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雇主是谁?”苏亦卿起身,凉薄地开了口。
男子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半晌都没敢开口。
隔着一道宽约五米的栈道,他还是感受到了来自苏亦卿的杀气。
“说话!”孤舟见他妄图逃避,眼神示意下面的壮汉。
一鞭子落下,男子哀嚎起来,“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在跟我开玩笑?”
“不!不敢!我不敢!我是真的不知道!”
孤舟看他受了刑还不说,大概猜到了什么,上前在苏亦卿面前小声说了几句。
“好好招待他,别让他死了。”临走前,苏亦卿交代道。
男子并不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等他领悟到这个轻描淡写的指令中,藏匿着无比残酷的事实之后,不由得惊恐地嘶喊出来!
死,不过只是一瞬间的痛苦。
比这更可怕的,是求死不能!
苏亦卿的意思,就是要他活着继续受折磨,连死去的资格都没有。
明知道暗杀的对象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女孩,却还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为祸人间。
主仆两人离开了水牢。
本以为抓到了人,很快就能问出幕后主使。
不料,这人做事倒也缜密,连为他办事的都不清楚他的身份。
回到别墅,已是凌晨三点。
“给苏泽祥那边施加点压力,不要让他们太轻松。另外,老头子手里的势力也想办法调离,转移下视线。”
下车前,苏亦卿淡淡地说道。
这一次,他要让他们不好收场!八壹中文網
孤舟应下,调转车头飞速离开。
渐入寒冬,风愈加凉了,苏亦卿携着一身寒意进了屋。
她还在睡着,屋里漆黑一片。
这幢别墅是把她从乔家掳回公司的路上买的。堂堂的乔氏千金,这么多年来,连个像样的房间都没有,想想都可笑。
所以他以她的名义买下了这里,修建成她可能喜欢的模样。
只是这些,她全然不知道。
苏亦卿脱下外套,侧身在她身边躺下来,轻拥着她入眠。
……
次日晨。
阳光顺着落地窗洒进来,被吵醒的乔知一不满地翻了个身,却发现全身上下无处不酸疼。
思绪逐渐清醒过来,她睁开了双眼。
没有意外,入目第一眼,是男人赤luo着的月匈膛。
乔知一瞬间浑身上下就敏感了起来,她能感觉到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双腿被她缠住。
最最可怕的是,她还能清楚地感觉到,两人什么都没穿……他的身体因为她不经意的转身,逐渐有了苏酉星的迹象……
昨晚不知道有过多少次,现在又……这个男人都不会累的吗?
就算他不累,她这小身板可承受不了这种肆意放纵。
“真是个qin兽!”她低低地咒了一声。
“别忘了,狐狸也属于qin兽。”清冷地声音落下来。
乔知一惊了一跳,猛地推开他,瞪大了双眼,“你,你竟然装睡?无耻!”
“本来没醒,是你把它搞酉星了。”苏亦卿毫无廉耻之心地掀开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
他口中的“它”,正耀武扬威一般,挺直了身子。
“啊!你干嘛?!”她吓得捂住双眼。
简直就是流氓本氓!
苏亦卿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唇边扬起一抹坏笑,把被子盖回她身上。
昨晚太过疯狂,导致他现在腰部的伤口格外涨疼。
幸好孤舟给他留了药,不然真的把命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