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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盈盈颤抖的手紧紧握住手里的佩剑,拼尽全力往大门砍。
“嘭——”一道无形的力量将季盈盈凝聚在佩剑上微弱的灵力弹开。
季盈盈“pia叽”坐到了地上,她无奈的看着已经放弃挣扎的姜斯。
“我说,你怎么一点也不慌张啊……”
姜斯看白痴似的看着季盈盈,说:“早就和你说过了,这是鬼门特有的符咒,专门用来防我们这些修仙之人。”
鬼门为了防止那些死士的背叛,专门研制过一种符咒,可以阻隔灵力,从里面几乎是无法打开。
姜斯手指一下一下的拍打着桌子,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所以,这明州知府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早该发现的,这屋子里的东西几乎都是被人精心安排过,院子坐落的位置也是极为晦气的方向。
屋内茶几南北摆放,房子大门朝向宅主的凶方,屋外也在悄无人息见上了锁,加了符咒。
此人,似乎早就有备而来。
蒋犒……
果然不简单。
不过这些人怎么还不回来,见不到我们难道不着急吗?
姜斯如是想着,一边轻轻安慰季盈盈,一边寻找着离开的办法。
——夜晚——
温尚清与沈砚行穿上一身夜行衣,与柳辞冥一同趴在蒋犒家的屋顶上。
“我竟然也有趴在人家屋顶偷听的一天。”柳辞冥习惯性的想从怀里拿出自己的折扇,结果摸了个空。
“我扇子呢?”柳辞冥下意识看向一边的沈砚行。
沈砚行冷淡的白了他一眼。
沈砚行:管我鸟事。
在沈砚行那吃了闭门羹的柳辞冥又看向温尚清。
“师妹——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扇子——啊——”由于是偷偷潜入的,柳辞冥说话都只能轻声的,但又怕温尚清听不到,就用了奇怪的语气。
没错,他们三个的位置就是:
温沈柳。
柳辞冥本就低垂着的眼睛因为急切的缘故不自觉睁大,加上他奇奇怪怪的说话方式。
温尚清:“师兄,你便秘啊?”
柳辞冥:“……”
“哒哒哒……”屋内传来急促地脚步声。
“来了。”温尚清瞬间一改刚刚的嬉皮笑脸,把柳辞冥的头按倒。
听见屋内有几人在交谈——
“处理好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是……”苍老且疲惫的老人声,沈砚行与温尚清对视一眼,肯定地点点头。
是蒋犒。
蒋犒果然有问题。
“小娴……你能不能放他们一条生路。”蒋犒的声音明显十分卑微,温尚清就算不看画面也想象得到他那痛苦的表情。
“说了别这么叫我!”女子的声音似乎十分愤怒。
屋内一度安静下来。
“掌门……他还吩咐了什么……”
“掌门让你收拾好你自己,届时会邀请你去参加老太太的寿辰大会,你别给我丢人了!。”女子似乎很嫌弃蒋犒,甚至一秒都不愿呆下去,说了几句命令似的话就揣着门离开。
“这是蒋娴?吗?”温尚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柳辞冥。
“不确定,但不能否认她是。”
温尚清:“……”
你这不是屁话。
“所以我们来偷听,偷听了个寂寞?”温尚清慢悠悠的爬到屋顶的房梁上,两腿伸直,躺下去。
沈砚行也跳到她身旁躺下。
“清儿觉得呢?”
“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哦?说来听听。”似乎是被两人感染,柳辞冥也跟着躺在那里,乍一看,还以为是三只躺着的毛毛虫。
“那日我们初到这里时,我就觉得蒋犒的神情有些奇怪,似乎并不惊讶我们的到来。”
温尚清顿了顿,“我们也没见到蒋娴。但是我们的事情却发展的意外顺利,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早有预谋一般。”
“但是他们疏漏了一点。”
“蒋犒如果真的是闫罗威胁的对象,只是闫罗的棋子,又为何会知道那么多。”
“设想一个高高在上的知府大人,他的女儿被人侵犯,随后又被威胁,他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生气,无奈,急切。”沈砚行道。
“对……但是蒋犒身上,我只看出了无奈。”温尚清指了指屋子下方正好走出门的蒋犒。
之间他低垂着头,似乎很累走路都是慢悠悠的,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