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有一点资产,还真的进不来。
白婉婧摸了摸下颌,这裁判也有点惨,他的父母呢?
他瘦骨如柴,面黄肌瘦,原本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有些涣散,更多的是不知所措的惊惧,唇被他咬得发白。
跳蚤低头沉思了一下,分不清是悲是喜。
男士见跳蚤被裁判说动摇了,再加把劲,他也能逃过一劫。
“跳蚤那纯属意外,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谁知道他这么不惊吓,我在您这里还倒贴了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吧!”
他邪恶而俊美的面具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
“没人作弊能活着出去,拉出去喂狮子。”
裁判还跪在原地。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跳蚤冷酷无情地看着他。
“我说的句句属实,爸妈在我们很小的时候车祸去世了,我跟妈妈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妹妹从小成绩很好,我出来打工供她上学,您可以去查。”八壹中文網
“这次就原谅你了,下一次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不会有下一次了,谢谢老板。”
裁判连忙磕头跪谢。
想不到这老板还挺有人情味的。
白婉婧和顾泽转身就走。
快走出大门口被保镖拦住。
“小姐,我们老板想跟你赌一把。”
“婉婧,这老板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走,现在怎么办?”
顾泽一脸紧张地瞪着保镖。
“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家睡觉了。”
白婉婧露出职业微笑。
事情是因为她而起的,这个跳蚤会不会对她也下毒手,还是先走一步看看。
“小姐,我们老板想跟你赌一把。”
面对白婉婧的拒绝,保镖再一次重复一遍刚才说的话。
白婉婧整个人暗叫不好,这里是别人的地盘,要是动手的话,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你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就出来了。”
老板找的她不是顾泽,让他先走吧!
“可是……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
跳蚤他这个人顾泽最清楚了,卑鄙小人。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白婉婧平复一下心情,转身跟保镖上了楼。
偌大的休息室,跳蚤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身形修长,手指轻轻地摇晃红酒杯。
“白小姐请坐。”
白婉婧并不惊讶,他既然查裁判,也会查她的。
她抿了抿一下嘴,开门见山道。
“赌什么?我赶时间,麻烦快一点。”
麻烦已经找上她了,不摆平是不行了。
“刚才的事还要多谢,别着急,给白小姐上酒。”
对于白婉婧的催促,跳蚤显然不怕。
手下很快倒满了一杯红酒,放到白婉婧面前。
白婉婧拿起红酒摇晃了几下,一把泼在地板上。
“我不喝酒,谢谢。”
跳蚤的左膀右臂掏出枪指着白婉婧的脑勺后。
“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婉婧缓缓的站起身,转过头。
白婉婧右手拿着他的左手顶在脑门上,轻蔑一笑。
“有本事现在开枪打死我啊!”
别犹豫,否则下一秒死得就是你。
跳蚤没下命令,他的左膀右臂自然不敢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