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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厚的云层像毯子一样整晚笼罩在南京,这座帝国都的上空,直到清晨仍然没有散去,在城市附近的紫金山区已经下起了细雨,雨和雾使得这座江畔的城市显得雾气迷蒙的,水天交汇在一起,似有一阵仙境之感。
作为中华帝国的都,经过三年的大兴土木之后,已经初步显现出了作为帝国都的雏形——那些带着中国古典建筑风格的楼宇,融汇了现代与古代,恰如同这座城市所象征着的这个帝国一般,古典的中国与现代的中国在这里互相交融着。
此时的南京依如这个国家一般已经甩掉它过去的很多封建的东西,成了亚洲一个最先进同样也是最西洋化的国家。距离带着传统式瓦顶的内城通往下关码头的地方,一座座东西合壁的建筑的耸立着,在从下关直至皇宫宫门前的中华大道两边一长排新式建筑犹如芝加哥、纽约那样的完全是西方式的高楼大厦,。
相比于中国式的内城,临近码头的下关,在某种程度上是中国最西化的商业区,这是因为下关商业区的土地大都是以地块出让等形式售出,且对建筑风格没有任何限制,从而使得购地者可以随意聘请任何一家建筑行,兴建风格各异的建筑,而几乎无一例外的是,那些企业纷纷选择了西洋式的建筑,从而令下关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万国建筑博览会”。
夏去秋来,在一片雾雨之中,一般白色的邮轮缓缓靠近了下关码头,在中国,几乎所有人都熟悉这艘外形优美的邮轮,这是皇家邮轮“汉威”号,每年夏天的时候,作为都的南京是长江流域三大“火炉”之一,每至炎夏,帝国中央政府的各部官员们,都会随同皇帝一同纷纷前往的庐山行宫避暑。而中央政府各部门夏季都来庐山办公,在芦林地区营建永久性办公用房和宿舍。
于某种程度上来说,于官员们而言,这是一种夏日的福利,毕竟随行者往往是其全家,当秋天到来的时候,他们才会纷纷乘火车或者轮船返回南京,南京这时才会重新恢复都的功能,而都功能的真正恢复往往是以“汉威号”抵达下关作为信号。
往年,“汉威号”抵达下关之后,最多半个小时,陛下就会在仪仗队的迎接与皇后、皇太子以及其它皇家成员一同下船,乘车返回皇宫,但是今天,仪仗队已经于初秋的雾雨中屹立了近一个小时,陛下的身影依然仍未出现在舷梯边,以至于迎接陛下的留守官员们,这会也大都显露出了焦切之色。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船上生了什么意外?
每个人都将视线投向“汉威号”,尽管吨位过五千吨的“汉威号”,于邮轮中其吨位并不算大,但在长江上却是一个庞然大物,在南京有资格随船返航的只有各部大臣、6海军元帅、有公职的公爵和他们的家人,寻常官员,即便是一部次长,也是非召陌入,在某种程度上,“汉威号”同样也是皇家的行宫。
这是怎么回事?
人们焦切的注视着这艘白色的如天鹅般美丽、优雅的水上行宫,每个人的心中都略带着一些疑色,甚至若非是船上没有出异常的信号,加之护航舰只是静静的泊于一旁,且随船的卫队仍静静的立于舷边,恐怕早已有人要求登船了,但是人们难免会有些好奇。
到底是怎么回事?船上是不是生了什么事情?
当船外的人在那里等待着的时候,在船内,在船内的会议室中,所有人都在沉默着。
而作为帝国皇帝的唐浩然,这个一言九鼎的,甚至没有宪法制约的唯我独尊的皇帝,此时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厚厚的地毯上,缓步走动着。
若是以君臣之礼来说,当皇帝走着的时候,大臣们还坐着,那无疑是不符合传统礼节的,但是三年来,大臣们早就适应了陛下的这种思索方式。
三年!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过去的三年生了什么?
来回走动着的唐浩然,思索着过去三年来,中国生的变化。
在军队刺刀的维护下,新的地税改革宣告完成,从而使得中央政府在收回地方财权的同时,又进一步扩充了财源——两年前,仅地税收入既过1o亿元,庞大的地税收入,令政府拥有充足的资金进行工业以及基建方面的投资,短短三年时间内,政府即便投资兴建过一万公里铁路以及过十五万公里的硬化公路和大量的大小港口。
而更为重要的汉阳、唐山、马鞍山等一系列钢铁企业的新建或扩建,加之过三千多个工业项目的进行,使得,现在的中国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工地——两年后,一但这些企业完成,中国即将将人列强俱乐部中的“小老弟”,一跃成为仅次于美、德、英的第四工业强国,而这只是开始,根据相应的计划,从弘武二年至少十二年,中央政府以及地方政府将投资475亿元,用于工业建设,而这一切都是基于经济统制下的经济计划。
东北工业化的成功经验,使得在完成国家的统一之后,相应的部门立即制定了工商实业统制计划,从而谋求全国的经济统制以及工业建设。
十年!
也就是两个“五年经济统制计划”完成之后,中国的工业实力甚至可能过的德国,一跃成为仅次于美国的工业国家,甚至在某些指数上过美国。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一个前提,所有的计划都顺利实施。而推进这一过程,并不见得顺利,从帝国建元之初的抵抗税改的民乱,再到全国的紧急状态,军队的刺刀保护着政权不至于被颠覆,随后,紧急状态并没有因为税改的顺利推行而结束。
当然刺刀并非没有带来进步——在紧急状态期间,使得全国所有地区彻底的禁止大量的恶习——吸食大烟、缠足以及不洁等恶习,当然还有就是百姓开始普遍相信法律,正如他们所说道的“军警是严厉的,法官是公平的”,百姓们开始相信法律,相信法律是保护其权益的保障。
也正是这一期间“废两改元”的财政改革被推行至全国,为偿还到期债务以及进行相应的工业建设,在定都南京后,政府立即宣布成立帝国中央银行,行华元,对外实施关金本位,并禁止货币与黄金以及外币的金融市场交易,相关标准由国家定价——以值o.721166克纯金为单位作标准海关关部征收单计算,称“海关金单位”,这同样也是华元的标准单位。在国内,以法律禁止的流通甚至持有的方式,以纸币兑换了过七亿两白银,
在过去的两年间,中央银行持有的充足的贵金属,支撑了大规模的进口——工业设备的进口,去年,全世界57%的机器都是向中国出口,也正因如此,全世界都在注视着中国,注视着中国的工业化。
对于任何关注中国的人都非常清楚,中国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进行着他们的工业化,而一但其完成工业化之后,其所贮藏着的力量,将是难以估量的,也正因如此,在过去的两年间,在各国纷纷意识到中国贮藏力量的同时,开始与中国谈判签署新约,改废旧约,诸如治外法权、租界以及关税等问题,都在过去的两年间,得到根本性的解决。
外交上的成功,使得中国能够真正以一个“强国”的身份屹立在世界舞台上,但是对于帝国的统治者来说,他们却非常清楚,这个老旧的而又年青的帝国所面临着的问题。
就像现在,积聚了两年的问题终于爆了。而这个问题对于国家而言,几乎是致命的,甚至到了唐浩然无法忽视的地步。
“每逢丰年,谷贱伤农,实属正常之事,历朝历代,总难避免……”
作为总理大臣的张之洞在说话的时候,显得极为平静,因为无论是在史书上亦或是他为官数十年的经历中,总是屡见不鲜,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觉得的极其平静。
“总难避免?”
冷哼一声,唐浩然反问道,除了将近三亿亩,准确的来说是2.57亿余亩旗地、隐地等“官地”放给数千万百姓之外,对于农村问题,在某种程度上,唐浩然选择了忽视,他认为自己还有时间去整治农村问题——可以用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时间,通过西伯利亚垦殖以及城市吸引农村剩余劳动力的方式,彻底解决农村问题。
但是现在,今年的谷贱伤农却逼得唐浩然不得选择面对这个问题,而不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于工业上。
“我们现在有什么呢?四亿人口之中,城市人口不过只有七千万人,我们的农村还有3.3亿人,而这才是真正的,最大的问题!”
话声微微一顿,唐浩然接着说道。
“谷贱伤农,看似问题不大,但是,我们必须要看到的是,农民之所以卖粮,是为了向朝廷交纳地税以及地租,这也是粮商竭力压低价格的原因——皇粮国税,无人敢欠!现在的问题是,朝廷的声誉正在遭受损害,而奸商们……”
冷哼一声,唐浩然扭头问道。
“当初,我们在东北是怎么解决的?”
“陛下,当年在东北采用的是实物征收。”
“现在为什么不能采用实物征收?”
“回陛下,交通,内地的道路建筑远不及东北,再则东北大都以移民点为主,其新旧移民点交错,加之乡间以及城市中新移民食物补助,使得政府需要掌握大量粮食,而在内地受限于交通条件,大规模的实物征收,会带来运输、储存等各方面的问题,根据最初的计划,如沿用东北的实物征收,将会带来2o%的成本损耗,这一损耗无疑是政府不可承受,因此才会改以现金结算……”
“呃……”
原本是政府在甩包袱……明白了缘由的唐浩然沉思片刻,用低沉的话语说道。
“现在的价格是什么?南京城内的米价是7块3,而乡下的谷价最低却只有一块,两者悬殊如此之大,诸位臣工觉得合理吗?”
原本唐浩然并没有意识倒谷贱伤农的问题,实际上在大臣们的奏折中,也不会提及此事,这完全是报纸上的报道。
“农民,国内有几亿农民,原本,他们应该工业消费的主力,可是现在,因为那些奸商作祟,以至百姓倍受压榨,难道当真要逼朕实施粮食统制吗?我看,有这个必要!”
尽管经济统制依然于国内占据着统治地位,但是相比于东北旧时严格的经济统制,内地无疑是宽松的,除去涉及交通、矿业以及重工业等关系国民经济命脉的方面实施统制外,对于轻纺、消费品制造、粮食等则依然实施市场制,政府不加干预,至多只是指导,但是现在,那引起奸商们一方面哄抬物价,一方面压低粮价的现实,却让唐浩然意识到,现在已经到了他必须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臣请陛下三思,毕竟……”
“三思……朕三思的时间够长了……”
冷冷一笑,唐浩然盯着张之洞说道。
“今天会议结束之后,立即给各省营粮食公司电,要求他们以不低于去年本地粮价8成的价格,放开收购,自此之后,这个八成粮价,就是保护价,每到丰年,粮食公司都可以此作为保护价,敞开收购,还有,各地警察物必需将此保护价告知辖区内民众,以防其为奸商蒙骗……”
三方两语间,唐浩然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这是借鉴后世的“保护价”,当然,这并不是完全的粮食统制。
“朕希望大家明白一点,帝国的软肋在于农村,而农村的根本在于农民,若是农民民心不稳,帝国江山谈何稳若泰山?所以,现在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要考虑到把农村稳定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