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哥故意犹豫,耽误时间。
因为血刀根本就不讲规矩,经常把自己赌场里的华人抓走,勒索赎金,最后还撕票。
更不用说女人了,他疯狂起来,连自己手下的老婆都虐杀了。
但是他的妹夫昆山,还比较讲规矩。
如果不是昆山一直在护着血刀,各方面打点协调,血刀的坟头草,最起码有一人高了。
大龙哥就算是心里再高兴,脸上却装出满是义愤填膺,悲愤欲绝的表情,开口吼道,
“鲨鱼,逗逼仔,二奸,标枪,你们带上家伙,把烂赌鬼带上,去那边看看,如果真的有问题,立刻给我打电话。”
大龙哥点到的四个人,都是那种脚底抹油的,应该算是别人,安插在自己赌场里的探子。
如果真的有,那么血腥凶残的杀人凶手,自己干脆借刀杀人,趁机清除自己身边的隐患,借他的手,把这几个探子,帮我全灭了。
四个人和烂赌鬼,骑上摩托车,十分迅速地往木屋开去。
现在是凌晨三点半,他们只用了几分钟就到了,血刀组织的巢穴。
血刀的手上有两大势力,一个是自己的嫡系,变态杀人狂的血刀组织。
另一个是昆山拨给他的,一个团的武装力量,却听宣不听调。
二奸和逗逼仔,骑在摩托车上,根本不敢熄火,准备好接应标枪和鲨鱼,如果真有问题,随时可以溜之大吉。
烂赌鬼下了车,死活不敢靠近木屋,标枪和鲨鱼直接押着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木屋。
标枪和鲨鱼对望了一眼,一齐用力,将烂赌鬼推进木屋里面。
烂赌鬼本来就吓得,六神无主,心神俱裂。
也根本没有丝毫防备,突然地,被推进的木屋里,人没有站稳,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的血泊中。
烂赌鬼扑倒在地,看着眼前几个人头,而且,自己的手里,还抓着自己兄弟的人头,这下终于崩溃,立刻就疯了。
抱着兄弟的人头,站了起来,嘴里还大声地吆喝着,
“卖西瓜勒!又大又圆的西瓜,瓜瓤不红,味道不甜,不要钱勒!”……
木屋外面的两个人,伸出头往门里面望,一下子都吓傻了,满地的鲜血,满地的人头,没有一个人活着。
这时候,又听见烂赌鬼,渗人的叫卖西瓜的吆喝,两个人胆战心惊,连忙向摩托车跑去。
标枪和鲨鱼吓坏了,他们平时,只是在赌场里面看看场子,放放水,胆小得一逼。
根本就不敢去看,另外的两间木屋的情况,标枪的嘴里喊道,
“二奸,不好了,快给大龙哥打电话,这里真的满地的人头,没有一个活人!”
二奸连忙打电话给大龙哥,
“大龙哥,真的出事了,屋子里满地的人头,没有一个活人。”
大龙哥连忙给血刀打电话,没有人接,立刻给昆山打电话,过了几秒钟,电话接通了。
“昆山司令,我是赌场大龙,血刀组织里出事了,满地的人头,没有一个人活着,我给血刀副司令打电话,他也一直没有接。”
昆山独特沉稳的声音,传进大龙哥的耳朵。
“大龙,你确定?”
大龙连忙说,
“我派了四个人去查探,他们正在现场。”
昆山直接挂断电话,马上打给血刀驻地团的团长电话。
几秒钟,电话接通,昆山直接下令,
“察卡巴,军事命令,立刻拉响一级战斗警报,派一个连,马上去血刀组织的营地,那里已经全部被杀,其他兵力不许乱动,做好防御接敌准备,我担心其他势力,会趁火打劫。”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然后起床,向屋外走去,对着门外的警卫员说,
“现在马上去,拉响一级战斗警报。”
马上,两个营地的上空,响起了尖利的警报声音,几秒钟后,营地里变得灯火通明。
三十分钟后,一个连的兵力,机动到了血刀组织营地,上百号人全部下车,将营地团团包围。
一个侦察班,手持冲锋枪,直接冲进木屋里,眼前的一切,瞬间让他们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感。
三间木屋里一样,满地的人头,也没有活口。
连长赶紧往上汇报,接到消息的昆山,正在越野指挥车上。
他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血刀这时候还没有消息,可能也出事了,凶多吉少啊!
这时候昆山,接到血刀驻地团团长的电话,在血刀的木屋里,也发现了四具男人的尸体,其中保镖最惨,整个人被砍成了一截一截的。
另外,血刀的宝库被洗劫一空,一张纸都没有留下,崖洞的所有守卫,全部昏迷不醒。
昆山根本来不及伤心,反正事情已经出了,自己没有办法挽回。
当务之急是,现在必须要知道,是什么人在针对自己,或是什么武装力量组织,在针对自己?
还是这一切,只是单纯地针对血刀?
昆刀一路紧赶,到营地还是花了一个小时。
当昆山看到血刀宝库后面,被切成圆形的木板,里面空荡荡的。
去了两个,极其残忍恐怖的血腥现场,大概知道了,凶手不是平常人,而是修道人,可能是血刀原来的师门来人了。
又一个人去了翡翠溶洞,也已经被洗劫了大半。
昆山心里,大概猜测了一个结果。
来的应该不是敌对势力,来的可能是,自己最担心的太清观执法者!
哎!血刀肆意妄为,杀人如麻,欺师灭祖,背叛师门。
这下,终于把太清执法者引出来了,他们一定是来清理门户的!
自己以后,就别想闭着眼睛睡觉了。
他坐在指挥中心,心里面想着,如何应对现在的局面,因为,太清执法者,是不死不休,斩尽杀绝的。
昆山的电话突然响起了,他一看,是个陌生电话号码,就直接挂断。
但是电话,马上起又响起来。八壹中文網
他十分生气的按下接听键。
“你是谁?你想找死吗?”
“妹夫,我是血刀,我现在受了重伤,要在外面,躲藏着疗伤一年以上,那个凶手你千万别去反抗,也别去惹他,他是太清执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