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叔,我明天就可以出发。”
“小军,”修阿姨一阵感动,“为了老王,真是麻烦你了。”
说着,又拉住叶军的手,紧紧地摁在自己弹性的小腹上,眼里热得像火。
叶军生怕王镇长吃醋,急着把手抽出来,不料,修阿姨却更加来劲,摇晃着他的手:“小军,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给你买一些路上吃的。”
说着,扭着屁股走了。
叶军刚才被他摇晃双手的时候,已经数次碰到了她胸前,这会儿手上还在回味那很大的存在,心中有些毛楞,故意掩饰尴尬,问:
“王镇长,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王镇长表面上受了邻院那个老头的无风蛊,其实,在王镇长自身上也许有原因,请王镇长回忆一下,最近一段时间,身体上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没有。”
“王镇长你细想一想,是不是在床上,有些力不从心?”
王镇长微微尴尬了一下,只好点头:
“……老赵是金主,在女人上面可以说是跟我同行,我也用不着瞒他了。像我混到这个地位,不高也不低,不差钱也不差权,身边难免就会有几个年轻女人。过去,我在行房时,总是如虎如豹,几个女人不但都能满足,而且还都以为我只爱她一个人。在外面做足了‘工作’,回到家里,也能安抚好老婆,可以说是家里外边两不误,家花野草全拢住……”
他说到这里,颇有点自豪,然后叹了一口气:
“自从两三个月以前,我就感到渐渐的有点不对头了。家里吧,你修阿姨这边不行,外边,那几个女人也搞不定,每次看着她们花一样的小模样,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发狠逞能,完事之后,身体像是掏空了一样。”
赵明一听,插话笑道:
“你怎么不早点跟叶军说,他可是配有一副神药,别说王镇长低调只有区区几个女人,就是上百个,也个个叫她们求饶!”
叶军摆摆手,“赵总,你别乱说好吗?我那款大力丸不适合王镇长。王镇长现在是受蛊伤神,六神无主,若是用了大力丸,血气一冲,本来不在其位的心神,行房之时,会乱而失位,心智失衡的。断断用不得。”
赵明后怕地摇摇头,不说话了。
叶军道:“王镇长,你这情况,依我看,是在无风蛊之前,已经有邪崇驻体了。”
“噢?邪崇驻体?”王镇长大惊,“是鬼吗?”
“不是鬼。”
“那就好。”王镇长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不是鬼,可能比鬼更邪更恶。”
“啊?”王镇长惊叫起来,“那是什么?”
“王镇长,一般来说,邪病是由死鬼上身驱走了主神,窃其位而殃其身。而王镇长身上这位邪主,好像是物鬼。”
“物鬼?”
“是一件器物,上面附了冤鬼。”
“冤鬼?”王镇长马上想到了自己的职务,急着解释,“不可能,我做事向来是秉公执法,没有害过人,哪来的冤鬼上身?”
“王镇长,冤鬼上身,自然是复仇,但有特殊情况,与你无冤无仇,仅仅因为长期与你相邻,也会附身害人的。”
王镇长和赵明面面相觑。
“与我相邻——”
“对,至少相邻两年以上。”
“两年以上?”
“对,”叶军掐指心算一阵,“所以,我怀疑有两个地方值得关注。一个是你的办公室,一个是你家。”
王镇长想了想,“办公室应该没有问题,镇里办公大楼是一年前才盖的,当时是镇里申办贫困镇申办成功、为了给镇里解决办公条件的而建的。”
“那就是家里了。”叶军肯定地道。
“家里……有这个可能。”
“要么,我们过去看看?”叶军问。
“走!”
王镇长点点头,一边下床穿鞋,一边打电话叫秘书来。
秘书从外面走进来,镇长吩咐他赶紧去办出院手续,然后,带着叶军和赵明,离开了医院。
三人回到家里。
那位少妇保姆见镇长突然回来了,很兴奋地给大家泡茶。
三人坐着聊了一会,喝了一杯茶,便开始楼里楼外地墈察起来。
这回不像昨天,叶军这次是把神瞳的重点放在观察鬼气上,而不是巫气。
察来察去,竟然一无所获。
叶军大感奇怪,脸上也有点挂不住,自觉有些掉链子,问道:
“王镇长,你回忆一下,家里最近两年,有没有新进什么古老的东西?比如古玩、旧家具一类的东西?”
“刚才你已经看过了,我不喜古玩,家里家具都是清一色新打的越南黄花梨成套家具。”
“那就奇怪了,”叶军挠着头,突然眼光落在了一棵树上,此树约有怀抱粗,是金丝楠木,这不像是小区修建之后才栽的,“王镇长,这棵树,真是好树,要值好多钱啊!”
“对了,这棵树是前年一个朋友送的。移植过来的。”王镇长道。
叶军暗道:这就对了。
急忙抬头向树上看。
只见离地五米之处,一个树叉上,笼着一团黑气。
心中已然有数。
向后退了两步,助跑两下,一下子窜了上去。
双手攀住树枝,三下两下,就爬了上去。
爬到五米处,向那里一看。
这回看清楚了。
在老树皮之内,微微地露出一块铜。
锈渍斑斑。
不仔细看,是根本发现不了。
更何况是在这么高的地方!
下面的人根本不会想象到这里的诡异!
叶军微微一笑,伸出幽灵手,向树内一抠!
手指所到之处,树身如被电锯锯到,木屑直下!
手指揪住它,用力向外一拽!
生生地就把它拽了出来。
在眼前一看,是一只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