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说张兄弟,你就是用这种类比的方法来断定曹老先生是色鬼的?”柳岩笑问道。
“是呀!柳姐,这种方法有问题吗?”
“如果红楼梦确实是一种自传体小说的话,你用这种方法是没有问题的,因为主人公和作者基本上是一个人。所以,尽管我非常不乐意将曹老先生看作是老色鬼,但我还是同意你的观点的。不过……”
“柳姐,你想说什么?”
“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将曹老先生说成老色鬼,可能没人找你的麻烦,因为,他没有留下后人。但你将那些研究红楼梦的专家学者,说成是泡妞高手和疯子,这就有可能给你招来麻烦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你将人家说成泡妞高手和疯子,让这些专家学者情何以堪,脸面往哪里放啊?再说了,如果由于你的说法,导致了他们的社会评价下降,因而影响了他们的进步和饭碗,说不定人家会来找你拼命的。”柳岩笑道。
“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俗话又说了:俺是流氓俺怕谁?兄弟我是没事不惹事,来事不怕事,姥姥!谁怕谁啊!”
“哈哈!我说张兄弟,你承认自己是流氓了?俺求求你别再这么逗乐了好吗?姐姐实在受不了了。”
张大官人警句迭出,幽默不断,将躺在床上的柳大美女,逗得如花枝一般,浑身乱颤。
柳大美女大笑忘形,乱颤之下,原本就半遮半掩的睡衣,衣衿尽开,没有了衣物的遮掩,她那副诱惑死人不要命的美丽身段,便彻底裸露在了空气中。
*晶莹剔透,在灯光下泛着点点荧光。娇躯凹凸有致,有如绵延的丘陵波澜起伏。肌肤如雪,吹弹可破,胜似白玉雕刻的一般。
两条修长的*性感撩人,一双傲人的*,令人眼花缭乱,尤其是三角地上的那一抹墨色,不知拨动了多少人的心弦。八壹中文網
尽管张大官人已经阅女无数,但面对着柳大美女这副白玉无瑕的*时,他还是不由得惊叹道:“肤似羊脂,乳如椒发。白生生遍体似玉,软绵绵全身喷香。太美了!”
“嗨!我说张兄弟,你说什么呢?”听到张铮的感叹,看到张铮盯着自己的那双贼眼,柳岩不解的问道。
“青丝七尺长,挽成马尾状。散落玉枕上,飘来乌云香。”张大官人没有回答柳岩的问题,而是痴痴地看着卧床美女的一头秀发,吟出了一首《咏发》小诗。
“去你的,姐姐的头发哪有这么长啊?再说了,这不是姐姐头发本来的香气,而是护发素散发的香味。”柳岩娇嗔道。
“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日伏蛰,夜展光华。动时如脱兔,静时似白鸭。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柔情。似桃,如梨。可含,可嘬。从来男人必争地,自古婴儿大粮仓。”
张大官人没有理会柳岩的娇嗔,而是瞅着床上美女肥硕的胸部,随口赋了一首《咏乳》小词。
“哈哈!我说张兄弟,没见过将*比喻成白鸭的,好像应该是白鸽吧?不过,你这婴儿粮仓之说,倒是非常贴切的。”
“不是香水味,又非美酒芳。风从房间过,送来口中香。”张大官人色迷迷的看着柳岩的樱桃小口,又随口吟出了一首《咏口》小诗。
“张兄弟,夸大其词了吧?这口中的香气,有这么明显吗?”
“眼观坟起身发颤,触手森林心发慌。罗裙已去沟壑现,消魂之处留余香。”张铮仍然没有理会柳岩的问题,而是死死地盯着人家的*,又脱口作了一首《咏私》小诗。
“嗨!我说张兄弟,你小子越说越不像话了,你怎么将姐姐的隐私部位也入诗了?”
“柔若无骨,状如春笋,纤纤玉足似弯月。两个脚丫,十片花瓣,小小蹂胰像金蹄。”张大官人看着柳岩那双迷人的玉足,顺口吟出了一首《咏足》小诗。
“臭小子,太夸张了吧,脚没骨头,能走路吗?还有那个什么金蹄,太难听了。”
张大官人自打见到柳岩裸露的身体后,一直处于一种发呆发痴的状态,根本无暇顾及到床上美女的莺声燕语。但发呆归发呆,发痴归发痴,这种状态,并没有影响到张大官人的诗情词趣,这不,人家在全身心地欣赏美女*之余,竟然还能以柳岩的头发,胸部,香唇,*和玉足为题,各做了一首小诗或小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