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奇走了出来,黄萍萍和赵倩两人顿时喜笑颜开。
不过,两人也感觉有些疑惑。
这个神秘男子,到底是谁?
他一来,叶文奇就出来了,前后还不到十分钟。
叶文奇倒是无所谓,就算是最后判自己有罪,到时候又有什么能阻挡他出来呢?
就凭这一副不锈钢手铐?
叶文奇看到自己的父亲。
于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连忙上前笑道:“爸,你怎么来了?”
叶振宽见儿子出来了,也就放心了,便没好气道:“净给我惹事!你是我儿子,我不来谁来!”
“嘿嘿,让爸爸担心了,我没事的,就是些小坏蛋耍无赖,我回头收拾下他们就好了。”叶文奇笑道。
“嗯,下手不要太狠,让他们长点记性就好了,切不可再惹是生非。”叶振宽道。
“知道了爸。”叶文奇说完,朝外面望了一下,“我妈呢,我妈没来吗?”
叶文奇已经好久没有回家看过自己父母了,心里自是十分想念。
叶文奇的父母感情非常好,不管走到哪,都是形影不离。
按理说,只要爸爸出现了,那妈妈肯定也在。
“呵呵,谁也没你小子精!”叶振宽说着,抬眼往远处一辆车的方向望去。
那是一辆老式的牧马人越野车,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车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仪态端庄,又充满青春活力的中年女人。
她便是叶文奇的母亲,秦玉。
“妈!”叶文奇叫道,便快速奔去。
秦玉拉住儿子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
“嗯,黑了点,也长结实了,北境三年看来你是没白呆啊。怎么回青城市了也不赶紧回家里看看你爸妈,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秦玉嗔怒道。
叶文奇从北境战区回到青城市,第一件事便是去寻找赵敏,还有自己的女儿,一时也没来得及回去看自己的父母。
“我回来就去学校报到了,我这不还没时间回去嘛,等放暑假了,我就回家看你们去。”叶文奇道。
“暑假?暑假我要跟你爸爸去南境自驾游,恐怕你回去也见不到我们了。”秦玉道。
“啊?还说我不想你们,你们老两口在一起过得这么逍遥自在,那还有我的存在啊!”叶文奇打趣道。
“臭小子,没大没小。”叶振宽走过来,拍了叶文奇脑袋一下,然后坐进了驾驶座,“走吧小玉,带你去吃一家很好吃的小笼包,听网上说不错。”
“好!”秦玉转身上了车。
叶文奇也顺势往车里钻,但却拉不开车门。
“你干嘛啊?”叶振宽惊讶地看着叶文奇道。
“不是去吃小笼包吗?”叶文奇不以为然道。
“我带你妈去就行了,你下车,自己找东西吃去。”叶振宽嫌弃道。
“啊?爸,妈,你们不带我去啊?我在里面蹲这么久,都快饿死了。”叶文奇低身扒着车窗问道。
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带你去干嘛,这路边不有的是吃饭的地方嘛,况且你还要上课,你现在要以学业为重,听懂了吗,再说,我跟你妈带着你也不方便啊,大电灯泡一个。”说完,叶振宽朝着自己的老婆秦玉抛了个媚眼,然后一脚油门,汽车朝着警察局外面驶去。
“喂!爸,妈……”
汽车很快消失不见。
叶文奇一脸黑线。
还以为好几年没见了,这次亲子见面会,会倍感亲切呢。
没想到啊,竟然是自己想多了。
对他们来说,自己就是个累赘。
我真不是你们捡来的吗?
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啊?
赵铁生和夏伯看着叶文奇的父母远去,却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夏伯老年痴呆,只是站在楞在原地拼命回想。
而赵铁生早就被震惊住了,他不认识叶振宽,也不认识秦玉。
但是,他们认识这辆车。
这辆牧马人越野车,是全球限量款。
当年,全球总共才生产了999辆这样的牧马人越野车。
它的售价很高,大约1000万左右的样子。
因为是限量供应,所以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
在大夏国,只有有身份的人,才可以购买。
但这限量款的牧马人,并不是吸引赵铁生的最主要原因。
最让赵铁生感到震惊的,是这辆车的车牌。
叶文奇父母开的车,挂的是皇牌,皇009。
什么是皇牌?
只有皇族的人,才有资格在车上挂皇牌。
很明显,开这车的人的身份,很不一般!
此时,叶振宽开车已经走出很远。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糟糕!忘了把车牌换下来了!”说着,叶振宽在路边停了车。
当初,叶振宽离开京都的时候,唯一带走的,就只是这辆车而已。
一开始叶振宽也没感觉有什么问题,但是自从他知道因为自己挂的是皇牌,很多车辆见了自己的车,都是绕道而行,或是远远避让。
这让叶振宽很是苦恼,于是他就去车管所申请了一副普通汽车牌照。
但是作为叶氏皇族,他有永久保留此皇牌的权利。
也就是说,这辆车,有两副车牌,一副是普通的,一副便是这皇牌。
今天,他为了来警察局办事,能在路上快点,于是就挂上了这副皇牌。
在路上,这辆挂上皇牌的牧马人,一路都有人避让,让其先行。
路过收费口,可以直接通行,不收任何费用。
在拥挤路段,还有专门警车前来开道。
所以,这一路,两人开着这皇牌牧马人,只花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
如果开普通牌照的车,五个小时都不一定能到。
叶振宽连忙把皇牌摘下,然后换上普通车牌。
“这下好了,就没有人注意我们了。”叶振宽道。
“你想多了,我们这车可是全球限量款,在大夏国当初就这么几台而已,路上路人羡慕的目光,我可是见到了不少哦。”秦玉道。
“哈哈,那也没办法,这是我离开京都唯一带走的东西,我真不舍得丢掉,这么多年,我们每次出去,不管是跋山涉水,还是雨雪交加,哪次不是它带我们脱困啊。”叶振宽道。
“嗯,是啊,我也对它有感情了。”秦玉道。
叶振宽一顿,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于是道:“你说,刚才我们跟儿子这么说话,他会不会伤心啊?”
“我觉得不会,毕竟也是在北境战区上过战场的,应该不会这么脆弱,再说,他迟早有一天是要出来自己独立的,我们有我们自己的生活,他总归也要有自己的生活的。”秦玉道。
“嘿嘿,老婆说的有道理。”叶振宽笑道。
“对了,在文奇旁边那两个女的不错,按理说,他也该谈恋爱了,就是不知道哪个是他女朋友。”秦玉道。
“没准是他同学。”叶振宽猜道。
“不像!我看她们看文奇的眼神,不像是一般的关系。”秦玉道。
叶振宽看了一眼秦玉,然后挤眉弄眼道:“你看我呢,眼神中,是不是充满爱意?”
“你啊?”秦玉问道。
“是啊!”叶振宽道。
“像是蜻蜓成了精,一直在这眨眼睛。”
顿时,车内传来两人的欢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