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就没有必要了吧,这可是师弟我费尽千辛万苦,花了很大的代价才找到的传人?”太乙真人一头黑线。
刚才为什么不说直接没有找到正在找呢?
看来有些时候太过于嘚瑟也不是个好事儿啊。
“怎么,你还担心你师兄我去抢你的宝贝徒弟吗?”广成子不满的说道,“我只是需要你们的消息跟师尊汇报,毕竟有些事情我们还是需要早做准备的,万一牵扯进去,师尊想要就我们肯定要花费巨大的代价。”
“师兄,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需要我们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找到弟子呢?”慈航道人面露疑惑之色的说道,“难道说事情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为什么?”广成子在地上写了两个字,随即抹除干净,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不是开玩笑,这可是涉及到你们自己身家性命的,我必须要如实上报,不然坏了师尊的计划,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消劫!
两个字众多阐教金仙心中狠狠地震撼了一把,他们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心中对师尊的尊敬更多了几分。
那就是自己培养出来弟子帮助自己抵挡劫难。
或许在抵挡劫难的过程之中,自己收的弟子恐怕会身消道陨。
这是一个极其残酷的事情。
不过这在他们的眼里非常的理所当然。
我让你掌握了强大的力量,这就是你亏欠我的,你必须要找机会还给我。
这就是阐教的混蛋逻辑。
“那是女娲师叔坐下灵珠子转世,现在陈塘关总兵李靖夫人肚子里面,已经有三年了,还没有出生。”太乙真人有些郁闷的说道。
“不过呢,一年之前,贫道亲自去了一趟陈塘关,李靖夫妻二人已经答应贫道让他的孩子拜我为师,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那孩子就要出生了,师兄如实上报就是了。”
“师弟啊,不是师兄说你的不是,如果那个孩子夭折了,你打算怎么跟女娲师叔商议呢?”闻言,广成子脸色凝重的说道。
“以前我们认识的那个女娲师叔已经消失了,现在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须弥山当天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但是从那两位一直没有做表示,我们可以推断出来,那边发生的事情不容乐观。”
“若是你用他的灵童去抵挡劫难,你知道不知道你在未来可能要面对的情况是什么呢?”
广成子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虽然师尊对他们关爱有加,但是如果女娲执意要做点什么的话,恐怕到时候师尊能做的只能是护住师弟的小命。
太乙师弟可不是姜子牙这么脸皮厚,活着就行,这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家伙,若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我相信我的选择没有错。”太乙真人一脸笃定的说道,“师兄,你要知道,天意不可违。”
“好吧。”沉默了良久之后,广成子无奈的叹息一声,“既然你如此坚持的话,我就把这件事情专门的跟师尊汇报一下,且看师尊怎么处置吧,你看这样如何?”
“好。”太乙真人点点头。
这个弟子,我收定了。
“记住,他们来是为了我们,所以对待他们一定要和蔼可亲,让他们亲身体会到师门的温暖,这样他们去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才会死心塌地,把你们自己的高傲都收一收。”广成子异常严肃的说道,“这个关系到你们的身家性命,我想如此重要,就不用我继续的交代了吧。”
“是。”众位大罗金仙急忙点头。
不就是教授徒弟吗,这多大点事儿呢。
我们又不是师叔什么牛鬼蛇神只要看着顺眼全都收了。
我们这可是天资最好的,修炼起来肯定是事半功倍的那种。
…………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听到比干的描述之后,帝辛很是无奈的说道,“王叔,这件事情不是之前说好了,那边有人看着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每天过去啊。”
之前种植土豆地瓜的地方原则上被军队牢牢包围了,可是不知道老百姓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每天都要过去,而且每天的人数都在上涨。
虽然情理上可以理解,但是这个关键时刻,还是个做个事比较好,省的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麻烦,那个时候收场不好收啊。
“大王,这件事情是瞒不住的,老百姓虽然不知道那里是什么东西,但是他们都是种地的行家里手,而且一开始我们想的只是保护好那些田地而已。”
“谁知道被老百姓看去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情况,这是我们的不是,请大王责罚。”
比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算了,这也是寡人的过错,没有想到这些事情而已。”帝辛摆摆手,“不过,王叔,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把寡人的意思传递下去,五天之后,寡人带给他们一场人间奇迹,但是五天之内任何不相关的人不能靠近,不然就没有奇迹了。”
“大王这可以吗?”闻言,比干有些无语的说道,“微臣担心老百姓听不进去啊。”
“慢慢说他们自然会听得进去的,五天也不是太长。”帝辛笑吟吟的看着一脸为难的比干,“我相信王叔您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个老臣只能尽力而为呢。”比干苦笑道。
“那个水车的事情怎么样了,现在天气不好,不能随便干旱就让四海龙王来降雨吧,这样有点太拉仇恨了。”帝辛想到之前自己交代的事情忍不住的问道。
“成品已经出来了,只是在某些细节问题上还需要好好的斟酌一番,不过,工匠跟臣保证过,不会耽误使用的时间,一旦那边有了去确切的消息,微臣第一时间通知大王验收。”比干兴奋的跟什么一样。
“一旦这东西大规模运用,我们靠天吃饭的日子就过去了,只要水源不断,我们就不会在忍饥挨饿了。”
“王叔,您有没有考虑过这么一个问题。”听到比干的话,帝辛的心里咯噔一下,“如果万一哪一天遭遇了水灾,我们新开垦出来的良田会不会被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