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她的低语,也听话的睁开眼看向她,发觉眼前的人很是诱惑,她的笑像是蜜糖一般温柔甜津......
她的唇很是柔软,一下一下轻触皮肤弄得人有些酥麻,让人不自觉沉沦其中......
“殿下......您也有什么想做的吗?妾身也愿意乖乖听话......”她说得轻咬他的耳朵,热气喷洒在耳畔,撩拨得耳尖微红。
宋司珏听得好似失去了理智一般,他从来没有失去控制的时候“......你”
“殿下叫妾身吗?是妾身哪里不够周到......”
“停手......”他说得想要将她推开,所有的反抗在触及到她的那一刻变得无力,他有了不舍......
“殿下真的要将妾身推开吗?”她说得言语中带着祈求,让人不忍......
“先停下......”他说得拉着她的手将她制衡住。
“怎么了?”她说得眼里带着雾气,面颊绯红含情......
“......今晚就到这里,睡吧。”他说得拿过被子将她包裹起来,看得床上床下四散的衣物,回想起来刚才......
“为什么不继续呢?妾身等了好久......”她说得双手轻抓被子,看起来有些失落。
“......循序渐进最为合适。”他说得将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而后整理着散落在地的衣物和手帕,也不知方才是做了什么,腰带都扔到门边了。
“殿下......您实话说是不是嫌弃妾身的功夫不够好?可妾身也是第一次,何不能给个机会?”她说得有些郁闷,本来一切都恰到好处,到了关键时刻自己没打退堂鼓,倒是让他跑了......
“......你我还不够熟悉,还需要些时日。”他说得将衣物挂回了衣架子上,看着这些薄纱心跳不自觉的漏了一拍。
她身段本来就好,再穿上这薄纱还真有些让人克制不住。
“哪里还不够熟悉了,眼看岁首将至,你我成亲便有一年了,殿下还嫌认识的时间不够长吗?”一年了都还没能让他信任自己,哪怕一点点也是好的。
“不要再多说了,睡吧。”他说得依然拿着枕头挡在中间,而后在她身侧躺下。
念芷柔听得仍然不死心“......那至少让妾身靠着殿下的胳膊好吗?让妾身知道身旁有人......”她说得轻拉他里衣的袖口。
“嗯......”
“谢殿下......”她说得拉过他的胳膊枕在自己脑袋下,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像是担心他逃离一般。
今夜过得缓慢又快速,两人同塌而眠却睡的很踏实......
待第二日晨起,是念芷柔替他更衣的,宋司珏当然也推辞了,可实在架不住她的好意......
“殿下,妾身为您更衣。”她说得披了件衣裳,便打开门吩咐婢子将他的朝服拿来。
“孤可以自己回去穿,不麻烦了。”他说得要去拿昨日的衣服,但被念芷柔给拦下了。
“这哪里是麻烦,殿下出门衣着不端正会被旁人笑话的。”她说得先去衣柜里拿了自己的衣物,宋司珏看得依旧转过身。
待她换好衣服后,婢子也将朝服拿来了。
念芷柔按着自己的理解替他穿衣,故不免穿错耽搁了些时间......
朝服和便服不同,也太难穿了......
“殿下您稍等......妾身能穿好的。”这东西怎么一层一层难穿的很,分量也很足,这东西穿在身上大半天也能受得了?
她看得心想,龙袍一定更重......
“孤自己来吧......”再拖拉下去,上朝就要迟了......
“等等......殿下您相信妾身,妾身今日一定给您穿清楚了......”她说得手上摆弄着衣带,正在思考着这条带子应往哪儿系。
“孤不是不相信你,实在是时辰不早了。”他说得伸手将她手中理不清的带子,抓过来自己系。
而后又拿起中衣穿在身上,再来是大衣和外袍,因着天寒还有大氅,这一件一件叠穿下来念芷柔都看晕了,也着实不怨她穿不清......
“殿下,那朝珠让妾身帮您戴。”她说得拿起朝珠要往他脖子上戴,因着身高不够故微微垫脚,宋司珏看得头一次为她弯了腰。
“好了,孤先走了......”他说得理了理自己的发冠,便转身出去了。
念芷柔看得小跑到他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殿下,考虑留下点什么吗?”
“......别闹了,孤要迟了。”他说得绕过她想要去开门。
待门打开的刹那,念芷柔窜到他的面前,微微踮起脚尖扶着他的肩膀在他面颊上落下一吻,而后说道“殿下穿朝服的模样真是俊俏好看,妾身瞧着就像是蝴蝶扑花一般控制不住呢。”
她这一举动门边的秋苓和晴安看得,外头路过扫地的宫女和宦官也看得。
宋司珏注意到了旁人在看故出言道“不该看的别看。”他此言一出秋苓晴安,以及一众宫女宦官纷纷低头回避。
“殿下是害羞吗?为何不让旁人看?”
“你说呢?你干的倒是好,旁人不给你的你便自己索要。”
念芷柔听得很自然的说道“这不是应该的吗?旁人不给,自己再不要,那何时才能等到?难道要等着机会主动上门吗?”
“这样说是不是就有些强词夺理了?”她倒是脑子清醒的很,此番话莫名合自己的意。
“强词夺理不也是理?连歪理也是理呢。”她说得歪着头,看起来有些俏皮。
他听得像是想起了什么而后喃喃道“说的是......”
“那殿下便快些去上朝吧,妾身在东宫等您回来。”她说得对他挥了挥手,而他也点头回应。
两人辰日里的这番话仿佛意有所指,就好像在隐喻着朝堂之上的近况。
若人没了道理还硬要掰扯,那自然歪理邪说也成了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