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君夜雨站到沟中的天台上时,他都每每会想起她来,
再后来,他开始陷入无穷的怀念,
再后来的后来,他不愿回到天台这里,因为他的寂寞与孤独,
永远埋藏在这里。
紫罗兰落幕于银月朦胧之时。
后来君夜雨在建立组织时见到了虞秋池,那时她已经独当一面,
跟着她的人叫顾云墨。
现实太过残忍,假以虚幻寥慰此生。
修罗刹
地狱人间不解脱,满城佛陀尽修罗。
我将放弃我的本能,违背我的天性,永远爱你。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道不同,不相为谋,
心绪复杂。
君夜雨身边跟着的那个干部,是水乾寺亲手培养同时也是他将水乾寺推入地狱。
他仰慕君夜雨,是曾经扶着君夜雨坐下的成员之一。
另一个死。
……
在天台上时,虞秋池抱住了君夜雨。
虞秋池家境复杂。
君夜雨讲述他曾经不服气的过去,讲述唐婉和陆游故事的核心究竟是怎么样的。
还有汉宣帝和许平君的故事。
他告诉虞秋池不是她的错,她没有什么做错的地方,找小三就是她父亲的不对。
水乾寺独白,
班里很乱,我在嘈杂声下看着窗外,想着未来,桌子上的书堆得很高,以至于我看不到黑板,也看不到未来。
我坐在教室里,听着同学们朗朗的读书声,看向窗外,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身上,不偏不倚,那是未来。
教室的门一开再一关,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他是惊艳世间的皎月,却是我心中枯萎的玫瑰。
长空飞雪,残剑无名。
荣耀向我俯首,权力向我低头。
君子可内敛不可懦弱,面不公可起而论之。
“不难过吗?”
相叶秋池脚步未停,头也不回,
“难过什么?”
“一个过客罢了。”
君夜雨甩干净暗色湛蓝钢底长靴的污血,沿着巷子小路继续行走,这时候屋顶上忽然传来声音,“喂,分你一半。”
一个钱包扔了下来,君夜雨偏身躲过,发现一个简单白衫的少年正站在屋顶上看着他。少年看起来虽然一身脏污,白衫上沾染许多泥点般污迹,但他的眼睛很是明亮。
君夜雨默默收拢披在肩上的暗色特攻服,往,微微眯眼,问道,“什么意思?”
“你帮我打跑了黑胖子,于情于理我都应该表示表示,”少年拍了拍自己瘦削的胸口,“这是不良间的道义。”
“不良也讲道义?那还真有些道亦有道了。”君夜雨笑道。
“道亦有道?我喜欢这个说法!”白衫少年眼睛一亮,“你刚才好威风啊,直接收拾了黑胖子一顿,三泉木的家伙还不敢找你麻烦,”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这边那个组织的干部吗?我可不可以跟着你们组织混?”
少年好奇的望着穿戴甲胄的君夜雨。
君夜雨笑了笑,跺了跺脚,“你知道我在哪里混了吧?”
“原来你是乌鸦!”少年恍然大悟。
“别怪我没提醒你,偷混混的钱你还可以跑路,但你若是敢在乌鸦面前说乌鸦……那就要考验你的投胎技术了。”
“切,你不也在说乌鸦吗?”
“当你有资格穿这对钢底长靴,你也能说。”君夜雨拿出怀表看了看,感觉时间有点紧了,便不再理会这小鬼,快步走出小路。
白衫少年看着君夜雨离去的背影,眼里流露出向往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