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由得乐了:
眼前,就是庞飞天。
他与庞飞天打了一个近距离正面照面。
双方的目光在相碰的那一刻,叶军禁不住乐了!
而庞飞天愣了!
庞飞天本来想带人过来把人给打残,没想到,遇到了轻易就能把别人打残的叶军。
吃过叶军多少次亏了。
每次正面交锋,都是被打的伤的伤,残的残,在叶军面前,带多少人都没用。
今天,又要残了?
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
而叶军呢,心中正想虐虐这位老同学呢,没想到他竟然送上门来。
自打把何芉芉给弄的紫宫之中暗结珠胎之后,叶军就一直在考虑一件事情:
要给庞飞天的生殖系统来个大手术!
叫他再也没有让女人怀孕的可能性!
这样,何芉芉肚子里的孩子,将唯一地继承庞氏家族的全部财产。
不过,上次吃过大亏之后,庞飞天似乎在有意躲避着叶军。
叶军见不到他,叶军也就没有机会。
没想到,天公作美!
竟然在这里碰到了。
今天的庞飞天穿了一件黑绸大褂,就是社会大哥们经常穿的那种。
身后跟着一大群保安,个个手里拿着长刀、球棒,一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熊风!
庞飞天心脏吓裂了,直淌血,哪里说得出话来。
而蹲在地上的堂兄不知深浅,却说话了,他紧爬几步,爬到庞飞天脚下,“兄弟,我可被人家给欺负死了,把咱们庞家的脸都丢尽了,今天,没法在省城混了……”
庞飞天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在庞飞天心中,这个堂兄,最好去死。
因为,自从父亲庞永德被抓,等待判刑之后,庞飞天的叔叔,就对庞氏家产格外关心,甚至以长辈的名义,对庞飞天指手画脚,还对庞氏高层人员,进行渗透,拉关系,结拜子,甚至叫堂兄来投靠邹四海,要联系邹四海,扩大自己的势力,孤立庞飞天,准备时机一成熟,就夺下庞氏集团的大权。
庞飞天恨不得叫堂兄父子死光光。
看到堂兄被叶军打残了,非常高兴。板着面孔,一言不发。
此时,庞飞天与叶军相距三米左右。
庞飞天知道,与叶军对抗,就是茅房点灯笼——找屎!
可是,此时碰上了,怎么处理?
跑了?
没面子。
会损害自己的威信。手下的人,就是跟个靠山混饭吃。靠山见硬点子就跑,手下还有心思干吗?
打?
没实力。
根本打不过叶军。
反而,上次几乎被叶军把庞氏安保最中坚的力量几乎给团灭了,最近凑起来的这点班底,根本不够叶军打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想来,最好的途径,是和。
他嘴角一挑,爽朗地笑道:
“呵呵,是叶老同学呀!”
说着,伸出手来。
叶军一见他伸过手来,机会难得,急忙上前跨了两步,握住他的手,连连摇晃:
“庞老同学,我哪知道是你家兄?打错人了,打错人了,这扯不扯,裤裆放屁弄两叉去了!把你哥哥给打了。”
庞飞天身边的保安,真的以为庞飞天和眼前这个打人的是同学呢。
而此时跟在庞飞天身后的保安之中,有两个以前就跟他混,认识叶军,知道庞叶二人是死敌。
他们有点蒙:今天庞少怎么跟叶军这么说话?
“我这位堂兄,脾气不好,得罪了叶老同学,叶老同学替我教训教训他,也在常理之中。”
庞飞天被握住手,心中害怕,一边说话,一边向后退。
叶军哪里容得他跑!
手上一用劲。
一道内气,直贯对方手掌!
他感觉叶军握着他的手有点儿奇怪。一道强劲的内力顺着手向肩膀上延伸。
他暗暗地叫了一声,啊,不好。
立马把手向回抽,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叶军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控住了他的手。
叶军的脸上仍然十分和蔼,轻松地笑道:
“老同学,许久不见,今天既然在这里碰到了,我请老同学喝几杯怎么样?”
庞飞天心中更加惊慌,因为,自己的手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了。
有心一搏,但是,却不敢与叶军交手。
连忙向后退了一步。
站成了一个左弓步,这样使得底盘扎实一些能,够抵住叶军手上传来的汹涌内气。
两人的手仍然紧紧地握在一起。
庞飞天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要掉了。
憋得两眼血红,额头上渐渐地渗出汗水来。
他痛不欲生,真想跪下来叫声爷!
但在众多手下的面前,他绝对不想服软。
咬牙坚持着。
叶军脸上仍然带着微笑,晃了一晃庞飞天的手:“老同学既然不给面子,下次再说吧。”
说着,爽快地松开了手。
庞飞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今天总算没有当众出丑。
装模作样地对堂兄说道:“以后少到这种地方来玩儿。”
说着转身便走。
他这一转身,把后门完全亮给了叶军。
叶军心中暗暗高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急忙快步上前一步,幽灵手轻轻地拍在庞飞天的臀部,嘴里却笑道:
“庞老同学,下次我请客,你可要把芉芉给带上啊!”
庞飞天的身体顿时僵住了,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像一棵树一样,转过头来看着叶军,眼睛里透出了从未有过的恐怖。
“你……”
庞飞天张口结舌,却说不出话来,因为此时此刻他的裆内一切零件部件,都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试探着把双腿向内紧了一紧,想夹住一些什么。
却什么都没有夹住,感觉到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他极为惊恐地意识到:
完了,被叶军给废掉了。
整个生殖系统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没事没事,我请客。”
叶军重复的说道。
向他摆了摆手,转身向后走去。
庞飞天叶军的背影,暗暗道:
这小子,原来是想让我庞家巨大的财产后继无人呐。
不过一转念,心中又有极大的庆幸:
多亏芉芉肚子争气,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叶军回到里间,关上门,王丽苹赶紧冲上前来,她吓坏了,紧紧地伏在叶军怀里,抽泣起来。
叶军心中怜惜,疼爱,正好她刚穿上衣服,腰带和衣扣都没有系上,叶军便伸手在她肌肤上,上上下下,细细地轻抚着。
叶军以男中医的手法,把王丽苹身上的肌肤给抚摸得明明白白,从王丽苹娇躯的一阵阵战栗,就可以想见到,叶军的手法有多么中医,多么温柔。
叶军抚摸得很写意。
他这个不是乱来,而是有章法的。
源自于《百花医典》“千金术”,是古人治疗惊吓惊厥惊梦的秘术,不过,《百花医典》中规定,运行此术时,男郎中要将轻纱盖在女子身体上,隔纱轻抚,以拘泥于孔老二的男女授受不亲之训。
而叶军此前也给少妇用此法治过惊厥之症,但在临床实践中发现,隔着一层纱布,相当于隔靴搔痒,纯属古人扯急八蛋的做法,便进行大胆改进。
结果,王丽苹全程都是吟诵不已,看来,效果相当显著。
当全身的轻抚结束后,王丽苹全身无力,叶军帮她系上裤带和衣扣,道:
“没事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王丽苹余热未消,紧紧地抓住叶军的衣角,几乎走不动路。
叶军只好扶着她的细腰,一边向外走,一边安慰道:
“从今以后,在这世界上,你什么都不要怕,有我呢。”
王丽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脸伏在叶军的肩头,轻轻地点了点头,小声发出了一个字:“嗯。”
然后抬起一双妙眼,近距离脉脉含情的看着叶军,“我听你的。”
叶军轻轻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
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叶军感到了她胸部惊人的弹性,心中不禁一闪念,暗暗期盼:
要是把这样的妙体压在身下过一次畅快的性生活,不知道有多么美。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喜爱,替王丽萍捋了捋额头前的秀发,说道:
“我们走吧。你以后不要在这里做工了。”
王丽萍点了点头:“我听你的。”
叶军搂着王丽萍走出了休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