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卉笑了:“跟你?盛总一个月给我多少?”
盛万呈的眸光里是明显的不满:“你在说什么,我说认真的。”
文卉:“你是要做我的小三,还是让我做你的情人。”
盛万呈手下的力度紧了几分:“我之前说过,条件任他开,我要你光明正大的和我在一起。”
文卉:“你问他?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问我吗?”
盛万呈:“我现在就是在问你,你答应我。”
文卉苦笑着摇头:“盛总,我再说一次,我们不是一路人,如果昨晚上我做的事,让你觉得我是个放荡的女人,我不辩解。但是,没有以后。”
盛万呈:“你这样对我不公平。你在明知道我喜欢你的时候亲我,让我以为自己有机会了,然后又转身就走,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我。”
盛万呈在甲方面前都没有过这种商议讨好的姿态,但是面对文卉,他愿意一点一点去索取靠近,直到她彻底点头。
文卉:“继续说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我的未来,和你的完全不一样,完全不会重叠。”
盛万呈:“那你说,你想要的未来是怎样?”
文卉:“努力工作,每年盼着年终奖,存钱,在这个大城市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把爸妈接到身边,一年给他们报几次老年旅游团。”
曾经还有些别的。
生个宝宝,和爱的人经营一个幸福的家庭。
但是现在,她的规划里不再有异姓男人。
她的梦想,归根结底一个钱字,有了钱,就有了房子,就能把家人接到身边,让他们少为自己操一点心。
盛万呈随手买辆车的钱,需要她奋斗不知道多少年。
这就是差距。
盛万呈差点就说:房子我给你!钱我也给你。
但看着文卉真挚的目光,他说不出来。
因为这对文卉来说,绝对是种羞辱。
盛万呈:“把我加进去,我们一起努力。”
文卉推开了她,滑进了被窝蜷成一团,她摇了摇头,重复道:“我们不是一路人,盛总,你放过我吧。”
看着文卉落寞的背影,盛万呈起了一丝怜悯,却不甘心就此放手。
他躺在文卉旁边,从背后抱住他,下巴在那肩处磨了磨:“可能是我年纪大了,想有个家。文卉,我就想要你。”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我承认我以前在感情方面不认真,我保证以后,改邪归正,你给个机会,好好看看我。”
文卉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她闭着眼不说话。
盛万呈得不到回应,明显情绪低落。
他有他的发泄方式。
他直接翻了个身,压到文卉身上。
文卉知道他的意图,她伸手去推他,却被扣住手腕压得死死的。
两双猩红的眼睛对视着,较着劲。
谁也不会妥协的。
盛万呈:“是你先惹我的。”
他的吻落空好几次,才终于找到想要的另一半。
哪怕被牙齿磕着了他也不松口。
他就是要。
他从来就这样,想要的东西自己会去争取,而且一定要要到才罢休。
他觉得自己已经给了文卉足够的尊重。
是她自己不同他体面的谈的,怨不得他。
“宝贝,我什么都能给你。”
“你也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咱们生个孩子,我喜欢女孩,我想看你为我怀孕的样子。”
“你想凭自己的能力挣钱,我手里有好几个公司,你挑一个,自己打理,挣的都给你,亏了算老公我的,好不好。”
他一边亲得热烈凶猛,一边祈求邀请。文卉只有在他胡言乱语的间歇得空喘几口气。
她的脑袋一片浆糊。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自己绝对不可以再继续错下去了。
但是现实哪里由得她。
她终于没有力气反抗了,盛万呈经验老道,知道这时候该把动作放轻柔了。
他在床上温柔的时候,真的没几个女人抵挡得了。
他把文卉亲出了声音,任门铃一直响也不理会。
“唔……”
“乖,老公疼你,听话,放轻松……”
盛万呈低哑的声音蛊惑着文卉,他抓着她紧紧扯着床单的手,把她的手指抻平,然后扣进自己的十指之间。
文卉的神智早就迷失,任由盛万呈带领。
对文卉来说,这一夜并不比昨晚轻松。
盛万呈像是要把毕生所学都施展出来一般,换着花样攫取。
后来他也觉得累了,抱着奄奄一息的文卉去了次卧,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他叫了丰盛的早餐,端到床前,静静的等待文卉醒来。
他也忙,但现在,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亲自去做。
他蹲在床边,一直看着文卉的脸,慢慢露出了笑意。
他以前的那些床伴,除了聊得来有情趣,身材样貌他也是有要求的,他在这方面还真不是“随便”的人。
美女他见识过太多了,和那些女人比起来,文卉的容貌真算不上出众,但他就是痴迷上了她。
他要为她“从良”。
他想着自己和文卉的将来,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心里满当当的,有期待,很舒服。
他情不自禁,直起身亲了文卉的额头,却不小心把文卉弄醒了。
看见文卉睁开了眼,他有些歉意,声音低低的问:“吵醒你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文卉要坐起来,他便连忙去扶她。
“水……”文卉的声音沙哑得明显,这让她脸有些发红。
昨晚……盛万呈告诉她,房子隔音非常好,你可以尽情的享受。
她之前还能忍着,后来还是释放了本性……
现在口干舌燥得厉害。
盛万呈连忙端了水来,他手持着杯子送到她的唇边,文卉就着这姿势,咕哝咕哝喝了个干净。
盛万呈替她擦掉嘴角流下来的水迹,柔声问道:“饿了吧,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吃,你坐好,我给你端来。”
文卉虚虚的靠在床上,压根没力气说话。
她以为前天已经是自己身体的极限了,却没想到,盛万呈比她想象的凶狠得多,他的花样,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都像散架一般。
等盛万呈出去端早餐,她打电话给公司请了假,把今天的工作简短的交待了一番。
她声音嘶哑,有气无力,根本不需要装,一听就是病得不轻。
她现在一句废话都没有,任盛万呈把粥喂到自己嘴里,连饭粒掉下来也不会伸舌头舔一舔,仿佛自己就是个周岁的婴儿一般。
盛万呈看她这样也心疼:“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昨夜后来的时候文卉咬着他的肩头,哭着喊痛,盛万呈在兴头上,只愿“乖乖”“宝宝”的叫着哄着,力气却不肯放轻半分。
文卉白了盛万呈一眼,推开了粥碗。
“我睡一会儿。”
她背对着盛万呈缩进了被窝。
盛万呈放了碗,在她伤痕累累的肩上轻轻的啄了一口:“你睡,我在外面。”
出了卧室,他给陆临安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