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之之,我好想你(1 / 1)

许书荣及骆雪慧瞧着这一幕,心神大动。

沈遂之对许知岁,竟似来真的?

这个认知让许书荣心底浮出了惊喜.

沈遂之自然是比沈昊好了百倍千倍,许知岁嫁给了沈遂之,那许家想要朝s国发展产业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太过喜不自胜,甚至连手腕的痛都快忘了。

骆雪慧心底却是涌起阵阵怒寒,眼神控制不住的阴沉。

沈遂之竟然真对许知岁动了真心,那她的落落该怎么办?

这些年她没少在许家那个老头子耳边说起这事儿,一直撺掇着想要让落落也嫁进沈家。

当然,是要嫁给沈遂之。

沈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只有她的落落能坐,许知岁她凭什么!

两人正心思各异,看着许知岁进了包厢的沈遂之忽然转眸看过来。

他们忙正了神色,沈遂之也当没看到他们刚才的表情,只幽幽勾唇,“走吧,喝几杯。”

倒是真像要请他们喝酒似的。

知道许知岁跟沈遂之已经结婚,许书荣也不那么担心了。

可等他们在另一个包厢里坐下,看着几乎摆满了餐桌的酒之后,脸色就不太好了。

沈遂之姿态悠闲的靠在座椅上,双腿随意交叠,模样慵懒。

对刘总抬了抬下巴,“喜欢喝什么,随便拿,不够再叫。”

桌上的酒琳琅满目,红的白的,应有尽有。

可刘总却是面无血色,一动也不敢动。

他后悔了,不该跟进来。

可现在也跑不了了。

这是沈遂之的地盘,他能跑哪儿去?

他只能尴尬的笑,“我,四爷,其实我不会喝酒的……”

许书荣脸色也略显难看,毕竟刘总是他的客人,沈遂之这也太过了。

他拿出岳父的架势来,“遂之,这的确都是误会,您看在我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

沈遂之冷笑,“你谁?”

许书荣一僵,脸也随之胀红,“你这就过了,我到底是岁岁的父亲,你跟岁岁结婚了,也是要叫我一声爸的。”

“爸?”

沈遂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只手撑着下巴,拖着音调嗤笑,“可我刚听着岁岁说,她爸爸已经死了呢。”

许书荣一听这话就来气,“她那个没教养……”

骆雪慧忍不住在旁边用力拽他的衣袖,许书荣反应过来,也察觉到沈遂之变得更加冰冷的眼神。

他暗道这沈家的老四年纪不大,气场却是吓人。

也不敢再骂,只咽了咽口水尴尬的笑两声,“岁岁那都是说的气话罢了,怎么能当真呢。”

骆雪慧也温柔小意的讨好着,“对啊沈四爷,你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吧孩子是最不好管教的了。特别岁岁那丫头从小就爱跟她爸爸对着干,她爸爸也是太关心她,恨铁不成钢,偶尔才会口不择言。其实这父女哪有隔夜仇呢是不是,我们也都是为了岁岁好。”

许书荣忙附和她,“对对对,就是这样,我们都是为了她好。”

沈遂之听他们说完,神色幽凉的勾唇,“可我家岁岁那么乖,怎么会跟你们对着干呢,不会是你们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欺负她吧?”

许书荣和骆雪慧脸色已经要彻底绷不住了,“怎么会,那是因为我们家的情况……”

沈遂之不太耐烦的打断他们,语气已经彻底冷漠,“你们以为我对你们家那点屁事儿有兴趣吗?”

他指尖扣了扣桌面,慢悠悠冷声,“岁岁还在等我,你们是自己喝,还是我让人来请你们喝?”

许书荣仗着自己是许知岁的父亲,仗着他是许家人,当然不会轻易被沈遂之吓到。

他一拍桌子,“沈遂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这酒我们是不会喝的。”

说着,拉起已经快在沈遂之的气场下软了腿的刘总,“我们走!”

骆雪慧也慌忙起身跟上,许书荣怒视沈遂之一眼,“我倒是要看看,他今天能把我们怎么样!”

沈遂之的笑不达眼底,撑着下巴,冷冷看他们起身离开。

而许书荣刚把门拉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就堵在门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沈遂之这才轻笑一声。

神情散漫,透着蚀骨的冷,“有些人就是这样,敬酒不喝,偏偏喜欢喝罚酒。”

说完,看一眼门口最中间的男人,轻飘飘吩咐,“时良,请他们多喝几杯。”

“是,四爷。”

时良带着其他人进来,许书荣三人心慌意乱的朝房间里退。

骆雪慧和刘总早就要吓趴了,许书荣倒是还强撑着,“你们想做什么,啊,我警告你们不许乱来……我可是许氏现任的总裁……我,唔唔……”

时良已经抓起桌上一瓶酒,捏住许书荣的脸颊就朝他嘴里灌,堵住了他的话。

许书荣在他手中跟个小鸡仔似的扑腾着,却根本扑腾不出他的五指山。

刘总已经吓傻了,眼看着有人也拿酒朝他来,他忙连滚带爬的自己拿起酒瓶,“我,我自己喝,我自己喝。”

说着,就自己灌起了酒。

骆雪慧看着这场面是真吓到了。

她自从嫁进许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了家里的两个男人从来没有别人敢给她脸色看。

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这沈遂之竟真像个疯子,连许家的面子都不顾忌!

她也装不下去什么温柔贤淑之类的了,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对着沈遂之求饶,“沈四爷,四爷饶了我吧,我不会喝酒的,我真不会喝酒的。”

她到底是个女人,保镖有些迟疑,转头去看沈遂之。

沈遂之却只是饶有意味的勾唇,“可我听着,你似乎经常跟许书荣出来陪酒呢?”

保镖听这意思就明白了,他不再犹豫,一把捏着骆雪慧的脸开始灌她的酒。

包间里挣扎呜咽声不断,还有干呕反胃的声音。

沈遂之冷眼瞧着这狼藉场景,眼看着许书荣跟那刘总几乎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了,却没有丝毫动容。

只开口,语气凉飕飕的,“以后最好别再出现在许知岁面前,也别再叫她岁岁,这两个字从你们嘴里念出来,我听着恶心。”

他也不管许书荣他们此刻到底能不能听到能不能听懂,瞧着他们如同狗一般被人拿着在手中,勾唇冷笑,“她现在已经是我沈家的人,是我沈遂之的人,这一点你们最好牢牢记住了。否则下次,就不是请你们喝酒这么简单了。”

直到酒已经彻底灌不下去了,沈遂之才又冷声开口,“行了。”

时良这才跟着其他人一起松了手。

没了力气支撑,许书荣三人如同狗般趴躺在地,脸又青又红,翻着白眼,瞧着似乎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沈遂之这才站起身,离开前淡淡吩咐,“叫个救护车,该怎么说知道吗?”

时良点头,“四爷放心。”

这是沈家的店,他们当然不会让人在这里出事。

不过弄出去后,是死是活那就是他们的命了。

沈遂之自然不会管那么多,他只知道,许知岁还在等着他,他已经耽误太久了。

而等他快步回到包厢,推开门,眼前一幕差点让他吓出冷汗。

他以为会乖乖坐在桌前等着他的许知岁正站在落地窗前,半个身子几乎都探出了窗外。

这里可是八十八层高。

掉下去便是尸骨无存。

沈遂之心跳得厉害,条件反射的想到了梦里场景。

他心慌不已,忙快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将她几乎探出去的半边身子带回来。

因为惊慌害怕声音都冷酷无比,“你在做什么?”

许知岁听到声音,转头看过来。

目光泛散,眼底水色缠绵,本就娇艳的脸蛋儿还泛着桃红。

她茫然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他到底是谁?

沈遂之眉心一动,转眸看一眼餐桌。

等看到桌上已经没了三分之二的红酒瓶,他太阳穴狠狠一跳。

看回许知岁,磨了磨牙,“我让你乖乖等我,你竟然偷酒喝?”

许知岁目光虚浮,偏着小脑袋,皱眉盯着他,“你是……”

沈遂之牙根紧咬。

好啊,好得很!

昨天晚上喝酒乱认老公。

今天喝了酒,就不认识老公了?

他正恨不得打她屁股,就听她叫他,“沈遂之。”

沈遂之刚涌起的怒意瞬间消散了几分,算她识相,还认得他。

他紧抿唇,冷冰冰“嗯”了声。

她吸吸鼻子,又叫了一声,“沈遂之……”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简直委屈得不行。

沈遂之默了默,彻底没气了,声音也下意识柔和了两分,“我在。”

说着,他紧了紧圈着她腰身的手,暗叹自己这辈子所有的耐心估计都用在她身上了。

许知岁软绵绵靠在他怀里,纤细手臂也圈紧他劲瘦腰身,还是叫他,“沈遂之……”

声音柔软带着酒后的沙哑,还有浓浓的哭腔。

伴着她的哭而来的,自然也是他的头疼。

他闭上眼,语气趋近无奈,“我在这里。”

许是他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温柔,让许知岁彻底无法克制了。

她呜的就哭出了声,“之之,我好想你……”

沈遂之大脑里的神经在被人用力拉扯,一股股跳动得无比剧烈。

痛得几乎快要裂开。

他喉咙滚动,正想让她不要再哭时,她却又哭着说:“我刚才还在想,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你……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跳下去就能找到你了……可你来了,你还凶我……”

沈遂之僵住。

头痛伴着惊惧,折磨得他有些失神。

让他一时无法开口说话。

他想着梦里的她,穿着婚纱跳楼的她,说着要去找他的她。

是不是,如果他不出现,她就会在跟沈昊的婚礼那天,穿着那件已经被他烧掉的婚纱,从楼顶一跃而下,去找他。

所以说,他梦见的,其实很有可能……就是未来会发生的?

可是为什么呢?

就因为一个梦,因为她在她的梦里跟他相处过,所以她就宁愿放弃她自己的生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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