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慌无比,装作底气很足地叫了起来,“你竟敢私自治疗!”
“啪!”
叶军一个巴掌拍过去。
打在姜新的脸上。
骂道:“你故意拖延治疗,甚至用神经类药物人为加重病人病情。滚!”
这一句,正中要害!
姜新心中一惊:
这小子,看来真的懂行!
我这招,不不,可以说,我们医院这招,患者家属根本就没有人能看破!
眼前这小子一眼就看破了?
完蛋了?
他身上一阵凉!
出了事,院里肯定把责任全推到他身上。
坐牢、甚至杀头都有可能!
他脸上的汗水落了下来。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保安快点过来,抢回药瓶子!
他焦急地看着手表: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慢?
叶军此时全神贯注,伸出小手,嗖嗖嗖又是几下。
点开表姨几个五行穴道,让元气先流通起来。
果然,表姨有了反应:
脸色和缓,呼吸正常,心跳也平稳下来。
叶军和乃珊松了口气。
这时,表姨慢慢睁开眼睛。
她看着眼前正在给自己点穴的小伙子,又看看乃珊,问道:“珊儿,他是谁?”
“姨,你醒了!”乃珊一下子抱住表姨,喜极而泣,“姨,他叫叶军,是他把你救醒的……”
“小叶,谢谢你。”表姨紧紧地拉着叶军的手。
“表姨,没事没事,都是应该的。”叶军一边说,一边继续给表姨舒展胳膊上的几个重要穴位,顺便把一道真气,贯入表姨脉道之中。
气入穴道,顺穴道而贯入丹田,自丹田而向全身脉络扩散,顿时,表姨精神百倍,体力增加,竟然直接坐了起来,弯腰便要下地穿鞋。
乃珊一见如此,心中明白,这是叶军又在损己利人,用内气给表姨恢复身体了!
这个傻子!
真是不省心!
又让我心疼!
心中一热,一把打开叶军的手:
“小军哥哥,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说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搂住叶军的脖子,把脸紧紧地贴在他脸上。
“别捣乱,”叶军训斥道,“表姨若没有脉道的底气,很容易伤风的。”
说着,又输入了两分钟,直到表姨的精神像是雨后春笋一样支楞起来,才松开表姨的穴道。
“小军哥哥,”乃珊见叶军脸上沁出一层细汗,心疼地拿出手帕给他擦汗,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小军哥哥,瞧把你累成这样……”
姜新亲眼看到这一幕,忘却了心中的恐惧,气炸肺了!
眼前这个叶军,不就是一个村医吗?
他能跟我这个大医院的大夫相比吗?
乃珊,你真是瞎了眼,被他给骗了!
他气喘吁吁,两眼圆睁,透出极度嫉恨的目光,双拳在颤抖。
叶军见他如此,故意微笑着,伸出双手搂住乃珊的腰,还故意在腰下肉厚的地方拍了两下,笑道:
“瞧这两天,你都累瘦了,拍起来都没那么q弹了!”
乃珊被拍到要害处,心中一热,兴奋异常,不但不害羞,反而把身体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娇嗔道:“不准拍人家那里!”
叶军忙松开手,“你留下来,赶紧帮表姨把出院手续办了,我去街上抓一副草药给表姨,巩固一下。”
“你想走?有那么开心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这里是你们村医务室吗?”
姜新怒火冲天,一跨步,站到叶军面前,伸手揪住叶军衣领。
叶军打量他一下,“你想干什么?别找打呀!”
“我想干什么?我想把你送监狱去!你无证行医!”
姜新吼叫着,抬手便向叶军打去。
叶军没有还有,也没有躲闪。
姜新一巴掌打在叶军脸上。
叶军的脸,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以叶军的五行内气,抵挡这一巴掌,是绰绰有余的。
见叶军被打,乃珊怒了,抡起一只滴流瓶子,向姜新砸去。
“扑!”的一声,砸在姜新头上。
姜新叫了一声,松开叶军,恼羞成怒,一脚向乃珊踢来。
这一脚,令叶军吓了一跳:
这小子,原来身怀武功!
这一脚踢得相当高,是一个武术当中最凶猛的“侧踹”!
功力深厚的武术家,如果来这一个侧踹,会把木桩踹断的。
而他竟然是对着乃珊的胸部踹过去的。
以姜新此时的心情,好吧,乃珊,你这么傲娇的双胸,既然不会归我把玩,那么,我就叫它俩塌陷!
反正我是正当防卫!
叶军手疾眼快,就在脚尖快抵达乃珊胸峰之际,幽灵手已经闪到。
轻轻一捉。
捉住那只脚踝。
轻轻一翻腕!
只听“咔”的一声,脚腕脱臼,一条腿顿时松懈下来。
“啊呀妈呀!”
姜新是在江滨市拜祖武校练过几年的,本来以为对付叶军不成问题,没想到,一招之间就被废掉了腿。
叶军冷笑着,揪住他的脚不放,另一只手伸过去,解开他的皮带,把脚脖子绑上,一提,把他的身体举起来,挂在了暖气管子的龙头上。
这样一来,姜新上不上,下不下,被吊在了那里。
“说,”叶军用脚尖踢了踢大头朝下的姜新的脑袋,“你是怎么把病人的病越治越重的?”
此时,邻床的三个病患和家属,也都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越来越重,原来是这个大夫在捣鬼!
“我们不能在这住院了!”
“再住下去,连命都没了!”
病患和家属齐声叫了起来。
叶军伸手提起姜新的头发,“快交代,你是用什么办法坑害病人的?”
姜新哪里敢说!
誓死抵赖:“没有,没有啊!”
“我叫你没有!”
“打他,打他!”
墙倒众人推。
此时,国民性中的假勇敢的一面被释放了,平时早就对医院不满而不敢吭声、就盼别人带头的人们,一下子群情激奋了。
大家冲上来,你一脚,我一脚,狠狠地打了起来。
姜新的头上,立马就流出血来,起先还像杀猪一样嚎叫,后来,渐渐没力气了,只是临死一样地哼着。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喊:“别打了,别打了,皮院长来了!”
随着喊声,门口出现一大群人。
都是医院的保安。
个个手持电棍,杀气腾腾。
站在最前边的,就是皮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