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冉父冉母还在关心冉秋叶到底有没有说动莫长河,从冉秋叶进门就一直追问,可冉秋叶完全沉浸在自己被莫长河拒绝的内心世界里,哪里还有心思搭理他们,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屋里。
把自己关到房子里后,冉秋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她的面前,她却没有珍惜,等她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人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想到这里,冉秋叶哇哇地大哭了出来。
……
聋老太太家。
摆脱了贾张氏和老贾的易中海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轻松了起来。再加上今天找大师走了太远,实在太过疲惫,易中海躺在聋老太太的床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而一旁的聋老太太看着睡过去的易中海,愈发觉得易中海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只是可惜,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不过,想到昨天晚上贾张氏的疯狂,再对上易中海那张眉清目秀的脸庞(情人眼里出西施),聋老太太咽了一口唾沫,还是没有冷静下来,而是向易中海靠了过去。
再靠近一点点,我就会点头;
再冲动一点点,我就不闪躲。
一夜鱼龙舞。
聋老太太彻底了解了易中海,也明白贾张氏为什么会坚持要嫁给易中海了。
换做自己,自己也会这么选择吧。八壹中文網
而易中海,则是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异常美妙的梦。
在梦里,他见到了刚刚搬进四合院时的赵圆圆,那时的她刚刚生完刘光齐,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妩媚,与母爱的光辉。
而赵圆圆则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上前抱住了自己,之后发生的事情只能说懂的都懂。总之,易中海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美妙的一天。
……
第二天,易中海一脸满足地从梦中醒来。
只是,当他习惯性地翻身之后,却发现自己的身旁,竟然躺着熟睡的聋老太太。
而且,两个人竟然裹着同一床被子。
“这,这……”
易中海不可思议地看着聋老太太。
难道自己昨晚,对聋老太太做了那种事情吗?
易中海颤颤巍巍地揭开被子,却发现眼前的景象,竟然和自己想的一样,那就是聋老太太并没有穿衣服。
而且空气里,竟然还散发着石楠花的味道。
这一刻,易中海彻底懵住了。
难道自己昨晚……
易中海不敢再想下去,慌忙地想要跳下床去,跑到外面让自己冷静冷静。
可是,这一刻,聋老太太也醒了,俩人四目相望,易中海的喉结颤抖着,结结巴巴地对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我,我错了……”
“没事,是我自愿给你的。”
聋老太太慈爱地笑了起来。
海海他真的好纯情哦。
“啊?”
易中海不可思议地看着聋老太太。
自己没听错吧,刚刚她说,是她自愿给自己的吗?
“是的,中海,这件事,你可能无法相信,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那就是,我喜欢你。”
“啊?”
易中海彻底懵逼了。
聋老太太她竟然喜欢自己?
易中海不可思议地看向聋老太太,只见她的满嘴牙都掉光了,满脸都是皱纹,头发发白,这让易中海发自内心地觉得恶心和下不去嘴。
“是的,中海,你听我说完,我很清楚,我真的爱上了你,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我看到你和易张氏在一起,就发自内心地感到嫉妒,恨不得自己变成易张氏陪在你身边。中海,你能不能回过头,看看我啊?”
聋老太太一脸期待地看向易中海。
这却只让易中海觉得恶心。
别说没有赵圆圆这样的理想,丁翠哪里不比聋老太太更好,就算是最差的贾张氏,和聋老太太比起来,也变得眉清目秀起来。
可是,如果自己把聋老太太惹怒了,说不定聋老太太因爱生恨,把自己送进去,那可怎么办啊?而且聋老太太身份特殊,背后可是站着政府啊。
想到这的易中海决心和聋老太太虚与委蛇。
“这,这对于我太突然了,老太太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仔细想想?”
易中海强忍着恶心说道。
“行,海海,你就好好想想吧,你放心,她易张氏能生,我也能生,我也能给你生一个大胖小子。”
看到易中海没有拒绝自己,聋老太太喜出望外。这就表明,易中海并不讨厌自己,甚至,对自己也有爱情,只是可惜和易张氏已经在一起了,再加上俩人的年龄差,觉得没有办法和自己在一起。
想到这,聋老太太的双眼微眯。
易张氏必须死。
不过,老易的儿子可不能出事情。
这个念头,再次在聋老太太的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出了门的易中海,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炸裂了。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一直栽在女人的身上?
尤其是聋老太太,自己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啊?
最关键的是,自己现在都和易张氏结婚了。聋老太太要是逼迫自己再离婚,那可怎么办啊?
自己可不想进去啊。
易中海皱着眉头,一时之间,竟然萌生出一种死也是一种解脱的念头。
……
永昌区政府办公室。
极度惶恐的田构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立不安。
昨天临走前,陈区长铁青的双脸自己可是看在眼里。原以为,昨天自己就会面临一场腥风血雨,可是没想到,昨天陈区长回来后,根本就没有理睬自己。
越是平静,越让田构感到惶恐。
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终于,胡秘书敲开了田构办公室的门:
“田主任,区长让我通知你现在去参加座谈会。”
“好,好,我这就去。”
田构看向胡秘书的脸,想要从胡秘书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胡秘书面无表情,这让他更加惶恐了。
田构压力山大,硬着头皮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发现里面坐着区里的主要领导,就连平时不经常参会的公安局领导,这次也出现了。
“进来了啊,坐吧。”
陈区长对着田构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