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都讲给你听听,你自己挑一个最血腥的。
鲨鱼:也行。
r:我们彼此相爱,就是为民除害。
r:谈情说爱,为民除害。
……
璃云:“……”
怎么和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前面还是大路,后面拐上了崎岖不平的小路。
车颠簸得晃得不行。
伞兵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震出来了,在身体里搅得厉害。
他手腕上带着supe特制的军事手表,普通的信号屏蔽仪根本没有作用。
璃云发现他和苏宁远失踪之后,应该能够很快检测到他的位置。
只是,这群人也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
半天,什么动作也没有。
苏宁远一个小孩子,能够得罪什么人?
就在这个时候,驾驶座上传来了男人的声音,“打电话联系晋哥,还有十分钟就要到了。”
寸头男给终子晋打电话。
后面看着伞兵和苏宁远的男人,动了动身子,打了个呼噜,倒在了伞兵的身上。
伞兵:“?”
你特么好重!
十分钟后。
车子在东部的废旧工厂停了下来。
外面有些黑。
伞兵的眼睛猝不及防被手电筒的光亮晃了一下,紧接着工厂里面似乎出来了几个人。
脚步声此起彼伏。
听上去全部都是练家子,脚步声很轻,鞋子踩在干枯的草地上。
这群人武力值不算高,但是也绝对不算低。
终子晋和张厅从工厂内走了出来。
终子晋看了下扔在寸头男旁边的两个男孩,眉头皱得有些深,“怎么多带了一个人回来?”
寸头男恭恭敬敬的、挑着重点将事情说了一遍。
张厅冷着脸,“把苏宁远给我杀了,至于另一个就直接丢了吧。”
虽然苏夫人交代他,要苏宁远生不如死,不过他可没有那般闲工夫。
跑到危机四伏的不让洲、送苏宁远上西天,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了。
要不是杀了苏宁远,苏夫人答应会再给他三千万,他才懒得这么费时费力。
伞兵闻言,咬着牙,手指紧紧捏着。
手指还是试探着解着绑住他手腕的绳索。
寸头男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自顾自地看着终子晋。
张厅怎么说都是一个外人,没有资格对他颐指气使的。
终子晋双手背着,懒洋洋地倚在门口,手指里夹着的那根烟烟雾袅袅。
藏在其中的那张脸,有些晦暗。
对于张厅的话,终子晋没抬头,也没摇头。
张厅放在口袋里手机又响了。
铃声响彻在寂静又冷寒的夜空,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是苏夫人的电话。
张厅一想到苏夫人那张哭哭啼啼的脸,眉眼间隐隐约约浮现出几分烦躁,简简单单的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抬眼见着终子晋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张厅的表情冷了下来,“晋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终子晋掐了烟蒂,最后一口烟雾,喷洒在了张厅的脸上。
嚣张又狂妄的动作。
张厅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捂住鼻子,双眼瞪着他,直接冲着终子晋咆哮起来,“怎么?不想见鲨鱼了?”
伞兵:“?”