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王导的话后,张大官人说道:“我就喜欢王大导演这样的态度,‘王拉稀’怎么了?不但没有影响到王老哥的前途,王导的影视事业反而更加如日中天了。”
“张总裁说的太有道理了,老哥谢谢你的善解人意。”王西西说道。
“再说了,不是有一句叫做‘吃进的是草,拉出的是稀’的名言吗?王老哥之所以这么红,说不定就占了这个名字的光呢?”张铮对着王西西坏坏的笑道。
“嗨!我说张总裁,不带这么损人的,世上有这样的名言吗?名言是那么说的吗?我怎么好像记得,应该是‘吃进的是草,挤出的是奶’呀,这‘奶’和‘稀’,虽然都是液体,但它们走的通道可是截然不同的。”王西西说道。
“王大导演批评的非常正确,是我将这句俗语给记乱了,俗话说得好,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这‘奶’和‘稀’虽然都是液体之物,但它们走的通道,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的确是不同的。另外,一个是婴儿的食粮,一个是植物的肥料,它们的用处也是大相径庭的。”张铮说道。
“我说张哥,你将‘奶’和‘粪便’联系起来,实在是太恶心了。”胡曼如鄙视道。
“恶心什么吗?不管什么样的美好食物,进到人的身体里面后,经过各种器官的加工处理,最后不都是以粪便的形式重新出现在人的面前了吗。”张铮说道。
“张哥,你越说越恶心了,赶紧给我打住吧。”胡曼如说道。
“好了,既然今天中午参加宴会的人员都来齐了,合影、签名也差不多了,大家就该进去了喝茶聊天,等着吃饭吧。王导,温姐,大家请吧。燕子妹妹,既然碰上了,要不进去一块热闹热闹得了。”张铮说道。
“我还有任务,就不进去了,吴姐,张姐,胡姐,温姐,各位姐妹们,你们替我狠狠的吃,将张哥这个家伙吃成穷光蛋,免得他到处招蜂引蝶,胡作非为!”韩燕恶狠狠的说道。
“你个臭丫头,哥哥我有你说的这么不齿吗?想吃穷我?除非你们都吃成老母猪。”张铮笑道。
“你才是老母猪呢!”张铮的一句话,惹恼了众美女,一个个伸出小手,准备开始动用家法了。
来到包间后,张铮说道:“今天咱们以年龄排座次,王导德高望重坐主位,王大哥坐王导的右手位,崔大哥坐左手位,张大哥,钱进,余雷,莺莺,碧莲,曼如,挨着崔大哥依次落座。温姐,吴姐,张姐,莉莉,小倩,小敏,文文,祝姐,挨着王大哥依次落座。”张铮安排道。
“总裁,你坐哪里?”崔达成问道。
“今天我请客,我就坐副陪位置得了。”张铮说道。
“这怎么行,你是总裁,你应该坐主位才对。”王西西说道。
“我不是说了吗,今天是兄弟姐妹聚会,以年龄排座次,王导你就别再谦让了。”张铮说道。
“我说总裁,以年龄排座次的话,祝总和胡总不应该坐在你的两边吧?”余雷说道。
“今天是我和祝总、胡总联合请客,这个地方就是请客掏钱的位置,你说我们该不该坐在这里?”张铮说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呢?”余雷说道。
“去你的,我能有什么用心?就你小子满肚子坏水。”张铮呵斥道。
就在这边男女十九条好汉排座次的时候,那边的诗人们已经落座喝茶聊天了。
从京城专门来济北参加活动的华夏作协副主席李季李老,被大家推在主桌主位上,由东山省文联荣誉主席余希宁余老作陪,其余人等按照年龄职位依次落座。
“刘将军,我们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还想听听你对张先生的介绍呢。”玛莉对刘少东说道。
“我说小马,你们说的张先生是哪个?是你们诗歌届的吗?”东山省文联主席余希宁问道。
“余主席,这位张先生,说起来,应该属于我们诗歌届的,但严格起来,他又算不上是我们诗歌届的。”玛莉说道。
“我怎么听着有点糊涂呢?什么叫是诗歌届的,又不是诗歌届的?”余希宁老先生问道。
“是这样的,这位张先生,自承家学,作的一手好诗,是一位古文功力深厚,诗书皆佳的青年才子。论诗文学问,他当然应该是属于诗人行列了,但由于他至今没有加入文联任何相关组织,所以说,他还算不上我们诗歌届的同仁。”玛莉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