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跃到桌上,蹲坐在饭盆前,刚想吃,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一一不悦,抬头冲着他叫:“喵!喵喵喵!(饭都不给吃,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要吃饭!)”
南倾北揉揉她的后脖颈,“一一,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一一深吸一口气,耐下性子:“喵!(你说快点!)”
这个人今天搞什么毛病?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南倾北轻轻揉着她的毛:“我想给你安装一个定位芯片可以吗?以后你就可以出门玩,你要是愿意,就叫一声,不愿意就叫两声。”
一一:“喵?(请你说说会不会伤害到我的身体。)”
如果我以后变成了这个芯片是不是还是会在我身上?
那我不是一点自由都没有?
南倾北:“那我就当你答应了,等你再长大一点我带你去做芯片入体好不好。”
一一直接一爪子呼在他手上,往饭盆钻,大口吃肉。
不管你怎么搞,我要先吃饭,我要饿死了。
南倾北看着埋头干饭,用屁股对着自己的小东西,无奈,抓了抓她的尾巴:“怎么就眼里只有饭呢?”
一一不理会他,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
等一一吃饱以后才开始和他交流,趴在他面前,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喵~喵喵喵~(刚刚你有说什么事吗?请说~)”
南倾北吃着饭,看着面前已经恢复优雅的小东西,淡淡一笑:“自己满足了以后才开始来在乎我的感受吗?”
小没良心的!
一一慵懒的挠挠自己的耳朵:“喵~(你要不要我的关心呢!)”
我现在来哄你了,你就接受我的哄,错过就没有了哦~
南倾北加快进食速度,把饭吃好,抱起她往楼上走:“小东西,以后你就是我最亲近的存在了,以后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
以后你就是我的全部。
一一:“喵!喵喵~(知道了,你今天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不要再啰嗦了,你知不知道你很烦。
南倾北感受到怀里温暖的触感,心里满足的不行,有存在会一直陪着自己,哪怕是一只小猫猫,也觉得格外的温暖。
一一感觉到了他情绪的上扬,叫了一声就趴在他身上睡觉。
这个睡觉的垫子她很喜欢,舒服。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一一算是在这个家彻底站稳了脚跟,甚至可以说是这个家的小祖宗。
毕竟,南倾北喜欢她。
过了一个月,一一的年纪就差不多可以脱离小奶猫的范畴,正式成为一只成熟期的猫猫。
因为吃的好,营养均衡,长得比同龄的小猫要大一点点。
南倾北每每看见自己的成果,就骄傲的不得了~
他养的!
养的白白胖胖,粘人可爱又贴心。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养女儿,养成系的快乐就是看着她慢慢长大吧?
陆陆续续的,一一的疫苗打完了,在医生的鉴定下,确定芯片入体不会有事,也把定位芯片打上了。
于是,一一的快乐除了每天的吃吃喝喝,又多了一个项目,跟着他出去散步,遛弯~
南倾北已经是一个成熟的饲主了,身上随时会揣着小猫猫要用的东西。
在出去遛弯的时候也会喂养一些其他的小猫,一一和它们也打成一片。
毕竟她是一只小母猫,长得可爱好看,她的主人还会给它们喂猫粮,有时候甚至还会有专门的罐头。
托她的福,他们家边上的小猫都白白胖胖的,一点也没有流浪猫的狼狈。
风和日丽的一个下午,南倾北去上班了,独留一一一个人在家玩耍。
因为有定位芯片,他也不怕猫丢了,偶尔带去上班就好了。
一一趴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的就感觉到好像有人要接近,警惕的支起身子,就看见门口一辆车。
从车上下来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五官端正,眉眼间带着点疏离感。
根据猫的第六感,一一觉得这个人来者不善。
发财立马出声:“这个是男主,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他来干什么?”
一一歪头,看着他和门卫说了几句话,就进来了。
她立马转身往自己的医生那里跑,不管怎么样,找个人先保护自己。
有人在,不管男主想干什么都不怕。
她窝在医生怀里,听着发财在耳朵里面念叨,汇报男主的行动。
“男主去书房了,但是南倾北不在,他去干什么?不会是想偷什么文件吧?”
“他回客厅了,他手上拿着的是什么?放桌子上了!咦?他走了?他就走了?”
“为什么不在南倾北在的时候过来啊?想进书房又出来了,留下了一个东西就走了?他来这一趟的意义是什么?”
一一不解,立马从医生的怀里跳出来,小心翼翼踏入客厅,刚好看见他离开的背影。
她立马跳上客厅的红木桌子上,看了眼那个东西,是一个信封,就是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她想看,于是直接上手,不上爪子…连啃带咬,终于是把信封拆开了。
大致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是一封成人礼的邀请函,想叫南倾北去参加他的18岁成人礼,时间是三天后。
一一问发财:“男主要生日了吗?他生日是不是什么节点?南倾北过去的话,会不会出什么事?”
发财察看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吧?就是男主的爸妈联合这几个兄弟姐妹一起在生日宴上面想用道德约束他,然后爆发了剧烈的争吵,最后的结果是:反派把参与争吵的几个兄弟姐妹全部都停了支助,加剧了南家的混乱。”
一一:怎么这群人就是贼心不死啊?非要南倾北把他们搞死,才愿意安宁下来吗?
“如果南倾北不去的话,对剧情会不会有改变?”
发财思考了一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你也知道你和柏教授会对这个世界产生改变,也许不参加这次宴会,南家的争斗情况会改变也说不定,怎么你要阻止他去吗?”
一一伸了个懒腰,把自己咬开的信封,和那一个邀请函撇到地上。
然后把他们全都撩进了沙发下面。
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他放下来过这个信封,保姆阿姨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的。
这种麻烦的场面还是不要去吧,再不济,他们在宴会上没有闹,出事来一定会来这里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