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曹谦书脸涨的通红,像是被噎到了一样,她看到我了吗?
应该看到我了吧。
那为什么她要皱眉头?
难不成我今天穿的很奇怪,还是举止很奇怪?
等等,她为什么又低下头了?
年纪岚,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开窍啊?
沐禾轻轻捂着嘴巴发笑,“年姐姐,你瞧,曹大人又看你了。”
年纪岚皱了皱眉头,没说话,禾儿怎么这么单纯,连他在想着我的银子都没看出来。
那二货曹谦书心眼可多了,要赶紧好好藏好我的银子,不然一直被他惦记着也不是什么办法。
就在曹谦书一直没反应,看得正着迷的时候,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膀。
吓得他差点魂魄离体。
回头一看,这不是未来岳父,不是,年太师吗?
“岳,不是,年太师,有什么事吗?”
年太师笑眯眯地打量着曹谦书,不错不错,配他那个呆瓜女儿正合适。
“年太师?”为什么总感觉他的眼神怪怪的。
“咳咳咳。”年太师试图咳几声来掩饰尴尬,他悄悄问道:“曹大人是不是看上老夫闺女了?”
急,被未来岳父发现偷看他闺女怎么办?
年太师拍拍曹谦书的肩膀,“别怕,我就问问,曹大人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大的成就,看到很多人惦记着。”
他的闺女不开窍,他当然要把人看的牢一些。
到底是承认还是不承认?
曹谦书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决定诚实地承认,“是,小生喜欢年小姐,只是……”
您闺女不喜欢我。
想着,曹谦书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瞧瞧,这孩子对那个呆瓜闺女多深情,他闺女怎么就不知道抓牢机会呢?
天天看着算盘,干脆和算盘成亲算了。
年太师叹了一口气,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曹大人,老夫看好你。”
曹谦书面上一喜,他这是得到未来老丈人的承认了!
曹谦书恭恭敬敬地作了一个揖,“多谢年太师成全。”
因为怕自己银子不翼而飞,从而时不时看一眼曹谦书的年纪岚:“……”曹谦书那二货和父亲谈成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难不成,他们两个要合作,把我的银子骗走?
父亲本来就经常想从我这里顺一些银子,今天又和曹谦书有说有笑的……一定是这样的。
这两个人……不要脸!
“年姐姐,你在看什么?”沐禾担忧的问。
年姐姐这么一下子皱眉一下子瞪眼啊,是不是知道曹大人喜欢她,高兴傻了?
年纪岚严肃地看着沐禾,非常严肃地说道:“禾儿啊,这世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沐禾:“???”
另一边,萧无寂忍了再忍,终于忍无可忍,把墨九言的头掰回来,醋意满满地问:“言言,你在看什么,你怎么都不看我?”
难不成还有人比我更加好看吗?
“哦,磕瓜呢。”墨九言淡淡地笑道,“你看那边,表情一个比一个丰富。”
萧无寂看过去,看到了笑成二傻子的曹谦书,笑得跟个老狐狸一样的年太师,感觉跟的了癔症一样的年纪岚,嫌弃地别过脑袋。
“言言别看,看了会变傻。”
墨九言拍了拍萧无寂的手,“知道那叫什么吗?”
“叫什么?”
“内部消化。”多好,自己人一对一对的凑起来。
萧无寂:“???”
过了一会儿,太监尖细的声音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到——”
众人跪拜,“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因为权皇知道萧无寂的真实身份,本来萧无寂是可以不用跪拜的,但为了陪媳妇,就一起跪了。
嗯,算是跪自己的岳父。
“平身。”权皇道。
坐下后,权皇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权后,那个年贵妃来这里,又不是我让她来的,为什么要怪我啊?
灵儿又不理我了!
墨九言就这么看着殷勤非常的权皇,啧啧,辣眼睛,父皇又怎么惹到母后了?
阿里坤率先站起来,还拿起一个酒杯,“天权皇帝陛下,为聊表南疆求和诚意,特地送南疆公主过来和亲,小王在这里先敬陛下一杯。”
“嗯。”权皇心情不好,一点都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烦死了。
要是小九言登基就好了,这样子的话,我就可以一直陪着灵儿了。
阿里坤有些气恼,但一想到现在南疆的处境,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尤其是他看的墨九言那冷冰冰的眼神,急忙坐下去,不敢再吭声了。
“陛下啊。”权后推了权皇一把。
权皇立马狗腿地去问:“灵儿怎么了?”
要是给他一根尾巴,他都能当场摇起来。
权后忍住一巴掌呼过去的想法,脸上露出想打人的笑容,“和亲啊。”
“哦哦哦,对,灵儿说的对,那个南疆公主何在?”
阿丽玛站出来,还是一如既往的美貌,只是有些红的眼睛代表了她之前哭过。
她上前站在中间,“天权皇帝陛下,虽然南疆国力不如天权,但也不能如此欺辱,求陛下给阿丽玛一个说法。”
“发生了何事?”烦死了,烦死了。
“平王爷为了一个贱妾,当众让阿丽玛难堪,阿丽玛求一个说法。”说完,就跪在了地上。
平王爷?年贵妃的儿子!
权皇眼睛一亮,如果能够狠狠的责罚墨闻鸣,是不是灵儿就不会生气了?
“平王爷呢?”权皇声音越来越重。
墨闻鸣站了起来,指着阿丽玛说:“父皇,是这个女人先动手的,要不是她打柔儿,儿臣也不会情急之下说出那样的话。”
“你口中的柔儿是谁?”
“回父皇的话,是淮阳侯的女儿。”墨闻鸣道。
是小九言的姐妹???
谁知余非问立马站起来,“陛下,余萱柔已经和淮阳侯府你们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墨闻鸣脸一黑,余非问一说这个,就可以显示他今天干了一件多愚蠢的事。
“这样啊。”权皇喃喃低语,那句没有什么关系了。
“大胆!”权皇是对着墨闻鸣说的。
墨闻鸣:“……”今天出门肯定没有看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