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有咯？”
虽然被打击得很难受，但维尔薇还是听出了白影的言外之意。
白影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让我猜猜...是『大魔术师』？！她的性格虽然有些跳脱，但是却很自来熟呢，真是让人羡慕的能力啊...”
维尔薇猜测道，眼中流露出了些许的羡慕之色。
很多社恐并不是不想交流，而是不敢交流。
对于『大魔术师』那种交际能力max的存在，她着实是羡慕的紧。
“不是。”白影摇了摇头。
“诶？竟然不是吗？难道说...你喜欢比较文静一点的女孩子？『讲师』？”维尔薇继续猜测着。
“不是。”白影再一次摇头。
“莫非是认真学派的『专家』？”
“不是。”
“做饭超好吃，人妻属性满满的『厨师』？”
“不是。”
“神秘兮兮，中二无比的『神秘学者』？”
“不是。”
“总不会是...『指挥家』吧...”维尔薇惊疑地问道。
因为『指挥家』和自己是最相似的，如果喜欢『指挥家』的话...那岂不是说！
“不是。”
“......”维尔薇。
虽然早有预料，但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对方最喜欢的维尔薇竟然是『极恶』...
“你怎么不继续问呢？”白影笑着询问道。
“不就还剩一个吗...”维尔薇嘟起了嘴，但她突然好像有些明白白影的意思了。
莫非...其实根本就没有喜欢的吗？只是单纯地在逗自己？
“那...是『极恶』？”
“你猜对了。”白影给了她一个赞许的表情。
“...猜对个鬼啊！”
维尔薇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自己的助手竟然和那个『极恶』串通一气，一起玩弄自己！
差评！
“你很讨厌她？”白影反问道。
“讨厌。”维尔薇点头，要说谁相性和她最差的，那应该就是『极恶』了。
“为什么？”白影继续询问着。
“因为...她很危险。”维尔薇眼睛微眯，对于『极恶』她一直心怀忌惮。
“不是你把她分离出去的吗？”白影看着她，露出了一抹嘲讽之色。
“那是因为我必须保持自我的清醒，这样我的才能才不会被用在歧途之上。”
维尔薇似乎明白了什么，白影他...要为『极恶』讨回公道。
“歧途？你是指你曾留下的图纸，到现在已经被制造出来的『崩坏能裂变弹』，还是你最初对于第五神之键的构想呢？”
“...那是为了对抗律者！”维尔薇为自己辩解道。
“我只想知道这是歧途吗？”白影冷漠地看着她。
“不是...”维尔薇底气不足地回答了白影的问题。
“为什么设计了能在一瞬间摧毁一整座城市的武器不是歧途，那什么才算？毁灭人类？”
“因为我是维尔薇！我明白自己内心潜藏着多大的『恶』！那份自信与自傲只会让维尔薇走向灭亡！”维尔薇激动地说道。
“她已经出来了，她完成了分离律者核心的重任，为第六神之键以及第七神之键的制作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她没有做出任何损害逐火之蛾乃至人类社会利益的事情。”
“那只是她的伪装！我是维尔薇！我才是真正的维尔薇！我最了解我自己，我才是...”维尔薇眼眶通红，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
“她从未伪装过什么，她自信且自傲，她不需要伪装，她也不屑于伪装！”
“你所谓的『恶』，只不过是你对自己的不信任，你不相信名为维尔薇的个体是一个『善良』的存在，你不信任自己的才能可以拯救这个时代。”
“你将『恶』之名赋予了『极恶』，然后心安理得地成为了那个『善』，却不知道你所作所为才是最大的『恶』。”
“你根本不了解你自己。”
分离出名为『极恶』的个体，将所有的负面情绪，以及以往所犯下的错误统统归类于她的身上。
为什么其余的人格总是能保持好平和的心情？
『专家』除了研究以外只有研究，她难道就不羡慕『大魔术师』可以随心所欲地玩闹吗？
这是因为所有的烦躁情绪全部都留在了『极恶』的身上，是她们让『极恶』变成了『极恶』。
正因如此，她们所做的一切，恰恰演变成了一种『恶』！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维尔薇抱着自己的头，不停地后退，直到撞回到了那个角落中。
她慢慢地蹲下身子，双手抱着膝盖，眼神中充斥着不可置信。
但她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她又一次逃避了，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房间里。
.......
“老师...我想学点新的东西。”
华感觉自己已经将呼吸法和通透世界以及白影交给她的拳法都掌握的差不多了。
虽然已经十分的强大，但总感觉还是缺少了点什么。
“想学什么？”白影询问道。
“唔...有没有那种一击制敌的手段？”华试探性的问道。
“只要拳头够硬，打谁都是一招制敌。”白影半调侃地说道。
“...老师，那是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情。”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这叫大道至简。”白影拍了拍华的头。
眼见华有些失望，白影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吧好吧，既然小徒弟想学我也不能不教啊。”
“我有一门剑诀，名曰『太虚剑气』！”
说到这里，白影突然想起这个『太虚剑气』就是从小识身上薅下来的，那自己现在教授给华...
问，这『太虚剑气』是谁创造的？
头好痒，要长脑子了...
“老师你不是用拳法的吗？”
听到剑气二字，华顿感疑惑。
“你老师我涉猎广泛，只要想学的话什么都会一点。”白影解释道。
“可是我没有剑作为武器...”华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没关系，以指成剑也可以，比如这样。”
白影伸出了食指和中指放在胸口嘴里喃喃喊道。
“『太虚剑神』！”
刹那间，风云涌动，一柄巨剑从天而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