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你不用这么小心的。¢£八¢£一¢£中¢£文,”
进了屋,看着冬梅小心翼翼地栓上房门的模样,阿牛有些哭笑不得,“这些鬼画符一样的东西,不经过仔细学习怎么会明白它们的作用?”
“公子,我也没记住呢,虽然只有十个符号,不过,好难写哦。”
冬梅嫣然一笑,旋即走到桌子前坐下,开始拿起毛笔练习写阿拉伯数字,一边说道,“必须要小心呢,将来我要把这绝艺传给我儿子的。”
阿牛有心逗一逗她,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孩子是儿子呢,不会是女儿吗?”
“没关系呀,没有儿子我就一直生呀,直到生出儿子为止,我要给你们牛家开枝散叶呢。”冬梅挺直了腰,认真地在纸张上描绘阿拉伯数字,“反正我还年轻呀,可以生很多年孩子的。”
阿牛傻眼了,这小丫头的心里满满都是自己呢,下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小脑袋,“好了,休息一下吧,学习这种事**则不达的,冬梅,咱们还是进行生孩子这个伟大而幸福的工作吧。”
说着话,他的大手就抓住了毛笔一扔,俯身抱起冬梅往床上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冬梅不再缠着阿牛带她出去逛街,而是在屋里认真地学习最简单的加减法,事实上,这个对于会算术的冬梅来说并不难,难的是让她改变用汉字数字的习惯,阿牛则在房间里练功。¢£八¢£一¢£中¢£文,
经过这一次跟剑魔楚中天的会面,阿牛意识到自己的心箭心法丝毫不比怒苍山功法差,甚至还有可能更适合自己一点,自然要抓紧时间修炼箭术心法了。
当然,劳逸结合一直是阿牛最欣赏的学习训练方式,只不过,他的休息放松的方式很特别,就是跟冬梅两人进行他的创造牛家后代的伟大工作。
冬梅原本还担心阿牛的身子骨,不过,见这家伙越折腾越精神,甚至还跟她说了几个要点,比如什么时候应该吸气,呼气等等。
经过几天的造人运动,冬梅惊讶地现自己的体质居然好了很多,一问阿牛才知道,原来这就是那些练武之人所不耻的双修功法。
当然了,夫妻之间修炼这种功法就不会有别人来说三道四了,更何况冬梅又没学过武,她得到的最大好处就是体质变强了而已。
几天过后,冬梅的算术基本上能够学到家了,当然,所谓的学到家其实就是,渐渐地习惯了用十个阿拉伯数字代替十个汉字数字。八一中文()
其他的东西,冬梅早就会运用了。
“公子,这样算下来真的比以前的算术要快呀。”
冬梅几个几次验证之后,顿时明白了阿牛教给她的是何等的重要的东西呀,心里暗暗决定,回去细细地把算术重新整理一下,将来儿子出来了就教给他,也算是牛家传宗接代的祖传手艺了。
“那当然了,我明的方法能差得了吗?”阿牛嘿嘿一笑,高高地扬起了高傲的头,目光扫过冬梅越曲线玲珑的身子,用力地吞了口唾沫,“那什么,我们是不是要接着为牛家繁衍后代了?”
冬梅俏脸一红,眸子的浓浓的情意几乎要夺眶而出了。
虽然两人依依不舍,不过,该到的分别时刻还是来了,四月初五,晴,冲龙煞北,宜嫁娶、开光、出行、修造、动土、忌祈福、祭祀、伐木、掘井、作灶。
金陵城外的官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络绎不绝,袁氏商行的车队缓缓地向前行去,和琨跟袁晓倩招呼一声,率先走到了前面,留下袁晓倩和胭脂虎褚秀英等人话别。
“小倩姐,好舍不得你离开呢。”
褚秀英紧紧地拥抱着袁晓倩,这段时间以来,两人经常在一起玩,聊天,谈些北地的民情风俗,甚至她还听袁晓倩将跟阿牛认识的全过程,以及他当时的表现等等都描绘得栩栩如生。
“秀英,我也不舍得离开呀。”
袁晓倩嫣然一笑,“可我家里那边还有生意等着我呢,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了,也不能总麻烦妹妹陪着我,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来怒州城玩玩,去看一看怒苍山的枫叶,看一看曲江池的水……”
“好啦,好啦,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去的。”
褚秀英小巧漂亮的鼻子微微向上一耸,松开双手向正紧紧拥抱在一起的阿牛走了过去,对于阿牛这小色狼屡屡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她已经彻底有了免疫,尤其是她去了两次袁晓倩住的客栈,就有两次看到这小子大白天的在屋里搂着他的小妾白日宣淫。
“冬梅妹妹,一路顺风。”
褚秀英见他们两人终于松开了,微笑着向冬梅点点头,“以后有机会再向你学绣花。”
“好啊,好啊,欢迎褚小姐来怒州城玩哦,我们那里虽然没有金陵城繁华,可也有很多好玩的呢。”
冬梅欢呼一声,原本正黯淡忧伤的情绪,慢慢地恢复过来,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那边袁晓倩已经跟几位朋友告辞完毕,春兰过来招呼冬梅该走了。
“公子,你一定要好好地保重,我在家里等着你回来。”
冬梅突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抱着阿牛的腰,脑袋使劲地往他的怀里钻,阿牛也有些伤感,正愁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想不这丫头突然松开手,掩面狂奔而去,麻利地爬上了马车。
“牛公子,再见,也祝你一路顺风。”
袁晓倩向阿牛招招手,娉娉婷婷地去了。
阿牛高高地扬起手臂,看着马车远去,他相信车窗边必然有冬梅的小脑袋在默默地关注着自己,想到从今天开始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了那个柔软的曲线玲珑的身子躺在身边,醒来了没人打洗脸水,练功之后没有温水来洗脸,睡前没有延续人类生存的工作要做,睡觉前没有人打热水泡脚,不由得悲从中来。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地像什么话嘛。”褚秀英见阿牛这幅伤心欲绝的样子,哼了一声,“你也只是晚回去几个月罢了,又不是见不着了。”
“走吧,我知道你功夫不错,现在是时候展现你的箭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