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和阿洛王子,跟随君墨离开。
主母还在身后大嚷:“岂有此理,竟然就这么走了?”
姜尚书眼睛一瞪:“闭嘴,蠢妇。”
等他们都走了,姜陶说:“父亲,他们怎么肯走了?”
姜尚书看着这个庶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家门不幸。
没有嫡子,只能培养庶子,偏偏是个自不量力的。
他怒斥:“为什么走,我把年庚帖已经给他们退回去了。”
姜陶和主母都愣了,姜陶说话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父亲,为何如此,为何退帖子,这是对我们姜家的羞辱。平妻又如何,他们文昌侯府已经答应了,聘礼也收了,说到哪里,也是我们有理。”
“混账,孽子。”姜尚书抬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得罪了阿洛王子,得罪了三殿下,得罪首辅大人,你还想怎么混迹官场?为了一个区区女子,你何必自毁前程。原本也是你无道理在先,既然是兼祧,就娶低门户之女,何必强行高攀?”
主母虽然不是姜陶的亲生母亲,但也将他当成自己的儿子。
她急忙护着姜陶,对老爷说:“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是要打死他吗?”
“他就是让你给给惯坏了,好了,此事不要再提,就当没发生这样的事情。”说完,他拂袖而去。
主母抚着姜陶的脸庞,问:“你爹老糊涂了,你可没有被打疼吧,这事,我去文昌侯府要给说法去。”
“不,不用了,母亲,既然年庚帖子已经退了,自然是要拿回聘礼,聘礼给的时候多么风光,我就要拿回来的时候多么羞辱他们文昌侯府,让这个米堇,一辈子嫁不出去。竟然敢嫌弃我,我给她点颜色看看,等我妻妾如云,子孙满堂,她还只能老死闺中。”
他的眼神里露出狠意,犹如寒冰。他是一个心胸极其狭窄的人。
对阿洛王子道谢,与阿洛王子道别以后,在马车上,婉容已经沉不住气了,询问:“年庚帖子呢?”
君墨从怀里拿出了年庚帖,说:“你宁可找阿洛王子帮忙,也不找我,为何,他比我重要么,我看你求他,也没用,费了半天唇舌,也没拿回来帖子。”
“是是是,你行,我是担心姜尚书毕竟是朝廷命官,和你心生嫌隙了可怎么办?”
他的目光变得柔和了:“所以,你是担心我的前程?你那么想我当上太子么?”
“你,你胡说什么,若让人听见了,又得沾染一身骚。”
他心里有些甜,他知道她是关心他的,她只是不爱说,含蓄,一切让他意会。
“你若真的想我当上太子,那就争一争好了,反正太子妃,也轮不着别人,终究还是你。”
“你喝醉了么,青天白日的,说些醉话,谁稀罕当你的太子妃,谁稀罕嫁你了,帖子快给我。”
她伸手去抢,却被他捉了小手,团在干燥温暖的大手心里。
他的目光十分清澈,蕴含点点深情。
“冰冰冷冷的小手,就该这么捂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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