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丁老的介绍后,王老笑道:“哦,这位张先生,对我军的宗旨和任务,掌握的很清楚吗。丁老,这下吴光征应该没话说了吧?”
丁老说道:“王老,你可别小看了吴光征的水平,他这个中将主任可不是白当的。他对张先生说道:你说的没错,华夏国军队的主要任务是担负防卫作战,但在《国防法》中,也写入了‘必要时可以依照法律规定协助维护社会秩序’的条款,所以,军队维护社会治安是有法律依据的。”
吕老说道:“这个吴光征的确不一般,这样的理由他也能够找得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位张先生应付起来恐怕就有点难度了。”
丁老继续讲道:“听了吴广征的话后,张先生笑问道:堂堂的中将主任也会打马虎眼忽悠人呀,《国防法》里面的确有这样的条款,但你不要忘记了,这可是有前提的,中央和中央军委明确规定:部队的一切重大问题,都必须由党委作出决定后才能执行,未经中央和中央军委的授权,任何组织或个人不得插手、过问或处理军队问题,更不允许擅自调动和指挥军队。请问吴大军爷,你为了你儿子和几个官二代私自动用军队,经过军区党委了吗?”
“哇!这位张先生怎么连这个也门清呀?”王老惊讶道。
丁老说道:“根据我对他的了解,这家伙懂得的东西实在太多了,经史子集,诗词歌赋,中西医术,军事理论,金融财经,他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啊,丁老,按照你的说法,再加上他的一身绝世武功,这家伙岂不是一位稀世全才了。”李老说道。
丁老对李老说道:“你说的没错,他不但是一位稀世全才,而且还是一位难得的将才和帅才。”
李老问道:“丁老,这位张先生既然是位如此难得的人才,你有没有考虑过延揽他加入国家公务员队伍,将他放在一定位置上,发挥他的作用呀?”
丁副总理说道:“不瞒各位说,这个想法我早在一月份就有了,可惜的是,这家伙不是党员……”
李老道说道:“丁老,要让他成为党员,这有何难吗?”
丁老说道:“成为党员倒不是太难,但最大的问题是,这家伙根本就不喜欢政治学习,尤其不爱学习马列主义……”
王老说道:“其实,这根本就不是问题。纵观人类几千年的发展历史,有多少推动科学社会发展的科学巨匠是马列主义者呢?牛顿不是,爱因斯坦不是,爱迪生和富兰克林等人就更不是了。所以,对人才而言,根本不必要要求他们喜欢政治,也更不必要要求他们人人都是马列主义者。相反,对那些热衷政治的人,我们应该敬而远之,而对那些两耳不闻窗外事,潜心自己本职工作的人,应该给以鼓励和支持。”
万副总理接着茬说道:“我同意王老的观点,如果说丁副总理关于‘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的重要论断,结束了意识形态领域关于姓‘资’姓‘社’的长期争论,吹响了改革开放的历史号角的话,那么我们现在需要更多的实干家,而不是演说家,政论家,来将改革开放的伟大事业继续推向前进。因此,像张先生这种既不热衷政治,又不喜欢马列主义的实干家,我们更加应该给予大胆使用和大力提拔。”
“哈哈!这好像有点不符合我党选拔干部的标准吧?”李老笑道。
王老说道:“党的干部,当然必须信仰马列主义了,但行政干部就不必要了吧。”
丁老说道:“好了,大家不要争论了,关于他的使用问题,到目前为止,还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到底如何,还得听听他的意见。下个月初,他就要到京城来了,李老、王老、吕老、秋黎、家栋,你们在他拜访的时候,也可以顺便和他谈谈这件事情,看看他的想法如何。”
“啊!丁老,他还真的要拜访我们呀?”李老等人问道。
丁老说道:“我说各位,这是怎么了?你们还真的害怕了?唉,让我怎么说你们好呢?一个个都是久经战阵的沙场老将了,竟然害怕见一个小年轻,这要是说出去的话,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呀?放心吧,这小子喜欢揍人不假,但人家也不是毫无原则的乱揍人的。于田路骂他骂的够厉害吧?可人家不还是脚下留情,饶了他了吗。”
“丁老,说起于田路,让我想到了吴光征,张先生和吴光征的事情后来怎样了?”王老问道。
丁老说道:“当张先生问他动用部队有没有经过党委批准时,吴光征是这样回答的:我虽然没有得到中共中央、中央军委的授权和党委的批准,但协助地方维护社会治安总是没错吧?”
“这不是强词夺理吗,张先生是怎样回答他的?”王老问道。
丁老说道:“张先生是这样对他说的:协助维护社会秩序当然没有错了,但程序一定要合法才行。当社会上发生叛乱、暴动,而公安、武警的力量不足于镇暴平叛时,地方政府可以向军队提出协助的要求,通过中央及军委批准,军队才可出面协助地方进行镇暴平叛,维护社会秩序。否则,如果允许个人随意调动军队的话,那还不乱套了,社会秩序不但维护不了,还会越来越严重,你千万不要忘记军阀混战的那个年代哟。
听了张先生的话后,吴广征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说这位先生,你这简直是在胡说八道吧,这和军阀混战有个啥子关系吗?
张先生道:当然有关系了,你现在私自调动部队来抓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如果我军内的高官朋友也私自调动部队来协助我们的话,你说说,现场会发生什么情况?会不会打起来呢?如果军队和军队干起来了,这不和军阀混战差不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