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达到预想的效果,不仅仅是具备草地坡度的条件,还需要借助一定的工具,或许簸箕就能达到要求。草地能像滑雪一样,簸箕当做雪橇,这一片广袤的草地就是一个超大的雪场,想要迅速撤离那敌人是压根跟不上的。
萧三孝和蒋队长齐看着天水,此刻他们在心里是更加佩服天水的智慧,最开始或许是觉得天水很不错,慢慢的到欣赏,到认可,到现在这么默契的两人看着天水似乎顶着光辉的脑袋,他们算是真正的被天水的智慧能力所折服了。
天水看着草地与巨石,心里在进行着盘算,预演着撤离时的场景,计算着可能出现的各种可能,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萧三孝和蒋队长。
萧三孝拍了一下天水的肩膀,天水转头看向他的同时,立马甩了一个眼神到洞口,意思就是返回去吧!
三人原路返回,再走一次这条山洞狭道便不再感到十分陌生了。
与二狗和马汉会和,折腾的这段时间倒也不见日本子有什么动静,想必是走错了方向与他们五人错开了。
其实也难怪,就天水五人来的这地,难有什么人会猜得到。再就是五人贼精的山林经验,避开花草灌木踩踏,坚决不留下痕迹,你让日本子再怎么想追及,他也抓耳挠腮毫无办法啊!加上现在掩蔽在这曲折迂回的山壁洞穴里,外界实难知道这里还有个去处,远远望去就妥妥是一个陡峭石壁,不可能有洞穴,也不可能藏人。
二狗见到天水三人从洞里出来,还未等天水他们说及里面的情况,二狗便先开了口:
“天水哥,咱们来这地是来对了,先不说这石壁折回为我们掩藏了洞口,这下面过两个陡石在峡缝处有一参天大树,树冠正好高出我们此处两三米。”
说着二狗便指着洞口出来紧挨着的大树冠,说来也是好得不得了,这树冠它是枝繁叶茂正好散开在这洞口处,远远看去就只见茂密树叶,不见任何山洞存在的端倪,算是此山洞天然掩护者。
天水:“这个树冠是好啊!正好隐蔽了我们。”
二狗:“更好的还在后面。”
二狗开始兴奋起来:
“你知道这棵树多大吗?”
“这棵树从峡缝处长到这里起码有二十人高。”
“而且山洞直下的这两个陡石是上山洞的唯一道路,这个山洞算是易守难攻了。”
天水:“这个我们明白啊!”
二狗见天水还没意识到他发现的秘密,显得更加高兴了,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这个发现一定会使他们在发生情况的时候,处境更加安全,更加主动有利。
二狗:“这棵树是空心的!”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惊讶起来。
二狗紧接着说:“这棵树外围五人合抱绰绰有余,里面空心直上到树冠,且能同时容二三人一起向上爬。”
天水听到这个一下就意识到了这颗树的战略意义,这就是一棵“空间瞬移”树,如果通过利用这棵树在和日本子战斗的时候不断转换场地,在日本子看来就是我们这边出现空间瞬移了,不然就是我们来了增援对他们呈两面夹击之势,迫使他们进退两难。
天水问二狗:“你如何发现此树?”,天水明白如果我们能在刚来此山洞不久便在如此短时间里发现了这个山洞的秘密,那么保不准日本子过来时,他们人更多更容易发现这个树的秘密,这样一来我们就变得被动,敌人静悄悄地出现在洞口,届时撤退计划几乎宣告破产。如此这般唯有销毁此树才行。
二狗答:“我准备在洞口做一些茅尖,把洞口关合起来,算是我们的一道防御,然后便见到这个树冠巨大,枝枒直棱,很适合做茅尖。我就跳过去爬上了树冠,谁知一看下去这个空心树洞一直下去。我就进去一直往下滑到底。”
二狗看着几人嘿嘿笑了笑。
马汉拍了一把二狗的肩膀,“你小子可以啊!这么好的秘密竟被你发现了。”
蒋队长:“二狗兄弟,很不错,你的发现对我们有利。”
萧三孝:“勇敢、细心说的就是你。”
天水则继续问及树心的情况,在他心里,这棵树要保留下来,形成对他们有利的情况还要确定一件事情。“二狗,你说说在树洞底你知道的情况。”
二狗:“这棵树洞底具体我也不知道在哪,不过我能差不过知道我应该是一直向下滑爬了二十三四个人左右的长度,与后来我出来后看到的树高差不多。”
天水:“与你看到的树高没有差不多,你说的树高是二十个人的高度,但你滑了二十三四个人的长度。”
“这怎么回事呢?”萧三孝听到这里开始有疑问了。
蒋队长和马汉也有同样的疑问,“是啊!树洞怎么还比树高长了?”
问到这里,二狗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可我估算就是二十三四个人长的树洞,二十个人高的树高。难道是我估错了?”
天水走到洞口向下看了这棵树,这棵树的确是目测能估出来是二十人左右高,那么就能相信二狗估的长度高度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样一想他倒是高兴了起来,与其余四人产生疑问的不解心情形成对比。
萧三孝发现了天水脸部的变化:“你怎么看了树后反而嘴角露笑了?你不觉得这里高度长度对不上吗?”
天水看了看萧三孝微笑了一下,接着问二狗:“你当时到底没?”
“到了!”
天水:“底下什么情况?”
二狗答:“太深,光少,我低头看不见。站了一会摸了摸周围就爬上来了。”
天水追问:“你站着脚下什么感觉?软的!硬的?”
问到这里萧三孝似乎明白了,他差不多也想到了,也知道天水为什么微笑了,此刻他也哈哈笑起来,拍了拍天水的肩膀。倒是把其余三人弄不明白了,齐问:“你两高兴啥?快说说!”
萧三孝:“二狗,你就快说你站在树洞里脚下是软是硬。”
“软的,还有些湿粘。”
萧三孝:“那就对了!”
听到二狗说湿粘天水和萧三孝立马齐看向二狗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