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的事情完了之后,朱由校又让人把吴有性、张景岳、方国梁给叫了过来。
一同被召集到一起的,还有那些宫女中五品以上的女官。
对于她们,朱由校同样宣布了一系列的决定。
成立大明军校!
由皇后张嫣挂校长之名,吴有性、张景岳、方国梁三人任教导主任。
对于这些女官以后的官职,他也有新的决定。
和军校里的太监们一样,凡在培训结束后,考核通过的,品阶也会有相应的改变。
只不过,却比太监们高了一阶。
原来从五品及以下的,直接晋升到从五品,称之为医娘,入总旗。
原品阶在从五品以上的正品女官,再晋一级,分别为:
从四品,医官,入百户。
从三品,医令,入千户。
从二品,医司,入卫所。
从一品,医总,入镇。
正一品,医士,入太医院。
朱由校之所以把这些女医的品级都放在了卫所相应的主官之上,最大的担心就是她们下了卫所之后会受欺负。
所以,在女医的分配上,也和那些太监们不太一样,并不是直接派入总旗各自独立。
而是以千户为最小单位,每个千户配医官一名,医娘两名。
她们初次下放,会以自己的品阶为标准,等到一年之后,再根据她们的医术进行能者上,庸者下的调整。
和军校里的那些太监一样,听到这一系列新的政策之后,那些女官也都变的激动无比。
但让她们激动的事情还在后面!
只见朱由校看着她们,笑呵呵的说出了最后一番话。
“诸位,若是你们在军中相中了哪个将士,只管向你们的医司禀明,再由医司奏报于朕!”
“只要没有什么大问题,朕都可以应允!”
“再者就是你们在宫中待了这么长时间,朕也算是你们的娘家人了,所以,到时候还会有一份嫁妆送上!”
“若是成家以后,受了欺凌,或是不公,只管报与朕知,朕必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这番话,对这些女官们的诱惑,比升官来的还要实在!
她们身为宫女,虽然有被皇帝临幸一飞冲天的机会,可这样的机会,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那几率比大睛天被雷劈到都小!
她们想要嫁人,必须得等到二十五岁以后,被放出宫去,才有机会嫁人成家。
但能被放出去的宫女,又多是最底层的存在,平日里做多了苦活累活,到出宫时,几乎都带着一身的病痛,寻常人家,有谁养的起这么个药罐子?
所以,即使能熬到被放出宫的那天,她们也未必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更多的,则是孤独终老!
如今能学医,便有了调养自己身体的机会。
陛下又允了婚事自由,等下半辈子也有了着落。
这让她们如何能按捺的住那颗躁动的心?
都是如花似玉的年龄,正值芳心荡漾之时,一想到自己要从只有一个男人的皇宫离开,去一个壮汉遍地的男人窝里.........
这些宫女的脸,不禁红了!
更有甚者,竟然有人夹起了双腿........
朱由校见状,连忙轻咳两声。
“那什么,边军虽然好汉遍地,可你们也要擦亮自己的眼睛!”
“婚姻大事绝不可儿戏,明白了没?”
“奴婢谨遵旨意!”
宫女们齐刷刷的拜下,话虽如此,可心里想着什么,只有她们自己清楚了。
朱由校抚额,回头看向了吴有性他们。
“三位爱卿,这医校,朕可就交给你们了。”
“她们日后都是要去边军的,该教些什么,想必你们比朕更加清楚!”
“还有就是.......”
说到这里,他刻意压低了声音。
“还有就是,让她们收收心,可别一到边军,就给朕生了一堆娃娃出来!”
自己的医术,能得到皇帝的认可,三人皆有遇到伯乐的感觉。
吴有性捋着胡子点头道:“陛下放心,臣自然是明白的,您所担心的事情,绝不会发生。”
就在宫女们回去准备明天开始正式上课的时候,朱由校又把吴有性他们叫到了一间空房里,神神秘秘的从怀中掏出一根树枝来。
“三位爱卿,能否看出这根树枝有什么不同?”
仨人皆是一头雾水,接过树枝仔细端详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方国梁有些不太确定的猜测道。
“陛下,若是臣没看错的话。”
“这枝条下半部分似乎是苦楝,上面却是李子,用的乃是接木之术。”
“只是不知陛下给臣等看这东西,有何用意?”
“方爱卿好眼力!”朱由校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那爱卿可知这接木之术,为何能将两种不同的树种,接到一起还能成活?”
三人愕然,齐刷刷的摇起头来。
朱由校让魏忠贤送来了小刀,将那枝条从中剖开,展示在三人面前。
“爱卿请看。”
“这树枝,其实和人体的四肢相同!”
“有保护内里的皮层,有运化气血的经络,有支撑枝条的内骨,也有充实皮层的木肉。”
“两根粗细相近的枝条,切出能够互补的缺口,便能吻接到一起,若是树种相近,便能嫁接成活。”
“那么..........”
“若是将这种嫁接成活的方式,放在人或是牲畜身上,当如何?”
此言一出吴有性三人顿时僵在那里,六个眼睛瞪的像牛眼一般大。
嫁接........
人,或者畜生?
可以吗?
他们的表情,还算正常,毕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八壹中文網
盯着眼前被剖开的树枝,三人陷入了沉思,试图在心中辩证这种操作的可行性。
可旁边的魏忠贤就不一样了!
这家伙的身体,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像筛糠一样!
把一个人的东西,接到另一个人身上?
他下意识的往裤裆里掏了一把。
或许是由于激动、震惊的原因,有些尿液又不受控制的渗了出来,但他却丝毫没在意这个!
此时,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