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白诗来到凤家的唯一事情就是弄清楚原身的母亲究竟是谁,现在弄清楚之后自己来凤家的事情也就已经完成。不过没想到会从这次的事情中知道了不少跟自己有关的消息。离开前庞白诗对凤家主鞠了个躬,就算为了凤家好,自己不能泄露自己和凤家有血缘的事实。凤一霞看到庞白诗他们出来之后立刻上前开口问:“这就出来了?你们进去待得时间还挺长的,到底说些什么了?”
庞白诗微笑说道:“你猜啊!”
凤一霞挑眉,她要是能猜到还用问?“不说就不说。”
回到星辰学院后,庞白诗牵着龙漓湮的手:“你知道纯元体质的治疗办法,为什么却不知道纯元体质是玄灵一族的血脉和神兽血脉相结合的产物?”
龙漓湮摇头:“我不清楚,也许治疗纯元体质办法是神兽研究出来的,但听凤家的意思,神兽并不希望人类中出现神兽血脉,神兽不喜人类和神兽相结合。也许有人特意将这段传承记忆没有遗传下来,说不定是害怕有人或者有神兽动手什么歪脑筋。不过好在治疗纯元体质的方法传承了下来。”
庞白诗撑着下巴看着龙漓湮:“也许遇见你真的是一种幸运,否则我不会知道我是纯元体质,说不定也不会知道上界,也不会来上界,那么大概等到二十岁我就顺其自然的……”龙漓湮用手抵住庞白诗的唇不让她说下去:“没有如果,你遇见我是幸运的话,对我也一样。没有遇见你我可能要永远被困在封印中。不是谁都能破除封印,也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来到上界。不是谁都会为了我像个傻子一样觉得决定和龙族为敌,这个决定你说出去别人都会以为你的脑子出了问题。”
庞白诗靠在龙漓湮的肩膀上:“但是他们很过分,过分到你只是个孩子什么也没做错就封印了你。”
龙漓湮轻轻揉捏着庞白诗新嫩的小手:“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只是做了正确的事情,因为他们的皇是这样说的,我是个祸害,所以他们就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如果他们的皇是个垃圾的话,他的话还应不应该听。龙族的预言说紫龙掌握着龙族的兴衰,龙族是兴盛还是衰败全是紫龙一念之间。龙族的紫龙是极其稀有的,至少上一条紫龙出现已经是上万前的事情了。”
庞白诗抬头看向龙漓湮,他这是要将他的故事详细的说给自己听吗?之前他曾经零零散散透露出一些,自己心里也有了一个大概。今天因为凤家主说的那些话有刺激到他吗?因为神兽不喜神兽和人类相结合吗?龙漓湮和庞白诗十指相扣:“我的母亲是被我那血缘上是父亲,也就是龙族现任龙皇强迫的。母亲她只是龙宫殿里的一个婢女,还记得我说过我母亲姓龙吧?我随我母亲姓。”
庞白诗点头:“记得的。”
龙漓湮:“其实对于龙族来说是没有姓氏一说的,姓氏只存在人类中,对于龙族来说只有种族区分,金龙,黑龙,白龙,蓝龙,青龙等等,只要血脉纯都将冠上种族的名字,相当于人类的姓氏。而血脉不纯比较下等的龙族只要没有被赐予种族名就全部用龙当做姓氏。”
庞白诗歪着头:“所以其实你应该叫紫漓湮?”
“……”龙漓湮低头轻轻用额头碰了一下庞白诗的额头,“我觉得龙挺好听的。母亲是被龙皇醉酒后强迫拉上床的,母亲根本不可能是龙皇的对手。那一夜之后就有了我,但是母亲也是因为那一夜被赶出了龙宫殿。对于龙皇那样的龙族来说,怎么可能宠幸一个血脉不纯的龙族,估计觉得是一种耻辱,所以就将母亲赶出去了。然而母亲却发现怀上了我。母亲一开始是想要打掉我的,但是她有些犹豫,她没有想要过用我去跟龙皇要什么,她清楚的知道龙皇不可能和一个血脉不纯的龙族生孩子的,这个孩子龙皇如果知道一定会被打掉。可是母亲她最后还是犹豫了,她决定给我这个没出生的小生命一个机会,她自己飞到高处主动摔了下去,结果左臂直接骨折,而我丝毫没有流产的迹象。于是我就被留下来了。”
庞白诗微微张着嘴,这个机会给的真是惊险啊,换成人类这孩子绝无留下来的可能。龙族能摔骨折,这个高度可想而知。龙漓湮:“母亲一个人带着我远离龙族前往了神兽城,那里是很多神兽共同生活的地方,但大多数都是血脉不纯或者其他原因无法在本族中获得好生活的神兽。大家生活在那里发展的就像是人类这里这边一样,勾心斗角一样存在,只不过大家都是神兽没有过多的鄙视,毕竟来这座城的神兽多多少少都有些原因。母亲带我在那里生产,却没想到我竟然是紫龙,想到龙族一直存在的预言,母亲害怕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一个血脉不纯的龙族会生出我,她明白如果被龙族知道,我只有两种情况,要么被带回去精心培养,要么就是直接趁我年幼封印我。而这种封印是永无天日的封印和死亡没有什么两样。他们不杀我是因为预言还有另一半,那就是如果龙族杀害紫龙的话,龙族将会遭到天谴。但是龙族预言的老家伙竟然算出我出生的事情,于是龙皇知道后立刻出动寻找我和母亲。于是我母亲就带着我过上了逃亡的生活,但最后还是没能躲过去,母亲为了给我拖延时间,将我藏起来,而她出去吸引龙族,结果龙皇杀了她,毫不留情的。他将我称为孽种,估计是断定我只会给龙族带来衰败,明明预言中说的是兴衰二者之一,但是他心虚吧,因为那样对我母亲,对于可能发生的萌芽一开始就掐死,所以抓住我后他们将我封印在下界,眼不见为净。”
庞白诗感觉到龙漓湮在说话的过程中握着自己的手渐渐用力,他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