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人也抱着领着的衣服跟着苏管家去客房留宿了。
天黑了,摄影不方便,自然是明天再拍,本来于月华还想让贺沂下来拍拍的,结果虞白下来说小姑娘不舒服,才就此作罢。
苏管家看着生日蛋糕有些为难,那蛋糕许愿怎么办?
想着带几个人去客房的时候,顺便上楼去问问苏枕是否要推上去房间。八壹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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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枕面无表情地抱着怀里的女孩一路回到了主卧,抱着她的手也在不断收紧,已经根本不受控制了。
一看见母亲,苏枕就能想起苏西汇报的讯息,而母亲一直想把小沂送回去。
并不是他妥协,只是虞老先生在那,只要两个大人想,就可以连通过古堡里的人,再次把贺沂带走。
虞白对于这种拥有历史的古毒物芳华无计可施,所以只能靠虞老先生,虽说此刻已经没事了,他也不得不受制于母亲。
“阿枕你怎么了?”贺沂感觉到苏枕的情绪不稳定,腰间的手也在不断收紧,感觉到疼了,才小声问他。
“我没事。”听到贺沂的声音,苏枕松了劲,忍不住伸起一只手去捂住欲裂的头。
他控制自己的代价就是把神经绷最到最高,就可以短暂的控制住自己,但是一放松下来就觉得头痛欲裂。
见苏枕表情不对,贺沂主动从苏枕怀里下来,苏枕也没余力去禁锢她,所以轻轻一推开他的手就离开了。
小姑娘担心地抱着他的手臂,紧张地问“阿枕不舒服么?那去睡觉好不好?”
怀里失去温度,苏枕紧绷的神经有些断裂,下意识大力地把贺沂抱回怀里,紧紧地按在怀里,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气味。
突如其来的粗暴把贺沂吓了一跳,心跳加快地跳动了起来,可是被抱的紧紧的女孩却楞住了。
苏枕抱着她抱的很紧,好像抱着什么珍宝似的,又仿佛有人要同他抢夺,他也只能被动地防守。
这样的阿枕,也是贺沂刚刚回来的时候才有的,后面一点一点的放松了。
虞白说,阿枕是怕她又不见了,而18岁那年,是阿枕的母亲设计把她捞出的古堡,还骗阿枕她已经死了,为此也跟她解释过原因。
杂乱的思绪在贺沂有些迟顿的大脑来回碰撞,懵懂的心绪终究是探究到了什么。
“你敢跟着她走,就抓你回来打断腿,关进这个房间里永远不许出去。”稍微冷静下来的男人,节指分明的手指捏着少女白皙的下巴抬了起来,和自己的眼睛对视,用他的方式警告贺沂。
贺沂乌漆漆地眸子印着苏枕面无表情的脸,只觉得有些陌生又熟悉,走?去哪?
脑海忽然浮现的白光让她的脸色瞬间就惨白了起来。
这些偶尔会出现白光,于月华曾告诉她,可能是她的记忆,可是每次想看清楚的时候,脑子就开始疼的厉害,仿佛要阻止她看清楚似的。
可是她去问虞白的时候,虞白只说她是做手术留下来的后遗症,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这回贺沂没开口告诉苏枕,只是捂住心口垂着脑袋,假装要疼晕过去了。
果然注意到她不对劲苏枕的动作就变了,变得轻柔极了,将她抱起来坐在床边上,又从口袋里摸出丸子塞到她嘴里,给虞白打电话。
虞白还在房间里睡觉,这会刚醒,因为闻到了从窗户飘上来的烤肉香。
接到电话,叹了口气就拎着医药箱上楼了。
“她没事,就是有些供血不足,过一会就好了,你又吓着人家了吧?”虞白捏着贺沂的手腕转了转,就看见了微红的痕迹,是用力抓的体现,眯起眼睛盯着少女装睡的小脸。
苏枕看不出来,他可看得出来,这小丫头在装睡呢。
等不到苏枕回答,虞白翻了个白眼,转身准备下楼去。
虽然不知道贺沂为什么装睡,可是她不能知道的也就那几件,想到这里虞白又回头看了一眼苏枕。
苏枕感觉准备离开的虞白忽然回头看了一眼,也回头看了一眼,虞白挑了挑眉,打了个手势就下楼去了,留下两个人在房间里。
过了大约几分钟,贺沂都快睡着了,苏枕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一直坐在床边盯着她看。
可是今天是生日唉!她想吃生日蛋糕,想着怎么醒来最自然的时候,就被人捏住了鼻子,下意识就睁开了眼睛。
对上苏枕平淡的眸子,顿时有些心虚。
“装晕?”苏枕本想看看小姑娘能装多久,没想到她还真的沉得
住气,还差点睡着了。
没想到装睡被发现,小姑娘也没再继续装,睁开眼睛就要爬起来。
但是男人的手却紧紧地将她按在床上,侵略性的瞳孔直直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半晌才松开。
低迷的话语和珠链碰撞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大概是习惯性的亲昵,让贺沂有些没防备地看着他,对上那双漆黑如同黑洞般的眼睛并且沉沦进去,“小沂喜欢什么,我都给你弄来,不要跟她走,好不好?”
“好……”在这样蛊惑的眼神之下,贺沂听话地同意了对方的要求。
听到少女的回答,苏枕才怜爱地亲了亲她的眉眼,再次试图蛊惑“小沂嫁给我好不好?”
只要两个名字绑在一起了,小沂就永远不能离开他了。
听到这个词,贺沂猛地清醒了,咬了咬唇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才不要!”
就算是电视剧上,男主角都是捧着鲜花单膝下跪问的,她才不要就这样迷迷糊糊被阿枕骗着答应了!
见小姑娘毫不犹豫的拒绝,苏枕面色冷却了下来,钳制住她的手腕不许她乱动,“为什么?”
贺沂可不好意思说苏枕没鲜花和戒指还有惊喜,转了转眼珠子,别过脸去找了个理由“阿枕是哥哥…”
话没说完就被苏枕打断了,男人重重地念着这个称谓,随即捏住少女的下巴含住她柔软的唇瓣研磨。
把兔子啃的干干净净的才松开,随即又抵着她的额头,盯着她迷糊的眼睛,哑声问“哥哥会对你做这种事?我从来就不是你哥哥,小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