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萧瑾又吻住了她的唇。
撬开牙关,深入其中,缠绵缱绻,经久不息。
在这种极度缺氧的条件下,很快,就连最后一丝清醒都失去了,只任由萧瑾摆布。
屋外秋露凝结,屋内春光乍泄。
事了,若昭浑身瘫软的躺在萧瑾怀中,有些埋怨:
“门外根本就没人,侯爷为了做那事,真是什么谎都能撒。”
萧瑾却是一脸得逞,把玩着若昭绸缎般的墨发,
“本侯不过是为了博美人一乐罢了。”
若昭无声的翻了个白眼,这种事里,最快乐的还不是男人。
没听见若昭的回答,萧瑾又道:
“怎么,难不成本侯没伺候好阿昭?”
纵使是一向巧舌如簧的若昭,面对这般虎狼之词,也回答不出半个字。
索性装睡好了,反正夜已深。
萧瑾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打手探进被子里,不知掐了若昭的哪儿,若昭瞬间浑身紧绷。
察觉小狐狸的敏感,萧瑾一挑眉:
“如果是方才没有伺候好,本侯可以再重新来一遍。”
还来?
若昭累得不行,摇头如拨浪鼓,腹黑侯爷求放过!
女人不要就是要,萧瑾自认为深谙此道,被褥一拉,床栏又开始摇晃了起来。
——
“哆哆哆!”
若非这阵敲门声,若昭还在昏睡当中,而萧瑾不知何时早已离开。
果然,色令智昏!
“谁啊?”
“是奴才,”管家拘着身子,放低语气,
“不知今日您什么时候过去给少爷诊治啊?”
若昭伸了个懒腰,此刻已经日上三竿,也是时候起床了。
“等着吧。”
他可不想再磕一百个头了。
管家不敢催,只能站在原地,喃喃念着:
“等着…等着……”
今日还有别的事要做,所以若昭也没有多赖床,一个咕噜翻身起床,简单梳洗,然而,等到她照镜子梳头的时候瞬间惊的瞌睡全无。
这脖子上的斑斑点点是怎么回事!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这若是叫外人看见该如何是好?
若昭连忙从研究室里,取出些许粉底液涂抹在脖子上,希望能够遮住那些欢爱后的痕迹。
前世她几乎没有时间化妆,而穿越到这里后,她从来没有拿出后这些东西,加上眼下又有些激动,一个没拿稳,“啪嗒”一声。
碎了。
碎了?
碎了!
没了粉底液,她还怎么遮吻痕?
就在她举足无措之时,管家闻声闯了进来。
“小郎君,你没事吧?!”
若昭下意识的捂住了脖颈,带着几分气急,
“谁让你进来的!”
管家低眉颔首,一双眼睛却贼精的往若昭身上瞟:
“奴才,奴才也是担心小郎君出了什么意外,情急之下才…才……”
若昭很快镇定下来,侧着身子,用没有吻痕的一面对着管家,
“情急你也不能闯进来,真是冒犯,我心情不好,今日就不去梅花院了,你出去吧!”
话落,管家一个咕噜就跪了下来,叩首于地,
“小郎君恕罪!小郎君可以打奴才,骂奴才,可不能不去梅花院啊!少爷的病症未愈,您若是不去,少爷会打断我的腿的!”
“说的也是,”若昭只想快点将管家赶出去,
“那你先出去等着,等我心情好时,自然会去。”
管家皱了皱眉,踌躇道:
“不知小郎君心情何时好?”
“清净的话也许就半个时辰,你总是在我耳边吵吵嚷嚷,哪怕一整天也不会好!”若昭冷道。
闻言,管家登时连连颔首,
“奴才这就退……”
察觉到自己开口说话,管家又捂住了嘴巴,讪讪离开。
若昭气急败坏,根本没看管家是怎么走的,就连管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带了半瓶粉底液走都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