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就躺(1 / 1)

进霍格沃茨前,梅薇思还很顽强,安慰同学们自己没事。  但没有一个人信她,这话刚说完没多久,她脸上就开始淌血,鼻子耳朵嘴巴里都有血水冒出来。整个人晕乎乎的,耳朵像是灌了水,喉咙痒极了,咳一下,胸口就开始痛。  赫敏抱住她,用帕子给她擦脸,愤怒地吼着谁,可听不清。然而很奇怪,梅薇思听见了纳威的声音,胖胖的小男孩说:“是钻心咒。”

好在没过多久,她就被送到了霍格沃茨。  进入学校的刹那,无形的安全感涌上,梅薇思转头就睡着了。  这一觉,格外得沉。  意识沉入深渊,世界变成褪色的老照片。她发现自己穿着旧款的老校服,独自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  阳光很好,衣着很复古,一切都黄漠漠的。  这哪儿啊?  她在草坪上乱逛,看见一个英俊的红发少年,靠在树下看书。  梅薇思:喵喵喵??  --  梅薇思错过了开学晚宴,但不要紧,参加的人也没心情吃饭。学生们惶惶不安地挤在一起,互相传递着消息。  “是食死徒吧?”

“阿兹卡班的逃犯,真不敢相信魔法部真的把他们放跑了。”

“他们不会来学校吧?”

“邓布利多去哪儿了?”

“听说本来要抓的是哈利波特。”

格兰芬多的长桌上,赫敏安慰哈利:“卢平应该带你走的。”

“就是,他们那么多人。”

罗恩玩勺子,愁眉苦脸,“傲罗居然没抓住他们。”

赫敏反驳:“傲罗首先要保护学生。”

哈利还是沉默。  于是,大家也都沉默下来,看向空荡荡的校长座位。  一直到晚宴即将结束,邓布利多才出现。他宣布了两件事:“魔法部出于对学校的重视,决定在附近派一些守卫巡逻,我希望你们不要靠近它们——它们并不友好,以及,你们可能会在学校门口看到傲罗的身影。”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沉重:“恐怕今年,我们不得不暂时取消周末霍格莫德的活动了。”

有人下意识地发出不满的嘟囔,可身边的人都没吭声,只好讪讪闭嘴。  平时最不爽他的德拉科,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餐叉,好像什么都没听进去。  邓布利多又介绍了一下今年的新教授,总算让学生们略微振奋。  晚宴结束后,哈利和朋友们使眼色,三人脱队,溜到校医院。  门口遇到邓布利多。  赫敏问:“校长,梅琪还好吗?或许她应该去圣芒戈?”

“多谢你关心,格兰杰小姐,但霍格沃茨对她来说更加安全。”

邓布利多看向病房的角落,小精灵带来了她的行李,甚至把赫奇帕奇的帐幔装了过来,一片白的床铺中,像一朵雪中的小黄花。  哈利不安地问:“他们为什么要抓我?”

“你是他唯一的敌人。”

邓布利多低头,半月形的眼镜滑落到鼻梁,“不要内疚,哈利,你离开是正确的,我想,他们抓你并不仅仅是为了折磨乃至杀死你,汤姆不会允许。”

哈利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也许你对他来说有更——让我想想——更实际的作用。”

邓布利多按住他的肩膀,“勇敢不仅仅是面对敌人,也是在必要时候忍耐。”

哈利张张嘴,却说不出好,艰难地点点头,下决心做点什么。  他不想一直被人保护。  “校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

赫敏尖锐地问,“她会好吗?”

“会的。”

邓布利多肯定地说,“她比你们想的更坚强。”

三人组被赶走了。  宵禁后,双胞胎鬼鬼祟祟地潜入病房。  “梅比。”

他们蹲在床边,压声叫她的名字。  梅薇思毫无反应。  他们对视一眼,知道情况比想象中严重,可却没有办法。  弗雷德把从餐桌上拿下来的蛋糕,放到她的枕边:“今天的栗子蛋糕不甜。”

乔治摸摸栗子的猫头,给忠诚的护卫递鸡腿:“你说,要是知道新教授是谁,她会不会马上醒过来?”

弗雷德:“也许?”

两人挪几步,凑近她两边耳朵。  “梅比,”他们用气音说,“新教授是纽特——纽特·斯卡曼德。”

--  第二天中午,塞德里克和贝蒂,捧着一堆礼物过来了。  贝蒂给栗子带来了它熟悉的猫窝,还在梅薇思床头堆满鼓鼓的薯片。  塞德里克仔细观察:“她好像没有醒过。”

“肯定是太累了。”

贝蒂把其他同学的礼物,一起放在床头柜上,“好像还缺点什么?”

塞德里克掏出怀里的盆栽。  贝蒂:“仙人掌?”

“白蓟花。”

他把盆栽放到了窗台处。  --  下午,纽特来探望病人,被堆满病床的礼物吓了一跳。  “噢!”

他不得不摸口袋,寻找能够送人的东西,结果只摸出一只嗅嗅,尴尬地说,“我应该晚点来的。”

邓布利多眨眨眼:“虽然都是赫奇帕奇,但你过去好像没有这么受欢迎呢。”

纽特露出无奈的神色说:“看得出来,阿不思。”

“嗯?”

“你为她骄傲。”

邓布利多惊讶地问:“别这么说,纽特,难道你不是吗?”

“当然是。”

纽特笑了,“她可是赫奇帕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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