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会不会拉胯我不知道,反正腰是闪着了。
往床上一趴,我一边揉着腰一边骂青青:“你虎啊?就不知道对我温柔点么?”
她一边脱衣服,一边用那种暧昧的眼神看着我说:“行啊,你等着。”
都给我整懵逼了,磕磕巴巴的问她要干啥。
青青就说,你不是让我对你温柔点么?我不脱衣服怎么对你温柔啊。
“行了行了,姑奶奶你可别闹了,腰不好。”
等她脱的差不多了,我这一看不行啊,于是龇牙咧嘴的从床上坐起来,问她:“诶对了,你们家人都那么能装逼么?”
“嗯?”
她先是愣了两秒钟,等回过味来之后立刻就跑过来掐我:“你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你家人才能装逼呢!”
我一边躲一边骂她:“卧槽,还不让人说实话了?你姥爷还说我莽撞呢,他明知道是陷阱还硬着头皮往里钻,这不是装逼是什么?”
可青青压根不管我在说啥,卯足劲在我肋间掐了一把,然后瞪着我说:“那叫胸有成竹知道么?”
我被她掐的倒吸一口凉气,那可真是钻心的疼啊,疼的我眼泪都下来了。
但心里还是挺不服气的,我撇了她一眼:“那卓先生啥样你也不是没见过,你姥爷就算再牛逼他还能打得过你爸?”
“怎么跟你解释呢?”
青青迟疑了一阵,然后坐在床上把脚丫子往我腿上一搭:“这么跟你说吧,无论是我姥爷姥姥,还是我二姥爷和二姥姥,他们都不是我爸的对手。
包括胡黄白灰几家的太爷太奶也是一样,要真动起手来他们都打不过我爸。
可这并不代表他们不强啊,我爸厉害,是因为他获得了祖灵的承认,随时随地可以借用祖灵的力量,这就是人修成仙家的好处,谁让祖灵只认人呢?
但我姥爷他们,修炼的年头长就不说了,本体也要比我爸强悍的多,如果单纯比拼道行,那我爸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她这么说我就有点懂了。
我问她,你的意思是除了柳家之外,其余几家根本动用不了祖灵的力量?
“当然了,就像你身上的鬼车,它现在也只愿意待在你身体里,因为这样对它有好处,要附在仙家身上那它肯定不乐意啊。”
她又往我身边蹭了蹭:“但就算没有祖灵,仙家的实力也绝对不可小觑,单说柳家,据我所知除了那四位之外,本家至少还有七八个阳寿将尽、连喘气都得读秒的老祖宗在沉睡。
更别提其他几家了,就算活着的老祖宗不多,加起来十几个总归是有的。”
被青青这么一说我都有点激动了。
卧槽,怪不得柳四海这么淡定,原来人家还有底牌呢!
要真是这样,这么多高手对付姓卓的他们还不是信手拈来么?
等那些魔修一灭,抓到姓卓的,那莹莹的魂魄不就能救回来了吗?
我是越想越兴奋,手也不自觉的放在了青青大腿上。
她倒没阻止,拄着下巴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泰山啊?琳姐不是说了吗,心魔的事拖得越久越麻烦,还是早点处理了吧。”
我也是有点心不在焉的回答:“等这件事结束了再说吧。”
然后我俩就谁也没再说话,她一边瞅我我一边摸她。
就这么僵持了能有个两分钟,青青问我:“晚上的饭好吃么?”
我嗯了一声:“挺滑……啊不是,挺好吃的,咋地你没吃饱啊?”
“哎呦你可真流氓。”
她在我手上拍了一下:“倒不是没吃饱,就感觉楼下餐厅那个提拉米苏挺好吃的,一会儿我去洗个澡,你帮我下去买点呗?”
我当时心思都在手上,随口敷衍她:“我有点不愿意动啊,明天再吃被?”
“不去是吧?”
她把腿收了回去:“不去那别摸了。”
我都愣了:“不是,合着你刚才给我摸腿就是为了这个?”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不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关键是你已经满足了,那接下来是不是也应该满足满足我了?”
我都让她逗乐了:“行行行,我去,问题我现在还没满足呢,你再给我摸会儿。”
“你先去,等回来再说吧。”
她下床穿上拖鞋,朝浴室方向走去:“我洗澡快,你快点回来啊。”
……
要说黄赌毒这仨东西吧,我可以跟赌毒不共戴天,这辈子就栽黄上了。
看着青青钻进浴室的背影,我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那咋整,只能去呗,谁让咱的小癖好拿捏在人家手上呢?
所以等她那边水声响起,我就从外套里拽出两张钞票下楼去了,这钱还是临出发时候跟郑乾换的。
那会儿是晚上七点多,楼下餐厅人还是不少的,我也不会俄语,站在柜台前,足足跟服务生玩了两分钟你画我猜,他才明白我是下来买东西的。
知道毛子这边东西甜,怕青青齁着,临上楼之前我还买了两瓶水。
反正过程倒是挺顺利,被青青刚才那么一说,我这小心情也是挺美丽,一边哼着十八摸一边上了电梯。
不过电梯门刚打开,我就看见外面站着两个斯拉夫大汉。
这俩大汉身高差不多都得一米九,大冬天穿个半袖,手上拿着外套,浑身都是肌肉块儿。
按说这边人注重健身,这种身材倒是没啥,只不过他俩看我的眼神不太友善。
都已经擦肩而过走下电梯了,我还是感觉身后有两道充满恶意的目光,回过头去,他们正一脸不善的看着我。
给我整的直纳闷,心说也没招惹他们啊,为啥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嘎哈啊,达瓦里氏?”八壹中文網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但他俩也没搭理我,感觉挺莫名其妙的,我也就没再搭理,在心里骂了声有病,接着转头朝房间方向走去。
那会儿青青已经洗完澡了,我敲了敲门,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给我开。
临近门之前我转头望了一眼,两个大汉仍然没走,还站在电梯口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