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炎汐歪过头,眼神迷离,手里的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残存的火苗。
“咔嚓!”陆之炆手里的木棍断了。
“咳咳……”吴祺轻咳一下,“走了走了,该睡觉了。”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苍槿把他的帐篷搭的距离他们那么远。
“……”其他队员意味深长地看向两人,理解的各自回自己的帐篷了。
“队长……”
看到直勾勾的盯着人家俩人看的陆之炆,吴祺皱了皱眉头,二话不说,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压低嗓音,“你搁这凑什么热闹?走吧,该睡觉了。”
“我不想!那小子想干什么?!”
“人家情侣想干什么还用说嘛?”吴祺眼尾抽了抽,也不难猜出他是什么意思,“人家俩一看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你没希望了,听队长一句,放手吧。”
陆之炆哪能不知道这个理,只是他心里很酸菜,不是说是弟弟吗?怎么突然变卦了,如果凤博士喜欢这一款,他也可以装个弟弟的……
吴祺可没想到他不一会就脑补了一万次自己如果早下手会是什么情况,硬是把他连拖带拽拉走了。
不想干的人都走了,苍槿心情好极了,早已幽深暗红的眸子不断翻滚着暗流,他强行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身体,耐着性子低声呼唤,“姐姐……”
“怎么了?”炎汐在他刚才喊自己的时候就把头看向了他,这次再次听到自己被呼唤,眉头轻轻皱了皱。
这人怎么回事?叫了自己还不说话……
看着女孩看似淡定十足,实际上眼底全然充斥着满满的懵懂,他喉结滚了滚,有些压制不住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我刚才说过了,姐姐……”
他顿了顿,忍住笑意,凑近把她搂进怀里,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两人的呼吸在彼此之间萦绕,“姐姐,亲我……”
不知道是充斥在鼻尖上好闻的气息吸引了她,还是少年特意压低的声音更加动听,炎汐目光在他身上聚焦。
从他饱满的额头精致的眉毛划过,缓缓和他的眼睛对视,黑暗的环境之下,他亮红色的眼睛似乎也被晕染上了黑夜的暗沉,却填满了爱意,除此之外,还有来自撒旦般的蛊惑力。
炎汐睫毛微颤,连带着心跳的速度都开始不规律,心尖一软再再软,忍不住以同样的当时蹭了蹭他的鼻尖。
目光接着游移,轮到了他饱满殷红却透着水光的唇瓣。
很好亲的样子……
他刚才是不是说了亲他?
炎汐不太清楚的脑子尽力回忆刚才他说过的话,好像是吧……
她略带迟疑地看了他一眼,瞧见他还是保持着那个动作,似乎在等着她的行动……
既然那么乖,那就亲一下好了……
炎汐舔了舔唇,思索了一下角度问题,纤细的手指拽着他的领子微微用力,苍槿配合地低下头。
下一瞬,两人的唇相贴。
苍槿拖着她的腰微微用力好方便她动作。
微风渐起,隐隐还带来几片细小的雪花,撒在炎汐白色的羽绒服毛茸茸的领子还有苍槿黑色的加绒风衣上,不一会便化开了,留下一点点晶莹剔透的水珠。
炎汐反复地蹭着他的唇,时不时的伸出s尖小心翼翼地舔一下,总感觉不太对,这时,她仿佛找到了感觉,一点点的试探。
苍槿扣住她腰的手一个用力,顺着她的力度,开始攻陷。
雪越下越大,两人在雪里忘乎所以,谁都不肯退让,直到苍槿摸到她的衣服被化了的雪都打湿了,一个用力,把人顺势抱了起来,双手拖着她的屁股,防止她滑下去,朝着帐篷的方向走过去。
炎汐有些累,思绪因为缺氧更加混乱了,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喘息。
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她刚才好像输了……
越想越不对劲,炎汐扣住他脖子的手忍不住用力。
苍槿拍了拍她的屁股,语气宠溺,“姐姐,送来点,你想勒死我吗?”
脖子上的力道轻了点,苍槿也弯下腰走了进去,耐心的帮炎汐把鞋脱了放在帐篷角落里,又脱下自己的鞋。
刚收拾完,苍槿就被人从背后拽了一下,倒在了他扑的软绵的褥子上,腹部承受了一些重力,黑影也从上方打了下来,他扣住她的脚腕,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姐姐异能使用过度的后遗症是这样的吗?”
炎汐弯下腰去扯他的脸,声音带着往日不曾有的娇气,“我不会输的……”
“你想怎么赢?”
她认真思考了一会,一字一句地开口,“我来亲,你不准动……”
“……”苍槿愣了,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脸上却突然一疼。
“你同意吗?”
苍槿精致的喉结滚了滚,搞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好,你想怎么都行……”
炎汐满意地笑了笑,双手用力,把他禁锢自己脚腕的手拿开,然后用力扣到他的头顶,开始努力使用自己刚才学到的技巧。
让她很满意的是,这人一定没反抗,乖乖的顺从她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炎汐感觉累了,自己也赢了,打了个哈欠,卸下自己对他的束缚,“我赢了。”
“嗯,我知道。”他点了点头,“你满足了吗?”
炎汐困顿地嗯了一声,侧着身子躺下,顺手搂住他的腰。
察觉到她非常自然地撩了火就走,苍槿眯了眯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丝危险,“姐姐,我还没满足呢……”
“嗯?满足什么?”许是困极了,炎汐勉强打起精神却依旧没多大作用,声音从嗓子里哼哼出来,像极了撒娇。
苍槿一用力,压了上去,亲了亲她的脸颊,“没什么,你睡就好……”
闻言,炎汐下一秒就陷入了沉睡。
苍槿:……
一时之间,只剩下他一人神采奕奕。
却没有办法,为了缓解一下,他剥光了点心外壳,里里外外啃了一遍,尝了点甜头,这才好受一点。
然后把人搂在怀里裹严实,忍着难受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