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丢了?
“阿狗,我确定我是跟丢了,是不?”
“是……”
什么是炫技不成反被打脸,鹿灵灵表示,脸真疼!
不仅脸疼,还憋屈。
早知道,学人家尾随干嘛?就应该直接开打啊!
“回吧——”
这一天天的,干啥事啥事不行,打自己脸是第一名。
鹿灵灵满是挫败感的回了宫,那边,路浅然也出了事儿。
之前也说过,晨阳宫中有几个人一直在有意无意的针对路浅然,本来想着初来乍到,也不太好张扬,路浅然也就几次都忍了下来。
可是这次,她刚拿上衣服回到晨阳宫,就被几个宫女给围了起来。
也不等她搞清楚是什么情况,就已经被堵了嘴,带到杂物房给关了起来。
鹿灵灵也是刚回宫,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咋地?不就是常见的磋磨新人嘛,怎么还动用私刑了?”
现在这后宫里的人都这么牛气了?
“还是那点把戏,栽赃陷害。从她的行李里搜出宸妃丢的那根簪子了。”
“那也得让人申辩几句啊,这一棍子就给打死了,我敢打赌,女主肯定还不知道发生啥事了吧。”
“是了,正自己在屋子里默默流泪呢。”
……
好吧,女主正在发育阶段,她也不能指望一上来女主就能翻云覆雨了。
不然还有王威什么事儿啊。
“我想想啊——”
原著中,女主这一路走来,确实很是坎坷,可以说是受尽了九九八十一个陷害刁难,只是可能由于她的助推,这次的陷害发生的早了一些。
早到王威还没有确定完女主的身份。
“我想起来了,是不是有一个信物来着的?”
“对!有的!有的!”
鹿灵灵一说出来,阿狗也想起了那毫不起眼的信物。
原著中,是王威先着人调查完之后,确定了身份才又见到那个木簪子的,所以阿狗压根就没有往那儿想。
“行吧,那我就当一回小偷,推波助澜一回吧。”
不管咋样,能确定女主的身份了就行,至于顺序,重要吗?
鹿灵灵很顺利的拿到了那个木簪信物,又悄无声息的放在了之前二人呆过的地方。
然后回屋躺尸。
至于王威会不会去那个地方捡到那个簪子,鹿灵灵一点儿也不担心。
他刚刚派出人去调查路浅然的身世,后脚路浅然就被人给关了起来。
心思深沉如他,心中怎么会没点阴谋论?不会觉得这是有人故意针对他?
可以说,路浅然出现过的每一个地方,他都会去看一遍的。
两个时辰之后。
“鹿!鹿!劲爆消息!王威亲自带着人去晨阳宫了!”
“呦呵,大阵仗啊。”
不愧是能把持住皇上的男人,这办事风格,就是雷厉风行!
这可比她预设的时间要短了不少呢。
“真想去现场看看啊——”
“你等等啊——”臭婆娘想去看现场,他也想啊!
阿狗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权限,惊喜的发现,“窥探”功能竟然还在!
“鹿!你死也想不到,我能看现场!”
“真的!?”
她真的是死也想不到!
不是说这次比赛,总系统限制了很多权利吗?
“哎呀!管它呢!还不麻利地打开!”
“等着啊,我去拿瓜子。”
鹿灵灵飞速地溜到自己的小柜子那拿瓜子,等到手里拿着瓜子回来的时候,阿狗也已经调试好了画面。
正是精彩之处。
“下官给宸妃娘娘请安,娘娘安好。”
王威身着一袭官服,顶上玉簪束发,整个人神采奕奕。身后跟着几人,皆身带佩刀,神色凛然。
从进晨阳宫,一路不用人通报,也没有在外等着,就这么见到了宸妃。
鹿灵灵看了,都忍不住赞一声内行。
看看人家这太监当的,自称不是“奴才”而是“下官”,什么都没说,却也什么都说了。
行事作风威风凛凛,便是一品大官都赶不上啊!
呜呜~
羡慕。
宸妃眼中有恨意很快划过,却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神色回归平淡。
“王大人倒是稀客,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听闻娘娘丢了一只簪子,烦心的很。为宫中主子分忧,是下官的分内之责,是以,下官前来看看是否有能为娘娘效力的。”
簪子?
他是为了路浅然那个宫女来的?
宸妃看了王威一眼。
想不通是为何。
一个宫女,也值得他如此的兴师动众?
不像是他的作风。
“王大人消息很是灵通,只不过,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见财起意罢了,人赃俱获,东西也找回来了。”
“可是下官听说,人并没有承认,许是有冤情在里面。一宫女的事虽小,可是总不能寒了忠诚之人的心不是?不若,下官替娘娘审上一审?”
宸妃有意试探,看着王威寸步不让,心下对路浅然的来历更加好奇。
果然是为了她而来。
“既如此,那便审审吧。”
能让他在意的人,她倒是很想看看,有何蹊跷。
路浅然被五花大绑着带了上来。
王威坐在凳子上,看着惊恐不已的人,眸中有一丝怒意闪过。
挥了挥手,身旁的一个侍卫走过去拿开了堵着路浅然嘴的布。
“娘娘,奴婢冤枉啊——”
路浅然虽然在柴房哭的惊天动地的,却也听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此刻得了说话的机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喊冤。
宸妃娘娘还愿意见她,是不是说明,她还是有机会的?
“哦?人赃俱获,你有何冤?”
路浅然不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可是却抓住了话中的关键。
他在给她机会伸冤!
于是整个人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才接着说道:“奴婢来晨阳宫不过十日,平日里都是在院子里干干杂活,便是进得屋子里,也只是在外面擦擦桌椅板凳,根本就没有机会进到娘娘的寝室,也更加不知道娘娘的东西都放在哪里,况且奴婢日日都跟别人在一起,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偷娘娘的簪子呢!”
路浅然此刻思路无比的清晰,也是她确实是清白的,于是句句言之凿凿。
鹿灵灵把嘴里的瓜子皮一吐,啧啧了两声。
真不愧是女主啊,第一次经历这事儿,惊慌还未定呢,就已经想好了所有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话。
厉害厉害。
“娘娘,下官听着,倒有几分道理,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