多担待。”
朱子柳先前迈步,回礼道:“我师傅替黄姑娘治伤,你替我师傅打退强敌。我们互不相欠,勿往心里牵挂。”
辞别四人,杨康和黄蓉上车。出了桃源县往北而去,第一站便是襄阳。看看能不能找到穆念慈。
不管她安全与否,得先找到他再说。
“白麟!”杨康在车里叫了他一声。
“公子,有何事情吩咐?”白麟架着马车问道。
“灵智上人或者胡沙虎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
白麟答道:“这里是南宋腹地,恐怕没有我们的探子。等到了集市,我留下暗号试试。”
杨康见没有他们的消息,只能作罢。
这里山高水密,此时往前方不远处有一处村庄。村子里面炊烟渺渺,食香四溢,飘出老远。
白麟驾车,杨康和黄蓉在车里。农家菜的香味一直飘了过来,惹得三人肚子咕咕叫。
杨康看了黄蓉一眼,知道赶了半天路。他们也都饿了,想到这里。开口说道:“我们在前面村庄歇歇脚,然后再赶路。”
“诶!”白麟应道一声。
扬起马鞭,架着马车朝村庄赶去。
“想不到那瑛姑和周伯通居然有这般故事,最后硬是让一灯大师出了家。”黄蓉躺在怀里,和杨康谈着心。
突然她猛然起身,望着杨康道:“你说会不会是一灯大师派人伤了瑛姑的儿子?”
杨康闻言摇摇头,按照常人的想法。一灯的嫌疑最大,但是他知道不是一灯干的。
黄蓉见他摇头,当下就皱起眉头。“那可就怪了,不是他会是谁会出手伤一个小小的婴儿呢?”
“那就要看这件事谁受益最大了。”杨康知道不解开她心里的疑惑,她是不会完的。
“就算不是一灯大师心存怨恨派人干的,也可能是他几个徒弟私自干的。”黄蓉双手撑着下巴,做着思索状。
杨康继续说道:“你可不要忘了,裘千仞和一灯也有仇。”
他不能直接说,只能给她一点线索。
黄蓉兴奋地从怀里坐起来,眼睛一转。“对啊,这裘千仞的嫌疑也很大。”
杨康点点头,没有说话。
“公子,你快看。”
杨康和黄蓉二人正在探讨着,就听见白麟的喊声。二人急忙掀开帘子,往外面观看。
白麟指着不远处道:“公子你看,这一群白衣女子,各个美丽动人。”
只见不远处走过来七八个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子。但是让人奇怪的是,这几人生的惊艳脱俗。居然还帮一个人抬轿椅,只不过轿椅上面的人此刻在闭目昏睡。
杨康和黄蓉对望一眼,都看清了各自眼睛里面的震惊。想不出这轿椅上的是何人,居然让她们给抬轿。
再仔细一看,轿椅上躺着的是一个年芳二八的女子。一袭白衣长裙,全身上下除了黑丝长发垂在肩头。有一些恍若云层般虚幻又真实。
不过她双目紧闭,面色苍白,但也是一副清雅姿容。单薄消瘦的身躯,略显楚楚动人。
杨康只觉得口干舌燥,也不知道是她的模样惹人心弦。亦或是她那单薄的身躯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