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怎么昏迷的吗?”
“听说没查出来,估计是报应,听我姐姐婆家的小叔子的媳妇的表哥说是她把丁程义将军送进大牢被判流放的。”
“咦!这多大仇啊,把自己的父母送去流放。”
“来来过来,告诉你,听我小舅子的媳妇兄弟说她不是丁将军亲生的。”
“啊!不会吧!”
“千真万确,我小舅子的媳妇兄弟可是牢头,那日正好他当职听到了郡主亲口说出来的。”
“啧啧!养出个白眼狼。”
舒清在茶楼喝了一盏茶就走了,坐着马车去往鲁府的方向。
两刻钟后到了鲁府大门口,舒清下了马车,见鲁府显得有些萧条。
走到门房道:“你好!我叫卿书有事求见你们老爷。”
这时门房很不耐的驱赶道:“快走快走,老爷病了,不见客。”
舒清感觉很不妙便问道:“你们老爷怎么了。”
“唉!快走快走,别瞎打听。”
舒清从空间拿出一两碎银子塞到门房手中道:“我是鲁老爷的朋友,就跟我说说什么情况呗。”
门房此处看了看把银钱放进前胸道:“唉!我跟你说,你可别说出去。”
“放心,我会保密。”
“跟你说,我们老爷知道大小姐和姑爷流放了,受了刺激病倒了。
可老爷的兄弟侄子来了,都想霸占老爷的家业,也不好好请大夫给我家老爷看病。
现在都在府上住着,就等我家老爷咽气吃绝户呢。”
舒清听了无比气愤,捏紧了拳头:“这样啊,谢谢了。”说完就坐着马车走了,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又来到了鲁府,这次不是大门了,而是后院墙。
舒清贴上隐身符跃上墙头,跳进了鲁府,在府里寻找着外祖的院子。
这时刚好碰上了一对父子迎面而来,还在讨论着鲁府的家业有多厚。
“爹,你看我二叔还能活多久。”
“看这情形应该就这几日了吧!”
“爹,二叔这府挺大,到时候我们搬过来住吧!”
“行,你看喜欢哪个院子自己选。”
“谢谢爹。二叔的铺子有多少,府上还有不少银钱吧!”
“不少呢,有五六家铺子呢,还有郊外两个庄子,本来是四个庄子的,给你大堂姐那赔钱货两个做嫁妆,现在倒好什么都抄没了,果真是赔钱货。”
舒清咬牙:你才是赔钱货,你全家都是赔钱货。
不管他们了,赶紧找到外祖最重要,希望没来迟。
在府上转了几个圈终于在下人口中知道了外祖容身哪里,在一个狭小蔽屣的下人房里。舒清见了火冒三丈,这几个狗东西竟敢把外祖弄到这里。
舒清给鲁泰来简单的把了一下脉,脉相虚浮无力,看来病得不轻。
舒清给鲁泰来喝了几口稀释的灵泉水,而后在一旁看着,一刻钟后鲁泰来的面色有些起色。
从空间拿出一小回春丹扣了一半的一半喂给了鲁泰来。
又一刻钟后再次给鲁泰来把脉,这个脉相平稳了些许,病是保住了,这才放下心来。
眼看时间不早,还是先出去,晚上在来。
舒清走回后院墙根跃出了围墙,这时周周还在等着,坐上马车去酒楼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