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皇上召箫小姐入宫…问罪。”白夭华默默的说了句,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自己编来哄那小丫头的,没想到如今还要继续圆,哎,这不是逼着箫相,想起自己把他女儿参了一本的事吗。
“问罪,我家可儿干嘛了,问哪门子的罪,安王是不是听错了。”容不归护住箫陌可问道。
“娘亲,别冲动,肯定是我扮男装之事,让皇上一直以为我是男子,所以才……”箫陌可为了可以出府也是拼了,她早忘了还有这茬了。
“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我相府可从来没说过还有个小儿子,是那皇帝自己认为的,现在知道了,不怪自己反而怪我们了,还什么问罪,这罪我们不认!”
容子归听了不仅没消气,而且更盛了,她这么一说,箫陌可也悟了,对啊,这算什么欺君?随即看向白夭华。
“住口,安王,我家夫人也是气极,所以口无遮拦,还请安王不要介怀。“萧衡听了赶紧道,但并没有否认自家夫人的话。
“无妨,不过是不是本王听错,都要请箫小姐走这一趟了,抱歉。”白夭华现在觉得自己当时就不该脑抽编了这么个理由哄她,现在不好了,被拆穿了,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娘亲,我去看看,不用担心。单达,跟我一起。”说完,她便带着单达先一步走向门外,白夭华歉意俯身,也跟了上去。
“夫人,别气,那应该不是皇上所说,是安王之前用来压可儿的说辞罢了。”箫衡分析着,他这丞相可不是白当的,这点小心思,还是能看出来的,就可儿那性子,不这么说怎么压的住她。
“就算是如此,那这时再提又做甚。容子归问道。
“你呀,你也不想想你家那猴子在家待几天了,这好不容易遇见个能带她出去的,她能不好好把握,就是这安王啊,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理由。”箫衡扶着自家夫人坐下,给她顺着气。
“最好是这样,那死丫头,一天天的待不住。像谁啊她!还有你家老大,这一大早的,还没起呢,还是个当官的,罢免了他得了,没个省心的。”容子归开启唠叨模式,箫陌宇无辜躺枪。
箭衡见自家夫人不再提刚刚的事,也就坐在那,左耳进右耳出了,至于这安王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理由,这就要仔细体会了。
马车上,一个坐着不语,另一个坐着..…不敢语。
“王爷,去哪啊.”植思开口打破了这寂静.
“咳咳,茶馆。”白夭华一边偷瞄着箫陌可一边开口,不错过箫陌可脸上的一丝表情.
“别呀,去皇宫,我还等着被问罪呢!”箫陌可瞪向他道。
“啊?到底去哪?”植思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
“茶馆。你别气啊,我错了还不行吗。”白夭华喊完一声后,立刻求饶认错。
“可别,你可没错。”箫陌可转过头不再看他,她当时怎么就信了呢。
车内陷入沉默,箫陌可听自己身侧没了动静,更气了,这小气吧拉的人.不就说了他几句吗,再求饶几句能死啊,刚想到这,眼前出现一根戒尺,她疑惑的望过去。
“你打吧,打到解气为止。”箫陌可一转头便看到白夭华一脸认真的举着个戒尺递过来。
“你……哪来的戒尺。”箫陌可成功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