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铮介绍道:“情况是这样的,我今天在这里宴请从京华市来的多位美女妹妹,席间跳舞时,你的儿子以及他的朋友邀请我的客人一块跳舞,但其中一个姓陈的家伙,在跳舞时,竟然向我的客人提出了非分的要求……”
“啊!还有这种事情?”肖莘惊问道。
“他不但强抱着我的客人,进行侮辱,还让你的儿子去开房,供他做坏事之用,我的部下实在看不过去了,这才见义勇为,出手抽了这个畜牲……”
“等等,这和我儿子有关系吗?”肖莘问道。
“我不是与你说过了吗?这件事从头到尾,原本和你的儿子没有半点关系的。”张铮解释道。
“既然与我儿子没有半点关系,那他们为什么出手打了我的儿子?”肖莘问道。
“这件事本来与你的儿子没有任何关系,但在这个陈姓色狼的唆使下,你的儿子竟然傻里巴机的仗着有点功夫,声称要打残打死我的手下,给那个色狼报仇雪恨,这样一来,这件事就与你的儿子有了关系了。夫人,说好听点,你的儿子是个傻蛋,被人当枪使了,说的难听点,你的儿子是自作孽,不可活,自找苦吃。”张铮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呢?小中平时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情来呢?”肖莘不太相信道。
“就算你的儿子平时是个乖乖男,但也架不住有人唆使啊?人们不是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现在看来,你儿子的混蛋行为,与那个陈姓混蛋的唆使是脱不了关系的。”张铮一把火,引向了陈宏那个混蛋小子。
“你说的不无道理,没人怂恿和唆使,小中是不会作出这种糊涂事的。”肖莘说道。
“所以,面对你儿子凶残的进攻,我的手下是等着被打残,被打死呢?还是应该进行自卫,给予还击呢?”张铮问道。
“这,这……”肖莘被张大官人说的一时无语了。
看到肖莘已经无话可说,张铮知道这位美丽的中年美妇并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女人,便说道:“我们有些高级干部对自己的子女管教不严,教育不够,甚至于溺爱,其实,这种对子女的放纵,后患是无穷的,就像今天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我的兄弟手下留情的话,他们绝对可以以自卫的理由,当场将其击毙的。”张铮说道。
“真是好大的口气,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你凭什么权力,随便击毙一位高级干部的家属?”那位紧跟在吴广征身边的中年男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凭什么?凭的是我们的良心,凭的是我们都是华夏国见义勇为的好市民,面对这种欺压良善,为非作歹的害群之马,我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的。”张大官人霸气的说道。
“哈哈!还‘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这个本事吗?”中年男子大笑道。
“哈哈!不用撒尿,也能将你照出来,看你也是一位练家子,不比试一番,怎么就知道俺有没有这个本事呢?”张铮同样大笑道。
“年轻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太狂妄自大了,要想和老夫比试,等你苦练十年功夫后再说吧!”中年男子说道。
“哈哈!这种狂妄自大的源头,原来是从你这里来得,俺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像你这样无耻的,你可称为天下第一卑鄙无耻之小人也!”张大官人仰天大笑道。
“骂得好!”于莉和张倩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丫头大声说道。
“张先生,骂得痛快,太他妈的解气了!”现场的群众纷纷说道。
“我说各位,我骂人了吗?我称赞他是天下第一,这是抬举他,怎么是骂人呢?”张大官人煞有其事的对现场的群众说道。
“哈哈!”听了张大官人的话后,大家都会心的笑了起来。
“你,你,你小子如果有种的话,就上前来领死吧!”中年男子气哼哼的说道。
“于教官,不要生气,俗话说:不怕百事不利,就怕遇事动气,一旦动气,就会失去方寸,这可是练武之人的大忌。”吴广征提醒于田路道。
于田路,42岁,东山胶州人士,师从东山省董式八卦掌传承人张长栋,一身八卦掌功夫,打遍华夏无敌手。
三十岁时,被济北军区特招入伍,成为军区特种部队武术格斗教官,三次参加全军大比武,次次获得第一名,在华夏武林和全军武坛享有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