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好心提醒一下。
“我心里有数。”
白婉婧的目光毫无波澜,带着冰冷销魂的寒意与洞彻灵魂的睿智,全身瞬间就浮起生人勿近的冷漠疏离,透着一种无上的高贵气息。
白婉婧想玩骰宝。
刚注意到她的男士,坐在她对面。
“小小年纪不学好,来赌博。”
被男士搂在怀里的女人娇笑着,她就是看不惯自不量力的,还想发财的人。
“输了,你别哭鼻子哦!”
“你哭我都不会哭的。”
“哟!口气还挺狂,不过我喜欢。”
男士戏谑地嘲笑白婉婧。
白婉婧冷笑一声。
“好啊!骰宝玩不玩?”
骰宝?
在这里骰宝都是赌命的。
男士不相信白婉婧这么硬气。
“这游戏太残暴了,我怕你会吓得尿裤子。换一个吧!”
“你该不会是怂了?不敢玩吧?”
白婉婧自信一笑,笑里藏刀。
“谁说的,玩就玩,谁怕谁。”
男士对这个游戏有十足的自信,他必赢不可。
一旁的裁判淡定道。
“骰宝在包厢里,请移步跟我来。”
白婉婧点点头,跟在旁边的顾泽心惊胆战的。
“你有把握吗?玩这么大?”
一不留神命没了。
“看我操作。”
男士推开身前的美女,起身前往。
他们顺着楼梯走上,上了几层楼,隐藏在角落里还有一个包厢。
她挑了挑眉,推门而入。
震耳欲聋的音乐带着原始躁动灌进了白黎的耳朵里,空气里弥漫着强烈的腥气,没有人对身后的音乐感兴趣,红着眼看着一场生死对弈。
白婉婧勾了勾红唇,骰宝?她已经好久没有尝试过鲜血的味道了。
想当年,她在柏林留学的时候,可是在赌场里黑白通吃的。
男士向着裁判使了个眼色,裁判是个肌肉大汉,满身的肉垒起,他眼里充斥着不屑。
比赛已经到了决战场,男士明显气势不足。
白黎眸光微闪,脸上没有一丝退缩。
拿着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
裁判将枪又一次丢给男士,他颤巍巍的拿起,眼里充斥着血丝,剧烈的喘息声宣示着此刻的不安。
他紧张的闭眼,扣动扳机的动作重复一次又一次都没抵过死亡的恐惧。
心里极度地恐慌,密密麻麻的汗珠浮在他的额头,生怕下一次手枪里是真的子弹。
他愿赌服输。
这总比直接死了好。
又有想死的人来挑战了,裁判取出子弹重新上膛,咔嚓一声,像是地狱的冥冥之音,有着致命的吸引。
“白婉婧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
顾泽悬着的心放下了。
不用替她收尸了。
男士恨恨的将筹码推出,输了钱是小,命没了就真的没了。
他正准备转身走人,白婉婧却拉住他的手腕,用力的压在了赌桌上。
“你……你要做什么!”
男士瞪大了双眼,像他们这种刀口舔血过活的人,自然能看到她眼中的不寻常。
“在我面前耍手段,你当赌场的规矩是死的啊!”
白婉婧邪魅一笑。
耍什么手段?
他怎么没看出来?
顾泽低着头挠了挠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