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句话说,就是没有令牌就绝不可能放她出去。
盛瑜无奈的跺了跺脚,只能回府。
燕王见事情解决,佯装维护盛瑜的面子呵斥了几声卫兵,自顾离开。
盛家的马车驶到东街,一名突然冲出来的黑衣人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盛瑜在车内一个趔趄,险些飞出车去。
掀开帘子,破口大骂:
“什么人!不要命了吗?活腻了也换个死法儿啊!”
只见那黑衣人只是唇角微微向上扬起,露出一个沁骨的笑,冷冷开口:
“盛瑜。”
本还暴跳如雷的盛瑜在听见这个声音时,瞬间没了气势,一步一木讷的朝黑衣人走去……
——
而另一边。
若昭与萧瑾刚到练武场,一个青色影子瞬间移动到了若昭面前,速度之快,连萧瑾都无法看清。
——鲛人将若昭紧紧抱住,生疏的说:
“你,终于,来了。”
除了惊讶鲛人的速度以外,若昭更惊讶的是,鲛人会说话了?而且说话并没有那种萧瑾说的,蛊惑人心。
一侧的萧瑾,冷着脸想将二人分开,谁知鲛人却抱的更紧了。
若昭只能安抚性的拍着鲛人的背,轻声道:
“好了,我今天不会走,先进去,否则让人看见你在这就不好了。”
鲛人闻言,这才松开若昭,
“好。”
三人移步沐房,白双鹤也闻声到了沐房。八壹中文網
自从天枢令锦囊被盗,白双鹤就住在了城外,接了若昭的班儿,整日忙着给军中弟兄看病治伤。
白双鹤听闻鲛人开口说话的事,先是一愣,随即吃惊道:
“什么?我跟你接触了小半个月,你都不跟我说半个字,眼下见了她,是见了你亲姐妹了?小没良心的!”
鲛人闻言,往若昭身后躲了躲,还不忘对白双鹤做个鬼脸。
“好了,”若昭连忙将白双鹤按着坐下来,
“眼下她开口说话是好事,我们正好可以问问她的来历,不是吗?”
话落,若昭又扭过头来看向鲛人,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鲛人点点头,却警惕的看向萧瑾。
若昭微微侧头,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萧瑾那神情,冷的跟九天玄冰似的。
“他不是坏人,若不是他,你早就被人抓走了。”若昭解释道。
鲛人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又生硬的开口:
“我,姓,婵。”
姓婵?
若昭突然想起那日死在酒楼门口的单十四,他临死之前唤的就是“婵姑娘”,难道,他口中的婵姑娘是眼前的鲛人?
“你,你认识单十四吗?”若昭追问道。
鲛人摇摇头,“除了,姓氏,我,不记得,其,它。”
白双鹤却疑惑道:
“你既然记得自己姓婵,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你家哪儿,族人又在哪儿?”
提到族人,鲛人瞬间头痛欲裂,蹲在地上,双手抱膝,似乎陷入了一段很痛苦的回忆当中。
白双鹤见状,连忙摆手道:
“好好好,我不问了。”
鲛人头痛的症状并未好转,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若昭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根银针,扎入鲛人的虎口,鲛人才勉强恢复几分红润。
“我,不记得了,有火,大火。”鲛人回答道。
若昭与萧瑾对视一眼,二人都心领神会,只怕鲛人的其余族人都被人赶尽杀绝了。
也许是因为鲛人跟若昭长得实在太像了,若昭竟然也有些胸闷。
萧瑾察觉到若昭的不适,借口让白双鹤带鲛人离开,鲛人本不愿,但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若昭的不适,这才离开。
待二人离开后,若昭忍不住问:
“侯爷,这鲛人和青衣族究竟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