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山发言道:在赖留成出发前,我遵照部长的指示,向赖局长详细介绍了张先生的资料,让我不可理解的是,他明明了解张先生的情况,知道他为国家立下了巨大功劳,也清楚这次关于杀手的情报也是由张先生提供的,但他为何还要瞒着当地警方去抓捕张先生呢?我认为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还有深层次的原因。部长,我建议对此事一定要深入调查,将真相搞个水落石出!否则是无法向中央领导和东山省委以及张先生交代的。
听了李义山的话后,黎明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慌,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但他这一瞬间的表现并没有逃过苍玉部长那鹰一样的的眼睛。”
王老笑道:“哈哈,老赵是谁?他可是我党最为老资格的安保人员了。他从30年代初参加革命工作至今,一直从事党的保安、公安工作,他长期积累的对敌特斗争的丰富经验,至今无人能及。‘华夏国福尔摩斯’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黎明的这点小伎俩怎么会逃过他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呢。”
丁老说道:“其实,作为一名长期战斗在公安战线上的老公安,赵部长深知人才的重要性。二月份,当随团访问扎德尔的耿道深,向他汇报了少杰指挥军队粉碎军事政变的情况后,他就有了将少杰招入麾下的想法了,尤其是本月反劫机的成功,让他看到了少杰的重要性,因此,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
昨晚他听到小张利用香水味道发现了世界杀手韦恩的通报后,他不由得精神一振,因为华夏国公安系统太需要这种极品人才了。所以,他才责成李义山向赖留成详细介绍了小张的情况,并强调了此次行动与小张合作的重要性,以期在小张的配合下,打一场漂亮的战斗,一举抓获号称世界排名第三的杀手韦恩。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人算不如天算,赖留成竟然违背他的指示,擅自决定抓捕杀手和小张,破坏了当地警方的计划,导致了杀手逃走。这种目无法纪,视国家利益为儿戏的行为,即使没有高层的批示,也是绝对不能姑息的。
不过,看到自己心爱的干将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后,苍玉部长的心里还是非常痛心的。
尽管他对赖留成和李义山之间的矛盾有所耳闻,但根据他对赖留成的了解,这个炮筒子应该不会到了拿国家大事开玩笑的地步。
不过,这件事情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一则传言,说赖留成最近和副部长黎明来往密切,而黎明正在为两年后的部长位置进行活动。”
“根据咱们华夏国干部任职年龄的规定,正部级最高任职年龄是65岁,当然也有例外了。我记得老赵是1916年的生人,今年正好63岁,可不吗,两年后,他就应该退下领导岗位了。不过,这个黎明也太不地道了,至于这么早就鼓捣这些事吗?”王老鄙视道。
丁老继续说道:“目前,有能力竞争这个位置的部内人选只有李义山和黎明两人,因此,这个黎明便动起了歪脑筋……。”
王老道:“黎明便利用赖留成与李义山的矛盾,与他沆瀣一气,结成同盟,以包庇雇佣兵头子和杀手的罪名来打击李义山副部长,妄图以搞臭对手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丁老,是这样的吧?”
丁老说道:“你说得不错,他们打的就是这个如意算盘。不过,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算盘彻底打错了,不但没有抓捕到人家小张,反而将自己统统给折了进去,这真是应了那句话了……”
“丁老,是哪句话?不会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偷鸡不成蚀把米’,‘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那几句话吧?”王老笑道。
丁老道:“我用的是红楼梦里的那句经典用语: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世,终难定!”
邹家栋说道:“这句话用在这里再贴切不过了,想方设法去算计别人,害别人,但到头来不但没有害到别人,反将自己搭进去了。”
丁老道:“作为新任的安保组长,耿道深来到济北市后,在省安保小组的领导下,与当地警方协同配合,确保了尼日尔总统成功访问东山省,鉴于他在两次重大外事活动中的突出贡献,前几天,他被正式任命为部长助理,为自己今后能够更上一层楼,奠定了坚实基础。所以我说,他的升职应该感谢人家小张,应该有道理吧?”
李老说道:“耿道深参与的两次重大外事活动,都是在小张的主导下才顺利完成的,对于耿道深来说,小张无疑就是他最大的福星了,他当然应该好好感谢人家了。”
“丁老,莺莺提到的那个李洪枢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是那个苏修间谍吗?”吕正曹问道。
“没错,就是他。”丁老回答道。
“啊!他为了搜集情报,曾经几进几出咱们华夏国,如入无人之境,而我们出动了那么多人都没有抓住他,这回他怎么就栽了呢?”
“我说吕老,这么浅显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邹家栋说道。
“家栋,你知道原因?”吕老问道。
“什么叫我知道原因呀?我估计除了你老人家以外,大家都应该知道的。”
“哦,不会吧。我说家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在丁老刚才的介绍中,人家莺莺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你老人难道没听到?”
“莺莺说什么了?”吕正曹问道。
邹家栋道:“莺莺是这样说的:张哥不顾个人安危,挥军粉碎政变军,万里高空反劫机,擒获苏特李洪枢……”
“等等,我说家栋,李洪枢是被小张抓住的?”这回吕老听清楚了。
“没错,莺莺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哦,家栋,你知道他是怎样被小张抓住的吗?”吕正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