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双手插兜的月灏,板着黑脸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林家大少爷,还是回去早点睡吧”继而转身霸气的拉着我的手大步离去。
“小亦,等等,别走···”林骁带着踉踉跄跄的步伐追了上来,将我们拦下来“月总裁,既然都到我家了,怎么也得喝杯茶先吧!更何况现在都下雨了!”
的确,寂静的夜空开始飘落着小雨滴,而月灏那坚硬的态度一口回绝“喝茶改天吧,这点小雨下得刚刚好”
就在我们刚迈出一步,我的手臂被林骁紧紧抓住“既然你们来都来了,是客,哪有客人连一杯茶都没喝上就走的道理,是我林骁怠慢了二位了”
我对着他翻个白眼,正要开口,整个人被月灏拽到他身后“林少爷不知你什么意思,这大晚上的还喝什么茶,很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不知巧合还是什么缘故,黑暗的夜空中下起了磅礴大雨,而我们的衣服顿时湿透了。
无奈,我们只能在林骁家过夜了,换好一套干净的衣服后,我呆愣的望着窗外那漆黑得仍旧在下的大雨,撇嘴看看手中的手机,才现此时的时间已是凌晨两点多了。
这时房门传来敲门声“叩叩”,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将门打开,看着月灏那依旧板着的黑脸“蠢女人,你察觉到林骁的异常?”
对于月灏突如其来的问题,我眨巴着眼眸“你是说在酒吧的洗手间里?”
月灏伸手一弹我的脑门“嗯,但也不全是,我总感觉他很诡秘”
我对着他慵懒的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哦!很晚了,我要睡了”
“真是个蠢女人”月灏瞥眼我之后便转身进了我隔壁的房间。
那晚我整个人的思绪很是空白,确切的来说我整个人处于神游状态,恍惚的精神使得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像是被什么紧盯着一样,那种感觉让我很是扑簌迷离、迷茫。
第二天早上,佣人送来我那套被淋湿的衣服“安小姐,您的衣服已洗净干了”
我木讷的看着由窗外洒进地板上的阳光,久久才吐出两个字“谢谢”
换好衣服后,刚打开房门便看到月灏与林骁各站在房间门旁“早,小亦”
“早,林公子”我微笑的看了眼林骁,瞥眼冷酷的月灏“月疯子···”
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走吧,林少爷准备的早餐估计刚刚好”拉着我的手便走下了楼。
刚坐下餐桌,手机便响起了“喂,潇誉哥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依旧宠溺的声音“没,就是有点想念丫头了,现在还在林家?”
我接过林骁盛给我的燕窝粥,拿起勺子搅拌了下“嗯,待会就回去”
“好,那个丫头···关于骨灰龛的事,暂且搁置一边了,那个瓶身放在林家相反还很安全,现在我们要找的是那个盖子,待会来一趟工会”
听着古潇誉那凝重的语气,我把刚舀起的粥放下,琢磨着他的话里的含义“嗯,知道了”挂了电话后,我才现月灏跟林骁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本能的摸摸自己的脸颊“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月灏别开脸“快点吃,真是个啰嗦的蠢女人”
林骁本能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没,小亦待会我送你回去吧”
不等我开口月灏那不悦的声音传来“林少爷我的女人就用得着你送吗!当我是透明的吗”
我诧异的盯着月灏,脑子里闪过一句话‘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林骁会意一笑“好好好,当我没说”忽然他刻意停顿一下,看着我说道“小亦你真的是月总裁的女人?”
他那话一出,我立马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咳···”
我剐了眼他,咬牙切齿的盯着月灏“我是欧阳羽天的情人,听清楚了”
林骁无奈耸耸肩的一笑“小亦真是可爱”
月灏当即拉起我的手,大步的走出林骁的别墅,就在别墅门前,一个年过七旬的,气质非凡,不!是非凡到周身散出阵阵诡异的老人从我们身旁经过,我有意无意的回头看了眼,刚走到月灏的车前,一个沉稳而沧桑的声音叫住我们“二位等等”
我跟月灏对视一眼,礼貌性的问道,其实我已猜到眼前这个老人是谁,出于礼仪才这样问罢了“您是?”
老人拄着拐杖缓缓的迈向我,定睛的看着我又看看月灏“两位年轻人是小骁的朋友吗!不知小骁可有招呼二位”
月灏淡然着神色的凝视着那位老人“林老爷子,久闻大名了,林少爷招呼的很是周到,恕晚辈无礼先走了”微微的对着林易泉鞠躬行礼便拉着我上了车。
我面露抱歉不好意的微微一笑的上了车,等车子走远后,我瞥眼身旁的月灏“我们这样会不会得罪了林家啊?”
一上车便闭眸休息的月灏,剑眉一蹙,性感的双唇缓缓启动着“你觉得林骁的演技如何?”
我撇嘴,斜视着正在开车的伺机,压低声音回答着“啊?要不是跟着他一起去酒吧,还真的没能现,不过他真的是法师吗?”
“目测不像,但又很沾边,老马先送她回家,我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月灏睁开眼眸,看了眼开着车的伺机老马。
“是的,少爷”
“哦,那个我去趟工会,你赶时间就不用送我了”
“那就先去工会”
顿时,车内一片寂静,我好几次将视线放在月灏身上时,总能看到他那副眉头紧锁的模样,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在为什么事而愁眉不展。
到了工会后,刚下车便看到古潇誉那温和的笑容,他笑着摸摸我的头“先吃点东西吧”
“潇誉哥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饱,月疯子太心急了,我都还没吃多少就拉我走了,真是的”一想到还有很多燕窝粥没吃到,就觉得可惜的我,顿时撅起小嘴。
“走吧!待会让你吃饱行了吧!”说着他那大手掌牵起我的手,在那一瞬间,我感受到来自他掌心的冰冷温度,再看着他那苍白的脸色,我蹙眉“潇誉哥,你的手好冷,你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