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牵着贾张氏回了房子后,才松开了手,长舒了一口气。
贾张氏不解地嘟囔道:
“怎么了东旭?为啥不让妈跟那杀千刀的丁翠好好理论一番。那可是咱们家的钱。”
“哼,你真以为那是一大妈的主意吗?我估计那是易中海和一大妈密谋好的,一大妈替他先保管钱,防止咱们家把他的钱给用光。你现在去,根本没用处。”
贾东旭慢慢悠悠地说。
最近和易中海对着干让他发现,与人斗果然其乐无穷。而且最近几次算赢了易中海让他自信心莫名膨胀了起来。
“那怎么办?”
贾张氏一听就急了。
好你个易中海,竟然这时候了还算计。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接受他的说法。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索性将计就计。先让易中海和丁翠离婚,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们再慢慢把钱从他手里拿过来。到时候,有孩子拴着,易中海肯定向着我们,到时候这钱也是我们的。”
贾东旭点头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儿啊,那咱们就按你说的办法做。”
贾张氏了然地点了点头。
……
一大爷家。
一大爷和一大妈无言地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这贾张氏也太泼辣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
“可惜最近聋老太太一直生病,不然的话,还能制得住贾张氏。”
一大妈不满地说道。
贾张氏仗着自己混不吝,在院子里作威作福惯了。即使他们两个,对贾张氏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只能尽力安慰。
突然,一大妈叹口气,看向一大爷道:
“啥时候去离婚?”
一大妈叹了口气。
“这,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和你在一起,才能让我心安。”
一大爷唉声叹气。
“好吧。”
一大妈听到这里觉得甜丝丝的。
果然,自己在一大爷心中是最重要的。
这就够了。
……
只是,易中海的计划,却远远赶不上变化。第二天一大早,贾张氏就上了一大爷家的门,如同女主人般笑呵呵地对一大爷和一大妈说道:
“哟!二位,昨天不是都说好了,你们两个要离婚吗?今天就快点去吧。”
“答应离婚,我们就一定去,急什么?”
一大妈不满地嘟囔着嘴。
“呵,反正你们快点去,今天我就要看到你们两个的离婚证。”
贾张氏倒也不恼,反正自己现在才是胜利者,他们不过无能狂怒罢了,扭动着白猪一般的身体,笑着离开了。
贾张氏走后,易中海对一大妈说道:
“先别急,我去看看聋老太太怎么说。”
在这大事前,易中海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去听听聋老太太的意见。毕竟,聋老太太的见识,可比他易中海更强。
只是,当易中海来到聋老太太家的时候,敲了很多次门,都没人开,进去扫了一圈,才发现最近一直生病的聋老太太并不在家。于是易中海怅然若失地离开。
只是,在他离开的时候,聋老太太的房子里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很微弱,易中海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只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没多想,就直接离开了。
……
终于,又拖了几天,再也拖不下去之后,易中海还是和丁翠去离了婚。
民政局的郭阿姨和丁翠是老相识了,看到丁翠老了老了,还被离婚,也是唏嘘不已,全程没有给易中海好脸色看。
最后,当两人拿到离婚证的时候,一大妈强挤出一丝微笑,口是心非地祝福易中海道:八壹中文網
“祝你和贾张氏早生贵子啊。”
易中海自然听出了丁翠的阴阳怪气,忙安慰道:
“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让这个孩子给你养老。”
听到这,一大妈面色这才缓和了些。
两人回到四合院后,贾张氏忙凑上前来,看到两个人确实离了婚,这才喜笑颜开,安慰一大妈道:
“想开点,一大妈。”
……
还不如不安慰。
不过一大妈倒没有因此生气。和贾张氏比起来,她还是很有自信易中海最终会选择她的。
她也不是没想过算计贾张氏,比如和老易去办假的离婚证,但是想到这样可能出问题,而且将来孩子的抚养权又是一个问题,不然,以贾张氏充满便便的脑袋瓜,怎么算计得了她。
丁翠和易中海进了房子,把易中海的东西收拾好,又在卧室里隔了一个帘子,代表着两人已经分开。
贾张氏跟在后面撇撇嘴:
“我说丁翠,你可真不要脸,这个家可是易中海一个人挣出来的,你就只给他一百块,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不像我,只会心疼易中海。”
一大妈只是冷笑道: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去告你和易中海乱搞男女关系,到时候你们两个都进去,怎么样?”
听到这里,贾张氏立马脸色一白,像一只肥硕的老鼠一样,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她可不要进监狱。
……
佳林路,团结百货大楼。
一名神色慌张的男子从卫生间跑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喊道:
“死人啦,死人啦!”
听到这里,人群立马做飞鸟入林状,慌乱地朝四处跑去。只有商场的保卫人员则是逆着人潮向刚刚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只是,令所有保卫人员倒吸一口冷气的是,在厕所里,确实有一具已经凉了的尸体。
这具尸体面色诡异地立在窗边,嘴角有凝固的鲜血,眼睛并没有闭上,似乎还直勾勾地盯着众人,让即使胆子比常人更大的保卫人员们也是心里一惊,被看得直发毛。
“你,快去报公安。剩下的,跟我一起疏散众人,保护好现场。”
保卫队长王大林连忙对旁边的队员小李说道。
他很清楚,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他们能管的。
最近可是严打期间,但在天子脚下,竟然还出了这样的事情,绝对要被从严处理。不做就不会错,自己可没有那么有脑袋来顶缸的。
而在人群中,有一名身穿蓝色工作服,并不起眼的男人,看着众人脸上的惊慌,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就让这个死去的男人,作为太初回来的标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