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幸好你们还没走,有些事情还要向你们确定一下。”
一位警官急急忙忙走出来。
荣浅和夜司瀚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夜司瀚说到:“我去吧。”
他还是有些担心万一起冲突,那胖子再伤到荣浅怎么办。
元依柔虽然有些不乐意,可她却没有理由留下夜司瀚,只能看着他和警官走了进去。
不过只剩下荣浅和元依柔的时候,她也不再装什么了。
“荣浅,我真是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惹祸精,怎么今天这样的事情你都能让司瀚参与进来?他可是夜氏集团的总裁,怎么能有这样的经历?如果被哪家媒体拍到,说司瀚惹上官司,倒是夜氏集团也会受到影响,你要怎么解决这件事?”
荣浅淡淡看了元依柔一眼:“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管这件事呢?我可不认为司瀚会接受一个脚踩两只船的女人。”
荣浅理性上确实不觉得夜司瀚会原谅元依柔所做的事情,可在感性上,她也无法确定,但她还是故意这么说着。
如果从元依柔的嘴里等到更加令人绝望的事情,也好让她下定决心,将今天彻底当成一场梦。
可没想到元依柔听到这话竟然顿了一下,她咬了咬下唇,但还是逞强的说到:“那件事根本就是个误会,我已经对司瀚解释清楚了,所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算现在没有完全过去,但以后也总会过去的,因为我和司瀚的感情不是任何人能够替代的!”
她的逞强并不高明,让荣浅都看在眼里。
元依柔又何尝希望这样,只是现在的她除了死皮赖脸跟着夜司瀚之外,她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荣浅其实没有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按照她之前的看法,她会以为元依柔会正大光明的将她的话怼回去,可现在看来,实际上她和夜司瀚相处的并不好。
这也让荣浅想起,元依柔刚刚过来的时候,夜司瀚对元依柔那怀疑的目光。
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没有那么好。
可这个结果并没有让荣浅感到高兴,因为她现在甚至无法判断她推测的准确性。
她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真实存在,还是因为她此时的心情,对有些事情加上了滤镜,才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但有一点毫无可疑,那就是不管事情是怎么样,元依柔和荣浅都只是被桎梏在一个叫做夜司瀚的枷锁里。
也许她们也想逃,却又总是无处可逃。
不一会,夜司瀚从警局里出来,看到两人间的气氛并不奇怪,毕竟他不认为荣浅和元依柔可以友好相处。
元依柔则是在看到夜司瀚之后,直接冲上去亲昵的抱住他的手臂。
“既然没事,那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但夜司瀚还是抽回了他的手臂,元依柔有些尴尬,却还是强忍着心中的难过。
荣浅看到这样的情景,也不打算待下去:“抱歉夜总,看来接下来的活动必须要取消了,我相信你更需要陪伴你身边的人。”
荣浅始终认为,夜司瀚和元依柔之间的羁绊,不是那么容易被剪断的。
“谁允许你走了?”夜司瀚皱了皱眉。
可荣浅只是脚步停顿了一下,还是自顾自的离开了。
“司瀚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
元依柔说着,满脸的担心。
可夜司瀚却冷冷的和她保持距离:“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我不希望有下次。”
元依柔微微一愣,不知道夜司瀚说的是什么。
“司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还要我亲口说出来吗?你之所以会这么快知道我的位置,难道不是你在让人跟踪我?”
顿时元依柔脸色煞白:“我只是担心你会出什么事情。”
“担心?”夜司瀚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完这些夜司瀚自顾自的离开了。
叶卓静看到荣浅回来还有些意外,她记得今天荣浅出门前还说可能会晚回家,甚至后来还打电话给她叮嘱了一遍,现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荣浅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甚至还有些疲惫。
“浅浅,你怎么了?看上去简直像是给谁做了一天的苦力。”
叶卓静的话音刚落,她又看到了荣浅拿回来的首饰盒,好奇心趋势打开看了看。
“天哪,你怎么会有这个?不会是抢来的吧?这一对耳环现在市价已经到700万了。”
荣浅一愣:“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刚刚电视上还介绍了这对耳环,不是作为首饰,而是作为艺术品。”叶卓静满脸的不可思议:“这对耳环在世界上只有五对,根本就不是我们这种凡人能企及的。”
说着,她小心翼翼的将耳环收好,就像是一个十分虔诚的信徒。
原本荣浅只觉得这耳环价格肯定不便宜,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有价值。
可夜司瀚还是把这个送给了她。
叶卓静将耳环放好,这才想起来:“浅浅,这耳环是夜总送你的对吗?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送出这么贵重的东西。”
荣浅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你今天真的和夜司瀚在一起吗?”叶卓静也有些惊讶。
一开始她知道荣浅今天工作打算去见一个比较麻烦的客户,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就去干别的事情了。
荣浅看着叶卓静好奇的目光,也有些无奈,只好将今天遇到的事情都告诉了叶卓静。
“就这大半天的时间,你们竟然就能遇到这些事情,果然是一般人办不到的。”叶卓静感叹到。
荣浅却叹一口气:“我倒是宁愿今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和夜司瀚走的越近,只会让她在看到元依柔和夜司瀚在一起的时候更加难受。
如果早上她没有遇到夜司瀚,那么后来一切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她也不用像现在这么难过和复杂。
她越来越有些搞不清楚夜司瀚到底是怎么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